<p>　　“终于放假了啊，但是这么多的作业，老师们是真的完全不给学生留活路呀。”我一边暗暗叹息，一边背着满满当当的作业和书本走出校门。</p>
<p>　　            我叫陈城，是一只可怜的学牲。和大多数高中生一样，每天上学放学，枯燥而充实，数着日子放假、开学、高考，日复一日。</p>
<p>　　            高二学期结束了，许多事情还是得有个收束和结尾，同学们早就陆陆续续走完了，但作为班长，我总得尽心尽责。跟老师商量完下学期的一些事项，搞了一下班级的卫生，详细认真地检查完毕后，居然已经这个点了。看着天边朦朦胧胧笼下的夜色，不由得有些归心似箭，我遂加快了脚步，向家中赶去。</p>
<p>　　            我家和学校相隔并不远，或者说很近。本来我们家已经搬到新城区去了，但因为我学校就在这边，想着为了方便，这处老房子也就没有卖，现在我每天上学放学，一个人住在这儿。老爸老妈虽然关心我，但也放心我，加上他们平时工作忙，也就由着我自己照顾自己。</p>
<p>　　            走到家楼下的林荫道时，天色又暗了几分。我步履匆匆，路边小巷中却突然窜出一道人影，拦在我的身前：“你…你好，我，我的妹妹受伤了，你能帮帮我们吗？”随后我就感觉我的衣服被拽住了。</p>
<p>　　           熹微的暮光本就灰暗，透过密密匝匝的树枝叶丛后只剩下一片朦胧，我看不清来人，但从声音和身形来看，应该是个小姑娘。</p>
<p>　　            我皱了皱眉，问到：“你妹妹？受伤了？怎么回事？”“她，她腿受伤了，很疼……”小姑娘怯怯地答到。我再次定睛看向她，适应了昏暗，这回看得真切了些，小姑娘大概12、3岁的年纪，目光闪闪，似有泪痕。</p>
<p>　　            当下我也来不及多想，直接说道：“你妹妹在哪？带我去！”“就在这边的小巷子里，你跟我来。”说罢便把我拉进了旁边的小巷。</p>
<p>　　            小巷中，果然有个小女孩倚在一根水管旁边，抱着腿抽泣，一旁墙边还放着两个红色的小书包，唔，应该是附近中小学的学生吧。</p>
<p>　　            我急忙上前去查看情况，借此机会我也顺便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女孩。她约莫十岁，还系着一根鲜艳的红领巾，一头中长发，简单绑了个马尾。耳鬓垂下的几丝秀发似乎被泪水浸湿，紧贴在她的小脸上。眼中泪光闪烁，小小的嘴儿微张，不停地啜泣、喘息。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蛋上透露出几分苍白，我见犹怜。</p>
<p>　　            “小妹妹，是哪儿疼啊，哥哥帮你看看好不好？”我一边说着，一边尝试掀起她的裤脚，想要查看伤口。</p>
<p>　　            小女孩并不配合，但在几番摸索后我还是确认了伤口并未在脚踝附近，也没有扭到的迹象。</p>
<p>　　            女孩不配合，又一直哭，我一时难有进展，只得看向她姐姐：“你妹妹到底哪条腿受伤了？左腿还是右腿？”</p>
<p>　　           “是，是大腿……”</p>
<p>　　           “大腿？”我顿时皱起了眉头，这就不太好办 了 ，这位置已属私密，就算抛开男女问题不谈，查看大腿的伤势，势必要脱裤子，单就小女孩的态度来看，难度不是一般的高。</p>
<p>　　            “小妹妹，来，把裤子脱下来，让哥哥看一下，好不好？”</p>
<p>　　            饶是事出有因，说出这种话还是让我老脸一红，尤其是对象还是一个小女孩，更让我脸红不已。</p>
<p>　　           果不其然，小女孩完全不准备配合，两只小手牢牢抓住裤腰，一点不肯松。面对这种状况，我深感无奈。只得一边吓唬她，一边安慰她，连哄带劝，好说歹说，最后才半强迫地褪下了她的裤子。</p>
<p>　　            褪下裤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印着Katty猫的白色小内裤，内裤有些松松垮垮，并不很贴身，但却足够轻薄，耷拉在她小小的隆起上，隐约映出阴阜的轮廓。如果此时从内裤宽松的边缘往里看去，就会发现一片粉嫩，女孩的无毛小馒头虽然紧紧闭合，却已经外泄了一地春光。</p>
<p>　　            但我对此全无关注，一心只想查看女孩的伤口伤势。于是我一边观察一边慢慢将她的裤子往下拉，但哪怕我已经将她的裤子褪至膝盖，入眼仍是一片光滑粉嫩——是的，她的双腿洁白而柔嫩，虽然有些过于纤细，但没有任何伤口或是淤青，甚至连道红痕都看不见。</p>
<p>　　            我深深皱起了眉，转头望向姐姐：“你妹妹腿上没有受伤，她到底伤哪儿了？”</p>
<p>　　           “她……她，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p>
<p>　　           我终于明白了，她妹妹根本就没受伤，她骗了我。</p>
<p>　　           “你妹妹根本没啥事对吧？这样骗人很好玩吗？恶作剧，还是大冒险？”我非常生气，不单单因为她们骗了我，还因为她们耽误了一个归心似箭的人。</p>
<p>　　           我深吸一口气，也不看她们一眼，径直向小巷出口走去。</p>
<p>　　          “等等，你不能走！”姐姐突然冲到我前面，张开手拦住我。</p>
<p>　　           “小妹妹，你们还没闹够吗？我并不想继续陪你们浪费时间，差不多得了。”我控制住情绪，强行挤出一个微笑。</p>
<p>　　           她神色明显带着慌恐，但还是强装镇定：“刚才，你脱我妹妹裤子了吧，还摸来摸去，把我妹妹搞哭了。”</p>
<p>　　           我一言不发，冷冷看着她的表演。</p>
<p>　　           她死死盯着我，咬了咬嘴唇，开口道：“100块钱，给我们，我们就放你走。”</p>
<p>　　            “呵。”我冷笑一声，懒得再废话，一把将小姑娘推开。小姑娘被我推得踉跄了两步，也不再拦着我，恼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叫到：“姐姐！”</p>
<p>　　            她话音刚落，一个女孩便从巷口走了进来。虽然她看上去年纪也并不大，但明显比她两个妹妹成熟不少。进了小巷，她走了两步，便又停下，隔着一段距离，对我说道：“你刚才猥亵了我小妹，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你给我们100块钱，把事情了了，对大家都好。”</p>
<p>　　            “什么叫对大家都好？怎么，我要是不给，你们还想用强？不是我说，三个齐上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十分不屑，笑话，爷还打不过三个小女孩，就算打不过，总还能跑不是？</p>
<p>　　            “你要是不给钱，你看看这是什么。”女孩说着掏出了一部翻盖手机，拨弄了两下，将屏幕朝向了我。</p>
<p>　　            手机正在播放一条视频，视频不长，只有我扒小女孩裤子并乱摸这一个片段，虽然受限于像素和距离，拍得不很清晰，但不知何时早已亮起的路灯，将我的面容，小女孩的眼泪，映照得纤毫毕现。</p>
<p>　　            遇到这种事，我一时有些傻眼，还有些震惊，啥玩意？什么鬼？仙人跳？！！认真的？！！</p>
<p>　　            但我很快便收敛了情绪，瞥了她俩一眼，二话不说回身走到她们小妹身边，在小女孩惊恐的眼光中，直接将她控住。</p>
<p>　　            我先用身体将她顶在墙上，放置她乱动，再捉住她的手腕，女孩的手腕纤细柔软，被我并在一起一手握住。然后我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她的红领巾，三下五除二，将她的手反绑在一旁的水管上牢牢固定。</p>
<p>　　            直到这时候，女孩似乎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眼中的惊恐，变作了恐惧。</p>
<p>　　           她的两个姐姐也没见过这种阵仗，一时间不知所措，只是愣愣站着。直到听到妹妹的哭声，才回过神来。</p>
<p>　　            小一点的姐姐眼中的惊慌逐渐化为愤怒，一边挥舞着小粉拳冲上来，一边冲我大叫：“你个坏蛋，放开我妹妹！”</p>
<p>　　           早就等着你呢！</p>
<p>　　           我挥臂捉拳，三两下就将她控制住了，左右环顾，发现她们俩书包侧壁有一根跳绳，嗯，征用了，便如法炮制将她和她妹妹绑在一起，跳绳比较硬，怕系不紧，我特意多缠了两圈。</p>
<p>　　            这小辣椒被绑了也不安分，不但一直挣扎，嘴里还骂骂咧咧，我也不惯着，往她屁股上狠狠地招呼了一下，只听她“啊”地一声惨叫，这才安静了下来。</p>
<p>　　            处理好这边，我终于转头看向了她俩的姐姐，最大的那个女孩。</p>
<p>　　           女孩手里的手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半块板砖，她就那样拿着板砖，死死盯着我，与我对峙。</p>
<p>　　           “把我妹妹放了，坏蛋！”</p>
<p>　　           唉，这叫哪门子事儿啊。我内心叹息，但还是向女孩露出一个微笑，开口道：“不管怎么看，也是你们是坏蛋吧，不但欺骗别人，还抢别人钱。”</p>
<p>　　           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向她靠拢。</p>
<p>　　           见她不说话，我继续开口：“别这样看着我，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你把视频删了我把你妹妹放了，怎么样？”</p>
<p>　　            “站住，别过来了。”她将手中的板砖抓得更紧了，手指骨节肉眼可见地发白。</p>
<p>　　            不愧是姐姐，果然成熟不少，有些难办啊。这样想着，我脚步没停，嘴也没停：“我知道你们肯定有自己的苦衷，说出来我说不定能帮你们呢，何必搞得这么僵，对不对？”</p>
<p>　　            她见我步步紧逼，也只能步步后退。</p>
<p>　　            “啊！”也不知道是脚滑还是被绊了一下，她退着退着竟直接往后仰摔了下去。</p>
<p>　　            。。。好吧，我收回前面的看法，她也是个笨蛋。</p>
<p>　　           她仰摔的角度摔下去，必定是后脑勺着地，这一下如果摔实了，真是会要命的啊。见此情况我也不敢再犹豫，一个加速俯冲，拉了她一把，然后垫在她身下。她倒是没什么事，只可怜我不但被摔倒七荤八素，还被她砸了一下。</p>
<p>　　            “呜呜呜…呜呜……”</p>
<p>　　            刚才那一下，她的唯一的武器已经滑脱离手，她人还被我捉住了，似乎是绝望了、认命了、情绪渲染到极致了，她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p>
<p>　　           我一时无语，扶着她起身后将她带到她妹妹们身边，她也很配合，不再反抗了，只是眼泪一直止不住，搞得她妹妹们也跟着哭。令我头大。</p>
<p>　　           “好了好了，别哭了，姑奶奶们，我又不会把你们怎么样。”女孩子哭怎么办，我是真的一点经验没有啊。</p>
<p>　　           算了，先不管了，我揉了揉眉心，开口道：“手机给我吧。”</p>
<p>　　            姐姐很是顺从，哭哭啼啼地将手机掏出来递给了我。嗯？很老式的手机啊，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我小时候也用过，虽然型号不同，但还是很快让我找到视频，然后删除掉了。</p>
<p>　　           本来想直接离开，但看见三个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尤其是其中还有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实在让我忍不下心把她们就这样丢在这儿不管。</p>
<p>　　            于是我多问了两句：“你们是学生吧，为什么干这种事？”</p>
<p>　　            “奶奶病了……我们家已经没钱，吃饭都没钱了，我们也不想……”</p>
<p>　　            “……”</p>
<p>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说了老半天。好在大概情况我已经弄清楚了，这些女孩父母都不在了，跟着奶奶过活，奶奶病倒后没有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不然她们连饭都吃不起了。</p>
<p>　　             说起吃饭，“咕咕…”我的肚子叫了起来，我还没吃饭呢，好饿啊。。。</p>
<p>　　            我看了看她们，想必她们也还饿着肚子，便解开她们的束缚，然后问道：“你们还没吃饭吧，跟我来吧。”</p>
<p>　　            或许是我态度温和下来以后确有几分邻家大哥哥的味道，也可能她们实在是饿的不行了，几个小姑娘很快就停止了哭泣，屁颠颠地跟着我回了家。</p>
<p>　　            到家后，我帮她们打开电视，让她们在沙发上等一会儿，指着茶几上的零食告诉她们可以随喜好吃点，马上开饭。</p>
<p>　　            她们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显得有些局促。坐立不安地左右环顾，看着茶几、沙发、明黄的灯火和大大的电视，她们的眼中似闪着奇异的光。</p>
<p>　　            为了缓解她们不安的情绪，我伸手摸了摸她们的头顶，以示安慰。嗯，脑袋小小的，头发萱萱软软，真不错。</p>
<p>　　            因为已经饥肠辘辘，我也尽量从简，直接下面给她们吃，再给每人添上一根火腿肠，一个荷包蛋和几片菜叶。</p>
<p>　　           没让姑娘们等太久，很快就上了餐桌，她们在最开始的矜持之后，也就很快放开，狼吞虎咽了起来。</p>
<p>　　           和妹妹们不同，姐姐吃东西文静了不少。我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姐姐聊了起来，边吃，边了解着事情的全貌。</p>
<p>　　            姐姐，也就是这个最大的女孩，叫章思思，今年15岁，初中刚毕业。她的亲妹妹叫章田田，就是最小那个女孩，姑且就叫她甜甜吧，今年11岁，下学期上六年级了。思思说她们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她们妈妈在爸爸死后也很快抛下她们跑了，留下她们和奶奶一起生活。唐漓，也就是那个稍大一点的女孩，姑且叫她糖糖吧，今年13，马上初二了，据思思说，她从小就没有爸爸，她妈妈在前几年上了一个年轻的叔叔的车，就再也没回来过，她们奶奶看在多年邻居的情分上收养了她。</p>
<p>　　            吃完了面，甜甜和糖糖很是主动地收拾起了碗筷。我于是带着思思去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继续问询。</p>
<p>　　            思思也不隐瞒，继续给我说着。奶奶有低保，加上偶尔做些活计，捡捡破烂啥的，她们一家生活虽苦，还勉强过得去。可是奶奶已经老了，常年累计的劳累终于在三天前的一个雨夜爆发，人病如山倒。看病花光了家里本就不多的积蓄。奶奶病还没好，她们家中食物也告竭。她们犹豫再三，还是在学期最后一天准备干一票，放假之后不用上学，被抓的可能性低了不少。</p>
<p>　　            我在弄清楚情况之后，对她们不由得多了几分怜惜，但是我还是批评了她，不管怎么样，违法犯罪总是不对的。思思从善如流，作为姐姐，向我道了歉，并且承诺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了。</p>
<p>　　            我拿出钱包，翻了翻，还有七八百块钱。父母每月都会给我千把元，但我算是节省，加上高中生用钱的地方确实不多，每个月还能有剩余。想了想，我留下两百零钱，将剩下的全部给了思思。思思显得十分震惊，又有些惶恐，但在短暂的犹豫之后，思思还是噙着泪接过了钱，说了声谢谢。</p>
<p>　　            当我问及她们找上我的原因时，思思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因为我们感觉你人比较好……”咳，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脸上不由泛起了笑容，果然我是如此温润如玉……</p>
<p>　　            “比较，比较好欺负……”</p>
<p>　　            我的笑容凝固了。</p>
<p>　　             “额，那个，哥哥你的伤不要紧吗？”思思自知失言，连忙转移话题。</p>
<p>　　             伤？我连忙看向我的手臂，果然有一道擦痕。唔，刚才救思思的时候受的伤吗，一直没注意，直到被提醒了才反应过来。而且不单手臂，腰上、背上、肩上，多处隐藏在衣服下面的皮肤此时都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p>
<p>　　            “额，应该没事吧，我待会拿水冲一下就好。”</p>
<p>　　            “哥哥，我来帮你舔舔伤口吧。”思思突然开口。</p>
<p>　　           “嗯？！”我震惊地看向思思，一时间有些愣愣。</p>
<p>　　            思思没在意我的表情，继续说道：“奶奶说那些药又贵又不管用，要是受伤了，口水比什么药都好，还能消毒。我和甜甜还有糖糖要是受伤了就自己舔一舔，够不到就互相帮帮忙，伤口很快就好啦。”</p>
<p>　　             说着说着，思思甜甜地笑了起来：“哥哥，思思会很小心，不会弄疼你的。”说罢睁着一双萌萌的大眼睛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p>
<p>　　            唉，因为救她才受的伤，她感到愧疚吗。如果不同意，她一定会一直不安下去吧。</p>
<p>　　            于是我轻轻点了点头。</p>
<p>　　            思思小脸立刻绽放出了笑容，没有任何杂质的笑容，眉宇间都是喜悦。不说那弯弯的眉稍，也不说那轻颤的睫毛，单就那对盈盈眼瞳的波光，就足以明媚整个七月。</p>
<p>　　            思思本就生的可爱，再一笑，我竟看呆了。</p>
<p>　　           “哥哥，把手给我吧。”思思走到我面前，伸出手臂，摊开小小的手掌，笑着示意我将手交给她。</p>
<p>　　           “哦，好，好的。”我回过神来，忙不迭将左手递到那小小的掌中。</p>
<p>　　            思思左手拉着我的手臂举高，再用右手托住我的上臂，缓缓将我手臂折叠，露出肘部的伤口。</p>
<p>　　            思思左手拂过伤口周围的肌肤，很轻很柔，带来丝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为我做着放松。思思柔嫩的指尖仿若丝绸，一抹一划都是那么的缓慢而郑重。</p>
<p>　　            不知过了多久，思思停下了抚弄，然后俯身往伤口处凑拢。我死死盯着思思，看着她一点点凑近，近了，更近了，更近了！</p>
<p>　　            “呼~~”</p>
<p>　　             思思突然檀口轻启，长长吐出一阵香风，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拂过伤口，拂过汗毛，拂过心尖，凉凉的，暖暖的……</p>
<p>　　             再然后，思思的舌尖，极慢地，极柔地  ，点在我的肌肤之上。噼里啪啦，那一瞬间，我似猛地一个战栗。随后思思的舌头开始轻轻巧巧地勾动，浅点即收，复落再收，撩动着我的触觉。</p>
<p>　　            良久，思思停下动作，转头问我：“哥哥的背上好像也有伤口呢？”</p>
<p>　　           “啊，噢，嗯，是，是的。”</p>
<p>　　           “那哥哥可以把衣服脱掉吗，有衣服挡着不是很好弄呢。”思思脸蛋有些微红。</p>
<p>　　            “啊，好。”我脑子运转已经有些迟滞了，听从思思的话语，脱掉了衣服，又按照她的指示，趴在了沙发上。</p>
<p>　　            因为高度问题，思思顺势跪坐到我傍边。先是肩膀处的伤口，思思将双手轻放在我肩上，拇指轻压伤口下方，中指指腹碾过周遭皮肤，食指指尖若有若无，摩擦激起我一阵爽感。一时间，我只能听到呼吸声、心跳声、摩擦声。</p>
<p>　　           “呼~~”</p>
<p>　　           又是一阵香风起，引得我一阵心悸。下一刻，肩膀上传来了滑腻的触感。</p>
<p>　　            “呲溜呲溜……呲溜呲溜……”</p>
<p>　　             摩擦声消失了，呲溜声渐渐响起；呼吸声消失了，心跳声越发剧烈。不妙啊，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心跳声也要消失了。</p>
<p>　　            但我不敢言语，不敢动作，生怕一点点干扰打破这美妙的享受。</p>
<p>　　            渐渐的，呲溜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滑腻，似游龙，似蛇腹，冰凉而火热。思思并没有直接舔舐伤口，而是在伤口边缘一圈又一圈地滑动，到伤口处时，香舌又极其温柔，似若有若无了。香舌划过，一片湿湿黏黏，我只觉得清凉极了。</p>
<p>　　            细腻软滑的触感随着思思的香舌一路向下，滑过肩膀，背脊，腰间……感受着思思的温柔，我心下想着的正是方才那张明媚如春的笑靥。</p>
<p>　　            思思的红唇，思思的嘴角，思思的眉眼……在我心猿意马之时，思思仍然爬伏在我背上。我满脑子的绮丽与背部的滑腻，让我浑身无比燥热。</p>
<p>　　            ……</p>
<p>　　            “哥哥，好了哦，还疼吗？”不知过了多久，我脑子已经昏昏沉沉之时，思思的声音传来，遥遥仿若天边。</p>
<p>　　            “啊，哦，不疼了，好神奇啊，谢谢你了，思思。”我长舒一口浊气，精神终于归位，伤口果然不疼了，甚至我还感觉浑身舒畅，就是……</p>
<p>　　            “哥哥，可以起来了？”思思见我还趴着，有些不解。</p>
<p>　　            “额，因为太舒服了，哥哥想再趴会儿，哈哈。”其实是我现在下体邦硬，万万不敢起身，不然小兄弟也起身那简直太尴尬了。</p>
<p>　　           “姐姐，我们洗好了！”甜甜和糖糖并肩从厨房出来，兴高采烈地叫着。</p>
<p>　　            “啊，真棒。”思思向她们鼓励道。</p>
<p>　　            眼看思思被吸引了注意力，我急忙起身调整了一下弹道，然后穿好衣服，拉了拉衣服下摆。然后插嘴道：“啊，辛苦糖糖和甜甜了，”</p>
<p>　　             思思见糖糖她们收拾完了，便开口说道：“那个，哥哥，今天真的很感谢你，哥哥下的面也很好吃，但我们还要回去照顾奶奶，所以……”</p>
<p>　　             我听出来她们的离意，微微一笑，指着茶几上的零食对甜甜说道：“那些零食哥哥一个人吃不完，甜甜可以帮帮哥哥吗？”小姑娘听到我这样说明显很开心，但只是轻轻“嗯”了一声。</p>
<p>　　              最后小姑娘们再三拒绝了我送她们回家的提议，我也不再强求，目送她们匆匆离去。</p>
<p>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啊，晚上洗澡的时候，我不禁思索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但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思思的笑容和她的小香舌，我就浑身燥热。唔，不行，不能再想了，我急忙把花洒水温再次调低了些。饶是如此，那一颦一笑仍然在我脑海，挥之不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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