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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这么下去可不行啊，看来对王哥的了解还不到位，现在我们太被动了。</p>
<p> 第二天，工作依旧，而我带上木头和亮子去鸡西市里走一遭。</p>
<p> 去鸡西市里，有两个任务，一是打探王哥市里的落脚点，二是买点东西。</p>
<p> 头一次跟这哥俩一块出门，交通工具也只有小客。</p>
<p> 到了市里，这俩人倒是门清，客运站在哪，火车站在哪，百货超市在哪，闭着眼睛就指。</p>
<p> 妈的，一问到正事，完，都摇头了。</p>
<p> 只好我来带路。</p>
<p> 三人又来到我办假证的地方，隐约记得，这小破屋的门上除了贴了保证发票什么以外，还有迷魂药、土枪和偷拍摄像头。</p>
<p> 见我对这地方这么了解，木头和亮子都大跌眼镜，这俩货是部队出身，不是警察，怎知江湖黑市，又怎知道我何时有来鸡西的经历。</p>
<p> “神了，强哥，你咋知道这旮有这鸡巴玩意呢？”</p>
<p> 没理亮子，直接推门而入。</p>
<p> 一个偷拍针孔摄像头，一个偷听放大器，太专业的监听器没有，我又顺便问了迷药的价格。</p>
<p> 前两样不新鲜，一共才一百多块，迷药可就贵了。</p>
<p> 要说便宜的也有，老板见我们三人不好忽悠，没效果的也没拿出来了。</p>
<p> “跟你走”，600一瓶，就5粒，可以磨成粉，无色无味，吃下去听话跟你走。</p>
<p> “见风倒”，300一瓶，也是5粒，半个小时见效，开水都浇不醒。</p>
<p> 这几个东西去了1000多，不过我现在有胡老大撑腰，这点小钱不在话下。</p>
<p> 常在江湖上混，这些东西，木头和亮子见得不多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好买。</p>
<p> 他俩哪知道，这些都是干猥琐买卖的。</p>
<p> 第一件事办完了，赶快去找王哥在市里的落脚点。</p>
<p> 木头说他有幸跟郭品来过一次，就是个出租屋，王哥常年在三道沟住，自己有房子或者去侯老四家鬼混，鸡西其实少来，但是他在鸡西有兄弟，隔几天会来鸡西跟兄弟喝酒聚会。</p>
<p> 不清楚王哥家里还有什么人，反正过年是没回家，也不知道到家到底在哪。</p>
<p> 来到木头记忆中的小区，具体在哪可就找不到了，好在老天照顾，刚进小区就看见姚秃子搂着个大姑娘大摇大摆的走进小区一个单元。</p>
<p> “跟上！”</p>
<p> 这小区也是老楼，也没个门禁啥的，进了楼道，我们三个顺着男女说笑的声音跟到三楼，这个单元一层6户，要不是这俩当兵的机灵，差点没跟上是哪个门。</p>
<p> 305，是一个三室一厅，这个单元最大的一间屋，挨着拐角，旁边是垃圾道，只有最里面的306跟它挨着。</p>
<p>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地形，发现这个306是个小户型，这个时间应该去上班，或者过年回家没回来。</p>
<p> 我赌它屋里没人。</p>
<p> 叫木头去敲门，敲了三遍，里面果然没人答应。</p>
<p> “整开！”</p>
<p> “啊？那行么？”</p>
<p> “让你整，你就整，别鸡巴告诉我你整不了。”</p>
<p> 木头看看我，又看看亮子，不太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根铁丝来，一边嘟囔着一边开锁。</p>
<p> “哥，这可是私闯民宅，抓住了要当偷盗判。”</p>
<p> “少废话，快点。”</p>
<p> 里面果然没人，东西整理得很整齐，桌上一层浮灰，看来是过年回老家还没回来。</p>
<p> 窃听器这就用上了。</p>
<p> 说是窃听器，其实就是个声音放大器，这个连玩具都算不上。</p>
<p> 一头贴在墙上，一头接在耳机上，能听到墙另一头的声音。</p>
<p> 也他妈不知道墙的另一头是哪个房间，要是个厨房厕所啥的可就白忙活了。</p>
<p> 秃子不在隔墙这屋，摸索了半天才终于有了声音。</p>
<p> “……哎呀，行啦，让我睡一会吧，下午还得去上班呢……”</p>
<p> 女人的声音后，是咕咚哗啦的声音。</p>
<p> 看来这秃子动作还真快，这才多一会，女的都提上裤子了。</p>
<p> 印象中头发不茂盛的，下面还行啊，比如何志武。哈哈。</p>
<p> 女人从厕所走出来又进了卧室，看来有点距离，听得不清楚。</p>
<p> “不上班你养我啊……竟他妈吹……你俩一对完犊子……”</p>
<p> “真的，用不了几个月，我就他妈副经理了……肯定给……就一起……不用……”</p>
<p> 秃子的声音越说越小，似乎不敢张扬。</p>
<p> “你拉倒吧，大牙也这么说，你俩到底谁是副经理？”</p>
<p> 显然女人不怕声张，声音比较大。</p>
<p> 怕谁听到？</p>
<p> 无非是王哥和郭大牙。</p>
<p> 看来秃子想跟郭品抢这个女人，所以都承诺给了她什么。</p>
<p> “你别听他吹牛逼，他鸡巴跟傻子似的，王哥绝屄不带他，你跟我的绝对没错。”</p>
<p> “跟你，就你那点能耐，人大牙可比你厉害……”</p>
<p> 秃子被鄙视得半天没说话，我听着耳机笑出了声，一旁的木头和亮子不知道笑啥觉得奇怪，想问又怕打扰我。</p>
<p> 俩人没再聊什么，不一会儿，女人睡了，秃子一个人出门去了。</p>
<p> 我叫亮子跟上去，我和木头留下来守这个女的。</p>
<p> 秃子是出去买饭，一看时间已经中午了，亮子回来时也给我俩买了饭。</p>
<p> 李鑫发来短信，今天王哥出现在侯老四家，没有郭品。</p>
<p> 待在306也不是好办法，万一房主回来了就麻烦了。</p>
<p> 我三人下课楼到楼下小卖部买了点烟酒，就在小卖部的小桌吃了午饭。</p>
<p> 下午昏昏欲睡的时候，秃子出来了。</p>
<p> 守在门口的亮子发现了，赶快把我和木头叫醒。</p>
<p> 秃子搂着那个大姑娘，得意地走出小区交了一辆出租车，把女的送上车，自己径直回楼里。</p>
<p> “亮子，你留下守着，看着郭大牙和秃子，木头你跟我来。”</p>
<p> 出了门再赶紧叫了一辆出租，再要跟上前面那辆车可来不及了，只能顺着那辆车的方向指挥司机往前走。</p>
<p> 路程不远，就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p>
<p> “到了，下车。”</p>
<p> “哥，你咋知道是这个车呢？”</p>
<p> “亏你还当过兵，不知道记车牌号啊？”</p>
<p> 木头挠挠头尴尬地看看我。</p>
<p> 车停的位置正是一个规模不小的歌厅——红浪漫舞厅。</p>
<p> 也就是在鸡西这种小城市，还保留着这么传统的风月场所。</p>
<p> 推门就进，却被看门的混混拦住了。</p>
<p> “哎哎哎，没开门儿呢，咋这么着急呢？”</p>
<p> 一听这小屄崽子的口气，就知道这地方不是干净地方，老板也不是善茬，大概是见我俩不像是有钱人，狗眼看人低。</p>
<p> 我是办事心切，木头则是根本不了解这个行当，所以误闯了开门的时间。</p>
<p> 木头听了这小混混的口气，有心上去顶两句，被我拦了下来。</p>
<p> 俩人在这地方等到下午5点，才开业迎客。</p>
<p> 大年刚过，小姐们也大都没回来上班，但是嫖客还是不少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