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依理发了高烧，她卧在音乐室的地板上，痛苦的扭动。经过四天无间断的虐待，依理身体终于逼至极限。</p>
<p>　　依理回想了一下发生的事情，还以为过了整整一个月，原来只是连续马拉松的一样接一样的来。</p>
<p>　　对上一次睡觉，已经是在人型笼子睡了，是星期五，家长日前一天。</p>
<p>　　依理在睡梦中不愿在地狱的现实醒来，她迷迷糊糊的回想这几天发生着什么事。</p>
<p>　　【星期六早上】</p>
<p>　　盛平带依理到学校见家长。</p>
<p>　　依理整天插着铜阳具，铜枝前端在子宫打开成莲蓬状。</p>
<p>　　得知自己无法升学，在流手间哭。</p>
<p>　　晚上站在针滚筒上拿着蜡烛单脚平衡，被桂桦用针刺脚甲，然后透过针放电，脚甲上的伤口还未愈合，每走一步十趾都在痛。</p>
<p>　　【星期六凌晨】</p>
<p>　　依理跟守言告白，结果守言把她卖给了阿棍。</p>
<p>　　当晚彻夜拱桥针刑，脚底、乳房都留下了针伤，男生抓捏时都会有针痛。</p>
<p>　　【星期日】</p>
<p>　　整天都是针线拷问，拱桥口交，用线拉着依理乳头和阴蒂，逼她拱桥爬行。</p>
<p>　　夜晚被固定在拱桥枝架上，筋腱拉伸至极限。</p>
<p>　　【星期一】</p>
<p>　　清晨开始，壕哥五人组轮奸拱桥枝架上的依理，灌水深喉，再用心外压把水从里面逼出来。</p>
<p>　　另外腹部不断被拳打，直至放学时段。</p>
<p>　　阿棍回来宣布她要进行五天断食。</p>
<p>　　晚上，桂枝用水刑折磨依理，逼她喝水再呕水。</p>
<p>　　在吐水到发寒发冷的情况下，要她穿着丁字牛仔裤穿过冬夜街道，跟钟老师去时钟酒店，被钟老师滴蜡抽插，被原本温柔的老师，把点燃的烟塞到自己私处，烫伤的位置现在还在痛。</p>
<p>　　夜晚回去被同学继续轮奸，然后在仅得几度的夜街中用冰水洗澡，再到音乐室收拾清洁，然后到天台一边冲澡一边缝补那条牛仔裤，直至天亮。</p>
<p>　　【星期二】</p>
<p>　　比谁到要早赶回校吃精液早餐，却被同学说马虎了事，然后伍虎当肉靶打，还逼她配合着拳击挨打。</p>
<p>　　在钟老师的课上赤裸，私处不断被橡皮圈射击，还引发出未愈合的针伤痛。</p>
<p>　　伍虎强迫她接受腹击直至高潮，可是失败。</p>
<p>　　之后，被同学朗读出最私密的日记。</p>
<p>　　四天没休息，真正弄垮依理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巨大伤害。</p>
<p>　　她在全班面前宣读完自己的日记选段后，头便实时发热，天旋地转，然后她发现自己在呕吐…</p>
<p>　　下一个清醒的瞬间，她便已经被绑在学校男厕其中一个厕格当中。</p>
<p>　　头还在痛，又想吐又想泻的复合感。</p>
<p>　　呕呕呕……</p>
<p>　　又吐到马桶内。</p>
<p>　　男同学有些坐在洗手盘上，有些靠在墙上，亏依理平日勤力清洁，最顶层的男厕基本上没什么污迹，刚才依理在课室中晕倒，大家便扶着依理上来这个男厕了。</p>
<p>　　因为顶层是多用途室，基本上很少人会使用这层的洗手间，加上同学门门口放置了清洁中的牌子。</p>
<p>　　他们是想把依理带回音乐室的，可是，依理连走路也有困难，男同学便先让她歇息到可以站稳为止，可是她刚刚就开始抱着马桶呕起来，眼神对不了焦，全身发冷。</p>
<p>　　依理瑟缩在厕格中，身上只有一件校服恤衫与迷你裙校裙。</p>
<p>　　“好冷……衣服……想要衣服。”</p>
<p>　　男生们鲜有看到依理发抖成这样，即使逼她在天台等候，也不像现在那样苍白发冷。</p>
<p>　　“发烧了。”怀秀在马桶旁扶着依理，拿手探一下她额头。</p>
<p>　　“我把她校褛拿过来了。”阿朗说。</p>
<p>　　“慢着，要先问委员会能不能给她衣服呀。”怀秀说。</p>
<p>　　“我寄个讯息问。”坐在洗手盘上的智军说。</p>
<p>　　不一会儿，智军倚在洗手盘上说桂枝回复了。</p>
<p>　　“他们怎么说？”怀秀问“没收所有衣服。”智军一脸无奈。</p>
<p>　　“你有清楚告诉她依理在发烧吗？”怀秀没好气的问。</p>
<p>　　“说了啊！就是不给啊。”智军把电话屏幕给怀秀看。</p>
<p>　　要是桂枝他们看到依理现在这个模样，说不定就会可怜一下依理了。</p>
<p>　　“对不起了依理，委员会叫的。”怀秀摇摇头说。</p>
<p>　　“不要……好冷，求求……”</p>
<p>　　依理双手交叉挡在头上，试图挡着同学们拿走她仅余的遮盖物。</p>
<p>　　可是，身体真的太弱了，同学轻松就扯下她的恤衫，脱下她的迷你裙，褪下她的长袜。</p>
<p>　　本身就拿着依理校褛的阿朗说：“那我把她衣服先拿回楼下班房吧。”同学们把所有衣物都交给了阿朗，让他先行离开。</p>
<p>　　“呜……”依理躺在地上发抖。</p>
<p>　　“喂！喂！喂！喂！不准躺呀！”洗手盘上的智军指着依理，叫怀秀拉起依理，要她跪回马桶前面。</p>
<p>　　“把她绑在马桶前吧，不是想欺负她啦，阿棍他们落了命令不准她躺下来，可是她连跪也没力，不如绑着。”智军说。</p>
<p>　　“对不起呢依理，我们也很想帮你。”怀秀一边说一边把赤裸的依理跟马桶固定在一起，好让她呕也能直接呕进里面。</p>
<p>　　双脚绑在拖把两侧，手在后反绑，头埋到马桶中，头发在后面盘起来才不至于沾到脏物。要不是那震动肛塞，里面翻搅的痢便就会奔腾出来。</p>
<p>　　“不如让她躺在休息一下吧？，毕竟都几天没睡了？”后面某男同学问道。</p>
<p>　　“可是阿棍未决定好她可以怎睡觉啊，不然你去问他们准不准她睡觉了。”另一位同学说。</p>
<p>　　“阿棍被叫了去见刘老师啦，手机还未上线。”</p>
<p>　　“桂枝呢？”怀秀问。</p>
<p>　　“她放学要补习，走之前叫我们不要心软。”洗手盘上的智军说。</p>
<p>　　“可是依理的样子真的是病了吧？”怀秀问。</p>
<p>　　伍虎急急步跑进来，说：“来了来了，买了必理痛回来了。”</p>
<p>　　“依理……依理撑着，先吃药再休息吧。”</p>
<p>　　怀秀递过水壶。</p>
<p>　　“慢着，委员会说可以给她喝清水吗？”智军问。</p>
<p>　　“没有，管它的，干嘛现在连给她喝水也要问过委员会吗？”怀秀愈来愈生气了。</p>
<p>　　“喂！说话小心点！”智军警告怀秀。</p>
<p>　　大家都不知有没有告密者，总之，违反委员会命令是很可怕的事。</p>
<p>　　“好吧好吧，谁有精液。”</p>
<p>　　“啊保管的不在。”</p>
<p>　　“不用了。”怀秀打开了新的安全套，在依理后面干起来。</p>
<p>　　“嗯……嗯……呀……呀……”</p>
<p>　　每一下冲刺，都让本身已经晕浪的头更天旋地转。</p>
<p>　　漫长的三分钟抽插，怀秀在射精了。</p>
<p>　　安全套跟必理痛递在依理面前，说：“来，吃吧。”咕噜——</p>
<p>　　药丸随粘稠的口感落到胃中…</p>
<p>　　呕呕呕…</p>
<p>　　“呜哇！呕出来了。”智军在洗手盘上高处观看。</p>
<p>　　“好臭……吃不了…”依理抱着马桶吟叫。</p>
<p>　　“她说你的精液臭呀，你是不是吃了什么浓味的东西了？”后面的同学笑着说。</p>
<p>　　怀秀脸一下子红了。</p>
<p>　　“不…不是的，依理平时可以吃到的…只是…现在…抑不住呕吐…”依理替怀秀说话。</p>
<p>　　“什么？你不是已经习惯了精液味了吗？”智军有点惊讶地说。</p>
<p>　　怎么可能…依理滴下冷汗。</p>
<p>　　无论吃多少次也不会习惯，无论多想要喜欢那味道，每次精液的味道就只有令她作呕，以及想到被男生征服的屈辱感。</p>
<p>　　精液摧毁了她一切喜爱的味道，摧毁了她的触觉…加上每个男生的精液味道也不同，每一次都像是一种新的方式令她反胃。</p>
<p>　　阿棍命令她装作喜欢，没想到同学就真的信了。</p>
<p>　　“怎么样要再开多两粒必理痛吗？”伍虎问。</p>
<p>　　“暂时不要了，她闻到精液味会呕。”怀秀抚摸一下她额头，流着汗，可是全身在发抖。</p>
<p>　　此时，怀秀解开了自己的学生恤衫，从后抱着跪绑在马桶面前的依理。</p>
<p>　　“你在干什么呀。”智军从洗手盘上跳下来看个究竟。</p>
<p>　　“该死的，衣服不行，喝清水不行，躺下来不行，那让我干她总可以了吧？”怀秀解下裤子，把阳具插进依理体内，身体紧紧搂住她发抖的身体。</p>
<p>　　至少，他希望自己可以用性交的借口，抱着她为她带来一点温暖。</p>
<p>　　依理有点惊讶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她从来没跟怀秀有过什么深刻的交流，也不知道怀秀原来会关心自己。</p>
<p>　　“好了，五分钟到了，到下一位了。”智军坐回洗手盘上，命令道。</p>
<p>　　“你们认真吗？她这种状态你们要干她？”怀秀紧紧抱着依理说。</p>
<p>　　智军说：“你不就是在干她了吗？既然由你开始了，那其他人也可以轮候排队，老规矩，每人最多霸占一个洞五分钟。”</p>
<p>　　“她生病了啊！”怀秀不放手。</p>
<p>　　依理气若游丝地，用只有怀秀才听到的声音说：“谢…谢…，不想连累…走吧…”</p>
<p>　　依理尝试用身体扭开怀秀的拥抱，可是怀秀不肯。</p>
<p>　　智军跟后面的藏华打眼色。</p>
<p>　　藏华走上前，推开了怀秀，冷冷的说：“理智点，不要给女色迷惑。”温暖离开了，发抖剧烈起来，藏华开始在后而撞击起来。</p>
<p>　　呕呕呕！</p>
<p>　　突然剧烈的活塞运动，依理刚刚平伏一点的头痛又再度旋转起来，促使她再度呕吐了，吐出来的全是精液。</p>
<p>　　委员会主要的成员不在，智军就好像手执大权的样子，只有他一人跟桂枝紧密沟通。</p>
<p>　　桂枝显然也在关心依理发烧的情况，只是家人要她上补习课拿贴题笔记，她才逼不得已去了那些名师补习社听课。</p>
<p>　　桂枝：随时看着她的情况，每半小时探一次热，给她多喝精液水知道吗？</p>
<p>　　（下午 5：44）</p>
<p>　　智军：知道。（下午 5：46）</p>
<p>　　桂枝：记着不要留下任何明显伤痕，特别是手腕这些地方要包着衣服来绑，万一真的要送急症的话，会引起怀疑的（下午 5：52）智军：有做，手腕是用电线胶布缠起的，不会有绳痕，话说，真的不给她休息吗？</p>
<p>　　（下午 5：54）</p>
<p>　　桂枝：要是生病了反而过得容易，她身体会习惯地生病的，必须让她记着生病比平常更痛苦的才行。（下午 6：00）</p>
<p>　　“让开！”一把声音从男厕外传出来。</p>
<p>　　里面的同学紧张的向门口望过去…是守言。</p>
<p>　　伍虎挡着门口，摆出攻击架式，伍虎练得一身搏击术，守言不会是他的对手。</p>
<p>　　“我说让开。”守言再次说，大家睁大眼睛望着他手上拿的东西——射击型电枪。</p>
<p>　　这不是单纯放出电击那种，而是有铁针连着电线射出来插进对方皮肤那种杀伤力巨大的武器。</p>
<p>　　“守言你是从哪弄来这东西的…”伍虎由攻击架式改为投降姿势。</p>
<p>　　守言把枪口改为对着智军说：“依理在里面吧？带她出来。”守言不亲自进入男厕内，他知道自己若然踏进去，势必会被包围制伏。</p>
<p>　　而这儿最危险的人是伍虎，所以枪口只是恫吓了智军一下，就立刻转回去指着伍虎。</p>
<p>　　“守言，阿棍会杀了你的。”伍虎说。</p>
<p>　　守言说：“他敢吗？”说毕，就扶着穿回校服的依理，一步一步的踏出校园。</p>
<p>　　去到校外，守言收起了电枪，可是在其他班级的同学和保安的视线范围内，同学们也只系眼眨眨地目送守言扶着依理离开大闸。</p>
<p>　　［font＝“ingFang TC”］ 嗄…［font＝“ingFang TC”］ 嗄…［font＝“ingFangTC”］ 嗄…</p>
<p>　　依理的抖动传到守言身上，她很冷，她很烫。</p>
<p>　　“你…怎知道…依理病了？”依理气弱地问。</p>
<p>　　守言说：“有人传了短讯给我，他们太乱来了。”依理闭上眼睛，她猜到是怀秀，想不到班上还有照顾她的人，这种温柔令她快要哭出来了，不过她没有气力哭。</p>
<p>　　守言去过她家楼下，严格来说是叔父家留下，他知道要怎么走。</p>
<p>　　很遗憾守言不能直接带依理回自己家，他始终也是跟父母同住，他的家也有不便的地方。能够想到安心的藏身之所，大概就只有叔父那里了。</p>
<p>　　（不知依理叔父会对她生病了有什么反应？）守言知道叔父也是依理的主人，未必会对依理仁慈。</p>
<p>　　不过他手上有电枪，要是她叔父不肯给依理休息，那就只好硬来…“你…带我到哪里…？”依理抬起头，望到那熟悉回家的路…不！</p>
<p>　　依理坐了在行人路上，拉停了守言。</p>
<p>　　“不回去你叔父那儿吗？”守言对依理的反抗不解。</p>
<p>　　依理摇摇头：“明明是我自己跑出来的…出走一星期都没有就回去…不要！”守言说：“那你原本的家人呢？亲爸那儿呢？”依理说：“更加不要！”那坚定的声音彷如突然病好了几秒钟的样子。</p>
<p>　　守言蹲了下来，说：“那么你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吗？”依理摇摇头，眼睛数着地上的砖块。</p>
<p>　　“辛苦…辛苦死了…”</p>
<p>　　“那为什么不回去？”</p>
<p>　　依理愣着，不知是因为发烧让她反应迟缓还是陷入了沉思。</p>
<p>　　“如果依理回去了…一切都变得没意义了。”她喃喃地说。</p>
<p>　　守言不太理解这说话，他左右张望，想想可以去的地方。</p>
<p>　　“走呀…”依理再次用病弱的声音说。</p>
<p>　　“依理？”盛平惊讶地望着坐在地上的依理，还有扶着她的守言。</p>
<p>　　守言一下子就认出了家长人出现的那中年男人的样子，他快步上前说：“依理发烧了，没地方休息。”</p>
<p>　　二人一起抬着依理经过了大厦大堂，虽然在管理员的眼中，可能会以为是两个男人抬着一个宿醉的女生去开房，不过二人也顾不了那么多，费了一番工夫，把依理抬了上去，应门的陆桦看到依理也略感惊讶，但很快就让他们进来，依理被抬到沙发上盖上被子。</p>
<p>　　守言环顾一下盛平的家，墙壁是冷白色，家具多是深木色系，茶几散落着未喝完的红茶和饼干，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乱放的杂物，所有东西都井井有条，要不是这个男人生活十分规律，就是有佣人保持这地方的整洁。</p>
<p>　　此时，一位高中生女孩子从睡房探出来，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眼中带着疑惑。</p>
<p>　　盛平家有其他女学生也不是什么让守言惊讶的事，反而让守言知道了女孩子的房间应该在哪里。</p>
<p>　　正当守言扶着依理往陆桦的方向拖去，盛平却阻止了。</p>
<p>　　“不是那里，放她在沙发吧。”</p>
<p>　　“不带她进睡房吗？”</p>
<p>　　“那是陆桦的睡房，依理从来都没有什么睡房的。”盛平简短地答。</p>
<p>　　的确，跟叔父同居生活了接近三年，依理是没有自己的房间，连自己的床也没有。</p>
<p>　　不用睡人型笼子的晚上，依理通常是睡地板或是浴缸。</p>
<p>　　至于主人房的确是一张双人大床，不过依理从来都没机会睡在上面。</p>
<p>　　今次，也许是三年以来依理第一次感受沙发的柔软质感。</p>
<p>　　盛平给了依理喝了杯暖水，再盖上被子，依理就陷入深沉的睡眠了。</p>
<p>　　三人守候了一会儿，才开始划破静默。</p>
<p>　　“我还以为依理去了你那儿住了。”陆桦靠在走廊旁抱着手说。</p>
<p>　　“那只是骗她离开你们而已。阿棍他们找到地方给依理住。”守言摇摇头。</p>
<p>　　“我知道。”盛平说。</p>
<p>　　“你知道？”守言和陆桦也惊讶地望着盛平。</p>
<p>　　“对啊，因为她对我不忠了，产生了不该拥有的恋爱感情，所以我就让她认清一下现实。”</p>
<p>　　“什么现实？”守言问。</p>
<p>　　盛平转过头望着守言说：“你觉得你们这个班级可以维持多久？”守言很想说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班级里面了，但他没有说话。</p>
<p>　　守言说：“刚才她说不想要回来。”</p>
<p>　　“是吗？”盛平毫不在意地回应，他抚摸着依理睡脸，四天不见这娃娃脸，有点想念的感觉。</p>
<p>　　“依理也说自己不想回老家，为什么她会不想见自己亲生爸妈？”守言问。</p>
<p>　　盛平拨开那被冷汗沾湿的头发说：“如果离家出走是为了逃避家暴，结果却遭遇了比之前更惨的痛苦，那出走不是很蠢吗？”守言突然明白了『如果回去了，一切都变得没意义』的意思了。</p>
<p>　　“她不是心甘情愿这奴隶的吗？连日记都写了。”守言说。</p>
<p>　　“不是喔。”盛平微笑：“不敢离开与喜欢现状是两回事吧？她单纯是不敢离开而已。”</p>
<p>　　“那为什么不离开？”守言问。</p>
<p>　　“守言，你知道依理其实自尊心很高的吗？”盛平继续抚摸着她的脸。</p>
<p>　　自尊心很高！？</p>
<p>　　班上最下等的存在…全男性的精液厕所…全天侯卑躬屈膝…依理常常用最低贱的言语去贬低自已…</p>
<p>　　盛平说：“三年前她才十三岁，就已经想到用身体使我让她留下来住，你觉得依理会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吸引吗？”</p>
<p>　　守言扬起眉毛。</p>
<p>　　陆桦低下头，因为她正好是没有自信的一个。</p>
<p>　　盛平说：“她好清楚要是自己不可爱的话，班上的同学就不会欺负她了。她爸虐打她，却不是因为她可爱，而是单纯的发泄，因此她受不了。当然，也忍受不了我宠陆桦。”盛平的手臂环在陆桦的肩上，给她一个拥抱。</p>
<p>　　守言问：“那为什么她像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夜里寒冷的课室没开暖气，有十多名同学都还未回家，连同阿棍、桂枝、始木以及刚才在场智军和几位轮奸过依理的男生，通通都要留低问话。</p>
<p>　　怀秀却被脱剩内裤摔在地上，他的手机被阿棍拿在手上，对话纪录一览无遗。</p>
<p>　　不管用的是传统密码，Andriod 的魔法阵解锁，指模解锁还是脸部ID。</p>
<p>　　阿棍一声令下，同学们都必须乖乖打开手机，互相检视身旁的人的对话纪录。</p>
<p>　　阿棍手上拿竹子把打在怀秀肚子上，怀秀整个人撞到课室旁边的储物柜，响出巨大的木板声。</p>
<p>　　其他人生怕声响会传到学校旁边的住宅去。</p>
<p>　　怀秀早已删除了跟守言的通话讯息，那是不会留痕迹的Telegram，可是智军把他供了出来，说怀秀在洗手间坦护依理，阿棍再三逼问下，他终于招了。</p>
<p>　　（这就是依理平常挨棍子的感觉吗？）怀秀痛得想死，脏腑都要扭在一起，好想吐，连站起来都没有力。</p>
<p>　　“依理发烧了呀！我只是想给她休息。”怀秀叫喊。</p>
<p>　　桂枝说：“想她休息就跟我们提出呀，你现在叫守言带走他，行为等于通谍叛国，知道吗？”</p>
<p>　　“别打！”</p>
<p>　　太迟了，又一棍挥过来打在他肾脏位置…</p>
<p>　　又一声锣鼓一样的撞击击，储物柜像太鼓一样响彻，鼓怀秀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强烈的痛楚。</p>
<p>　　究竟是谁发明了击打肾脏这么残酷的拷问的？还有智军那混蛋！</p>
<p>　　棍子高高举起，怀秀举起双手大叫：“再打我报警！！”全班紧张地望着怀秀。</p>
<p>　　“你够胆！？”阿棍大喝。</p>
<p>　　“不要打！”怀秀用手护着脸，生怕空中棍子落到自己身上，这种痛楚他可受不了几下。</p>
<p>　　阿棍走上前一步说：“你也有奸过她，想要揽炒吗？”怀秀说：“总好过给你打，我不报守言也会报警！”大家对望，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p>
<p>　　阿棍不敢相信地说：“你说守言打算报警吗？”</p>
<p>　　“我怎知道？说不定的！”怀秀继续吓着阿棍，他乘着这种这种虚张声势而上。</p>
<p>　　可是…储物柜再次发出巨天的鼓声，怀秀再次撞到木板上。</p>
<p>　　阿棍压住怒气与恐惧说：一定要阻止他们。</p>
<p>　　“为什么会想象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吗？”</p>
<p>　　盛平拿起了茶几喝了一口，发现已经冷了之后，又到厨房再烧开水。</p>
<p>　　换过一壶新的红茶，回来给守言和陆桦喝。</p>
<p>　　守言有点意外这些东西不是由奴隶的陆桦做。</p>
<p>　　盛平喝了一口滚烫的红茶说：“小子，如果要我给你一个忠告的话，我会说。</p>
<p>　　大家都知道这个班级有一个期限，一个大家都不想面对的期限，那就是中学毕业。</p>
<p>　　再美好的中学生涯终是会结束的。</p>
<p>　　依理如何沉迷这班级游戏也好，她也知道中学毕业后一切都会消失。</p>
<p>　　以前她就幻想自己可以升读大学，或者大专，跳出这环境，当她发现升学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终究也要给她看见一条可以让她走下去的路。</p>
<p>　　小子，你觉得自己可以给她这条路吗？”</p>
<p>　　守言低下头，他连自己能不能升读学也不知道，数学和物理的成绩优异，语文科的成绩却很飘忽，虽然原地升读不到的话到国外升学也可以，家境也不算拮据，不过他也是完全无法想象毕业后的样子，更别说要给依理未来了。</p>
<p>　　盛平拿起茶几上的饼干配着红茶吃了一口，说：“我觉得依理已经无法离开被虐的生活了，她想跟普通女生一样谈恋爱，只是渴望毕业之后的一个未来而已，我觉得啦。”</p>
<p>　　守言要想象毕业后的未来，轮奸委员会将要解散，一想到这些就让守言头昏脑胀。</p>
<p>　　如果依理喜欢自己，只是一种寻求未来的渴望的话，那根本谈不上是喜欢。</p>
<p>　　守言的心再次揪紧了。</p>
<p>　　“粥煮好了。”</p>
<p>　　陆桦捧着白粥过来给依理吃…</p>
<p>　　“我来吧。”守言说。</p>
<p>　　“不，我来！”陆桦避开了守言的手指。</p>
<p>　　守言原本想接过白粥，却被陆桦争着要喂。</p>
<p>　　依理刚开始看到陆桦原本也有点怕，但很快就配合着张嘴吃粥了。</p>
<p>　　陆桦一边喂，心一边在揪痛，毕竟自己都有用针虐待过理。</p>
<p>　　不，陆桦揪痛的不是这个地方，而是陆桦抢了依理的位置，盛平疼受着陆桦，这点让陆桦心以奇怪的方式扭动。</p>
<p>　　自己明明完全比不上依理，所以她努力地做一个可爱的女生，可以的话尽量对盛平撒娇，盛平想用她来欺负依理，内心多害怕也好，她也尽情发挥她的嗜虐心，难得有人爱自己了…盛平却原来自己利用她来惩罚依理而已。</p>
<p>　　好痛。</p>
<p>　　盛平跟守言的几句对话就知道，他对依理的热情根本就从未消褪。</p>
<p>　　好痛。</p>
<p>　　陆桦照顾着眼前这个美女，就像宫廷中的丫环一样，只能够替老爷服侍正室一样。</p>
<p>　　她很想扯下依理身上暖烘烘的羽绒被子，狠狠地踢向那可怜的肚皮，可是这么一来，自己就更加像帮盛平欺负依理的道具了。</p>
<p>　　盛平说：“十点前还有医生的，我扶她去看一看医生吧。”守言说：“我跟你一起去。”</p>
<p>　　依理似乎醒了，她抬头看了一眼盛平的脸，好像想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她立刻把身子靠向另一边。</p>
<p>　　“别任性啦，我都没怪你了，来，起身吧。”盛平试图扶起不愿站起来的依理。</p>
<p>　　守言和盛平二人夹手夹脚把长裤套在依理的长脚上，再扶她起来。</p>
<p>　　“我打个电话予约一下，看看还有没有位。”守言打开手机，屏幕亮起来。</p>
<p>　　守言检查一下手机，看看有没有同学找他麻烦，或者阿棍有没有对他发怒。</p>
<p>　　可是除了Facebook那些垃圾通知以外，就再没有一个新的讯息，这样反而让守言更加不安。</p>
<p>　　始终他在大家面前强行掳走了依理。</p>
<p>　　想起明天阿棍对他连番责问，他就不想上学了。</p>
<p>　　依理总算愿意用自己的力站起来，盛平打开了门，扶着依理站出玄关…“呀！！！”</p>
<p>　　首先尖叫的是陆桦。</p>
<p>　　盛平砰一声倒在地上。</p>
<p>　　依理抬起头望清楚状况，却被一手盖着嘴巴。</p>
<p>　　阿棍、始木、伍虎和肥华，趁着打开门的瞬间，用硬物重重击在盛平的后脑，究竟是什么硬物还不清楚，但盛平来不及发出痛叫就已倒在地上。</p>
<p>　　摀着依理嘴巴的人是桂枝，桂枝用一条浸泡了尿液的内裤盖着依理口鼻，强烈的化学味道让依理本来就不清醒的神智又跌入迷糊，在始木的协助下，几秒间就把尿泡内裤塞到依理口中，再用电线胶布把嘴封住，守言还在屋内，他转身跑去沙发上放书包的位置，拿起电枪朝正在跑过来的伍虎发射过去。</p>
<p>　　有自由搏击术底子的伍虎靠着本能反应就避过了守言射出的电针，他低下头朝守言腰抱过去，把他摔在地上。</p>
<p>　　守言倒在地上不服输，手上还拿着电枪，准备朝他发射第二发，伍虎伸手按住他的手腕。</p>
<p>　　以一个皮肤苍白有点瘦的男生来说，根本无法敌过练搏击术的人。</p>
<p>　　呀呀呀！！</p>
<p>　　突然伍虎惨叫。</p>
<p>　　原来，守言把电枪抛了过去给旁边吓得缩成一团的陆桦，陆桦定一定神，拿起电针射向伍虎的背，他全身强直痉挛，眼珠狠狠盯着那缩瑟的女生，恕视不到一秒，守言就把那伍虎反扣在地上。</p>
<p>　　“做得好。”守言称赞陆桦。</p>
<p>　　未等陆桦反应，她突然按着自己右手手指关节痛叫。</p>
<p>　　原来，阿棍刚用竹子把她手上的电枪打下来了，棍子再以惊人的速度突然落到守言脖子旁。</p>
<p>　　“开放伍虎。”阿棍拾起地上的电枪，电枪与竹子两者都指着守言…场面完全被控制住了。</p>
<p>　　门外的升降机，数字慢慢接近三十楼。</p>
<p>　　机械作动的声音。</p>
<p>　　穿着白色恤衫黑长裤的管理员年近五十了，本来处理住客投诉也不是什么讨厌的事。</p>
<p>　　不是冷气机滴水，就是半夜电视太嘈吵。</p>
<p>　　这几年间闹过最大的事，大概是有住客说听到隔壁单位好像在打架，有小孩在哭，叫管理员去看一下，结果还真的是制止了家暴发生的现场，最后让报了警处理。</p>
<p>　　管理员今晚接获噪音投诉，打断了他用手机看剧的兴致，不过这单位的住客，有一位非常漂亮的女生在。</p>
<p>　　每次经过也让他精神为之一振。</p>
<p>　　尤其是她的校裙不知为什么可以短得几乎可以看见内裤，每次到她差不多要放学的时间，他就佯装坐在大堂沙发上歇脚。</p>
<p>　　是的，那个高度就已经可以看到微微抛起的裙子内部——是没有穿内裤的。</p>
<p>　　很遗憾，最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女生了。</p>
<p>　　叮当——</p>
<p>　　管理员按了按门铃。</p>
<p>　　的确，门内似乎有很多吵闹的声音在，有小孩子的声音，也好像有电视声响。</p>
<p>　　等待了一会，盛平单位的大门打开了。</p>
<p>　　应门的人不是盛平，是那位男学生，他隔着铁闸看着管理员。</p>
<p>　　“什么事吗？”阿棍问</p>
<p>　　管理员探头打量了一下铁闸内。电视开着黄金时段播的节目，地上坐着两个男生（肥华和始木）在玩啤牌。</p>
<p>　　“徐生呢？”管理员看一看门牌，确定自己没有摸错门钉。</p>
<p>　　“呀，你等等。”阿棍把门掩了一半，消失了在后面。</p>
<p>　　门再度敞开，是那位穿超短校裙的女生！</p>
<p>　　“叔叔…怎么了吗？”</p>
<p>　　依理拿着啤酒罐，脸上泛着微醉的红晕（实际上是因为发烧），站不稳地扶在铁闸上。</p>
<p>　　上半身的校服恤衫解开了两个钮扣，管理员透过铁闸看着她的双腿，是光着的。</p>
<p>　　至于中间有没有穿裙子，却刚好被铁闸门把处挡着了。</p>
<p>　　（可恨啊！）</p>
<p>　　“徐生不在吗？”管理员问。</p>
<p>　　“嗯，他让我们在这儿开派对的。”依理撑着微笑说。</p>
<p>　　管理员清清喉咙说：“有邻居投诉说你们好像在打架，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待会过了十一时就不要那么大声啦。”</p>
<p>　　“知道啦。”依理点头。</p>
<p>　　“只有你一个女生吗？”</p>
<p>　　“不是，有女同学也在。”依理退后两步，让开视线给管理员看到桂枝的样子。</p>
<p>　　管理员放下疑心，终于可以欣赏看到依理的下半身，是没有穿短裙的！</p>
<p>　　那校服恤衫下摆仅仅遮着大腿根部，下身穿着的究竟是内裤，还是比内裤让短的三角运动裤？</p>
<p>　　管理员已经无法理解了。</p>
<p>　　“记得注意安全呀。”</p>
<p>　　抛下这句话，管理员离开了。</p>
<p>　　伍虎一直在暗处用电枪瞄准着依理的脖子，门一关上他板下机扣，直接让电针直击脖子，让依理倒在地上，让她不断抽搐被电。</p>
<p>　　“好吧，那我们继续，再问你一次，影片档备份档在哪里？”阿棍问。</p>
<p>　　“都给你了啊！！！计算机密码什么的都告诉你了，真的没有！！”盛平急叫。</p>
<p>　　伍虎电枪转过头指着陆桦，陆桦口中塞着内裤，无法尖叫。</p>
<p>　　“不关陆桦的事，不要搞她！”盛平眼中充满恐惧。</p>
<p>　　“真的没有备份？”阿棍问。</p>
<p>　　“没有。”盛平坚定地说。</p>
<p>　　“而且我也没打算要报警。”</p>
<p>　　“谁信你啊？”阿棍说。</p>
<p>　　守言此时也忍不住说：“是你任由智军乱搞而已，依理她发烧了好吗！”阿棍说：“她发烧也不关你的事。”</p>
<p>　　“…”</p>
<p>　　守言说：“我没有想报警，我跟你一样也是想虐待她而已，但你不让我碰她。发烧死了的话大家都没得玩了。”</p>
<p>　　依理望着守言，她知道守言很明显是为了她的安全而说谎，守言刚才守候的眼神绝不是虐待狂的眼神。</p>
<p>　　“证明给我看啊。”阿棍把电枪交到守言手上。</p>
<p>　　大家都很惊慌，万一守言趁机反机怎办？</p>
<p>　　不过，阿棍并不是完全放开电枪，守言握着电枪后，阿棍的手紧紧扶着守言的手腕，引导他把枪指向刚褪下高烧的依理。</p>
<p>　　“射向哪里，证明你的决心有多强。”</p>
<p>　　守言眼神变得不一样了，眼前病弱的少女突然像是盆上的餐宴一样让他吞了吞口水。</p>
<p>　　枪头指着依理最敏感，最细小的红色阴蒂，近乎距离的贴在上面。</p>
<p>　　依理咬紧牙关，准备接下来的冲击。</p>
<p>　　咔！！</p>
<p>　　嗡嗡嗡嗡嗡！</p>
<p>　　大黄蜂一样的电流声全部飞入依理阴蒂里，那是制伏大汉的警用电枪，连满身肌肉的大男人，在手臂上挨了一针后都会痛得对电流有了恐惧，那持续流进身体的电流连公牛都可以瘫痪。</p>
<p>　　然而，此刻那针插在阴蒂上，电流从最敏感的地方扩散至全身。</p>
<p>　　依理撕叫…叫声出不出来，被守言摀住嘴巴，喝道：“别吵！又想管理员上来吗？”</p>
<p>　　依理歇力忍住，硬生生把声音吞回去。</p>
<p>　　阿棍满意的说：“很好，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阿棍转身对其他人说：“那你们给陆桦也换好衣服，陆桦和依理跟我们走。”</p>
<p>　　“不要搞陆桦啊！你们要依理不就行了吗？”盛平声音混合了恐惧与惊慌。</p>
<p>　　阿棍走到蹲下来抓着盛平的头发说：“因为你真正着紧的是陆桦，我们需要确保你不会报警”</p>
<p>　　盛平的怒气浮到面上，却又很快压了下去。</p>
<p>　　盛平说：“我有一堆自己虐待依理的影片备份，平常会自己欣赏，或者用来逼依理看的，我把那堆影片给你，用来威胁我，怎么样？”</p>
<p>　　“喔？”阿棍提起兴趣了。</p>
<p>　　盛平双手松开了，电枪还是指着陆桦的脖子，盛平坐在计算机前专心过文件。</p>
<p>　　“这些，特别是这几条，我的脸是有摄进影片的，要放上法庭的话绝对是告得进去的。你手拿着这些影片，总比照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好。依理本身就断绝了跟家人的联系，但陆桦的家庭比较复杂，突然断连系了我也会很麻烦。</p>
<p>　　所以把片给你了，怎么样？”</p>
<p>　　阿棍说：“的确有你的样子呢，很棒喔！我都不知道依理原来受了那么多虐待。”</p>
<p>　　盛平说：“那…怎么样？交易成立吗？”</p>
<p>　　阿棍说：“不，多谢你给了我把柄，陆桦和依理我也一起要了，陆桦可以出另一系列的Deepweb 片，应该很有潜力的。”</p>
<p>　　“救我！！！救我！！！呀！！”陆桦听后剧烈挣扎，随即被伍虎击打肚子，打得安安静静。</p>
<p>　　依理脖子上的电针放完电了，伍虎随即在她大腿补上新一发电针。没什么原因，就是为了好玩。</p>
<p>　　盛平沉默不语，他已想尽办法了。</p>
<p>　　“记着，深呼吸，冷静。”这是盛平留给陆桦最后一句话。</p>
<p>　　砰！门关上了，陆桦跟从大家从三十楼的后楼梯走下去，这是依理每天回家都要使用的后楼梯，也是避过管理员唯一的路径。</p>
<p>　　陆桦穿着水蓝色恤衫，海军蓝百褶裙被卷起变成迷你裙，内裤也被剥去，穿着尖头学生皮鞋，那是能准确无误地直击依理阴户的款式。</p>
<p>　　陆桦流下了一滴眼泪，她想不到，自已和依理同时被掳走，盛平想要挽留的却是她。</p>
<p>　　（原来主人没有骗我。）</p>
<p>　　要不是还在这紧张的楼梯空间，她一早哭出来了。</p>
<p>　　（原来主人是真的着紧我。）陆桦滴下了愧疚的眼泪。</p>
<p>　　依理还是吃了药睡眼惺忪的样子，依然是恤衫解开钮扣，下身穿着的是去见钟老师时那条丁字牛仔裤，露出整个屁股，再经依理在天台淋着冷水缝上钮扣后，让裤裆紧得勒进耻丘，她赤着脚，伴随大家走下楼梯。</p>
<p>　　插在阴蒂上的电针没有拔出来，所以勒紧的裤裆等于是把针狠狠的深入顶进去，痛楚还让她双腿难以走路，电击的余悸还在。</p>
<p>　　不过，刚才有一样东西让依理觉得她要撑下去，守言在发射警用电枪之前，依理没有害怕得紧闭眼睛，也没有恐惧的盯着枪头，她很庆幸当时自己一直看着守言的脸，她想看看守言是用怎么样的表情，去拉下这足以让依理痛得下地狱的板扣。</p>
<p>　　也是这个原因，她才有机会看到守言当时嘴型说了一句：“等我。”然后，依理闭上眼睛，接受那地狱一样的痛楚。</p>
<p>　　裤裆中勒着的电针，意义变得不一样了，再痛也好，依理也会花尽灵魂的气力去承受，她决定等下去。</p>
<p>　　肥华跑到依理旁，抓捏她的屁股，一脸挖苦地说：“你看你是不是自找呢？星期六开始没有睡过觉，四晚没睡了吧？原本今晚决定给你睡了，自已又要逃出来，今晚只好又是惩罚了喔。”</p>
<p>　　病弱不稳的脚步走下楼梯，祈求这副躯壳有能量去撑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