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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王耀从混沌的沉眠中醒来时,已是午夜了。他感觉到自己有胸口潮湿滑腻的触感,伴随着睡意的驱散,迅速在大脑里形成了轻浅的快意。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部SUV放下的副驾驶座上,某个陌生的金发头颅正俯在自己胸前,舌尖贪婪地搅动着在空气中稍稍翘起的乳尖。他下意识地想要把他推开,双手却直接被压在了头顶上方。更为可怕的是,自己身上除了搭着一条毛毯,似乎就没有穿别的衣服。\r</p>
<p>      陌生的男人觉察到他的反抗,抬眼冲他笑了笑,下半身却把他挣扎的双腿死死地压住,这样他就完全动弹不了。王耀觉得那双暗蓝的双眸似曾相识,又怎么也想不出名字。记忆的碎片开始串联,大雨一样浇下的冷水,天花板上眩目的灯光,与他拳头相抵的某个人,念到他名字的哄笑,一直到一切的开头,某个无比熟悉的声音说,“这家拳击馆朋友都说不错”。\r</p>
<p>      “琼斯……先生?”他的声音因为缺乏确信而颤栗不止。\r</p>
<p>      “我说,都坦诚相见到这地步了,太见外了吧,”那人稍稍前倾,正好从正上方俯视他的双眼,颈上垂下的金属军牌滑到耀的颈侧,那上面残留的体温令他的皮肤上产生了羞赧的灼烧感。\r</p>
<p>      “叫我阿尔就行——”\r</p>
<p>      “——HELP!!”\r</p>
<p>      王耀的高声呼救打断了他的提议。他腾出一只手,拇指按在他颤动的喉咙上,嘴唇贴近他的耳朵,“友情提醒一句,我不觉得求救有用哦,这里远离市区,半径一里内都没有住户。”\r</p>
<p>      掌心之下是狂乱跳动的颈动脉,他的脖子那样纤细,仿佛单手就能扭断。他并不想直接简单粗暴地让他闭嘴,语调里甚至是带着几分关切,“我记得你说过明天有工作吧,嗓子喊哑了会耽误录制节目的不是吗?”\r</p>
<p>      这假意的温存似乎瓦解了他呼救的念头。原本也没攒下多少气力,刚刚一阵虚耗,此刻说话也显得有些乏力,“……你从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r</p>
<p>      “没错,”他见耀不再抵抗,便放松了对手腕的控制,指节抬起他的下颌,拇指尖爱抚着他咬得发白的嘴唇,“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吧?”\r</p>
<p>      王耀不置可否地移开了目光,双眸中似乎有什么坚定的光芒忽地消散了。阿尔为他的天真轻信感到好笑,低头在他肩头浅啄了两下,双手一路下行,“本来我也只是对你的肉体感兴趣,没想到你本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可爱不少,我很喜欢。”\r</p>
<p>      他重新咬住了他的乳晕,感受到他浑身筋肉一瞬间紧绷起来的颤栗。随着他唇齿的揉捻与挑衅,他听到耀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间或还有一丝愉悦的低吟自紧咬的齿缝中泄露出来。他不禁有些替某个窥伺者感到惋惜。这种挑战原本该建立在深厚的伴侣感情之上,那样才能使之后的羞辱和玷污格外动人心魄,可耀这么容易就缴械投降,似乎并非意志坚定之人。\r</p>
<p>      “……他的名字,叫Arthur,对吧?”含着他明显挺翘起来的乳首,金发的男人有些口齿不清地问道,“之前把你从浴室救出来,你那时候虽然意识模糊也还记得,还把我错认成他,现在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似的?”\r</p>
<p>      “砰——!”只听见一记闷响,阿尔弗雷德额头上挨了钝重的一击,凭借着职业的反射神经,他没有给袭击者第二次机会,转瞬间就牢牢地控住了耀的手腕。\r</p>
<p>      耀的胸口剧烈起伏,他手里握着从椅背上拆下来的头枕,那用来固定的铁管上还黏着阿尔的血。\r</p>
<p>      “看错你是我蠢,看错我的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耀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r</p>
<p>      阿尔弗雷德把头枕缴下来,直接扔到了后排座椅后面。他擦了擦脸上的血,一开始是低声的冷笑,后来是放肆的大笑。他忽然意识到这小子的个性他很喜欢,不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那种情色意味的喜欢,而是希望像普通人结交朋友那样从陌生到熟识的喜欢,其实之前在和他在训练场交手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感受到了。只是在此时此地产生这种喜欢太不合时宜,他不想让自己陷入某种尴尬境地。\r</p>
<p>      他翻出自己腰带上之前带上以备不时之需的手铐,把他的双手扣死在椅背和坐垫交接处的铁支架上,这下再也没法发生什么意外了。\r</p>
<p>      “软的不吃要硬来才行,你从小到大的安全教育课没有好好上么?反抗实力差距太大的对手可没什么好果子吃。”\r</p>
<p>      他结茧的手掌直接就拿住了耀腿间沉睡的隐秘部位,毫不留情地搓揉套弄起来。接连几个激灵传遍了耀的全身,这粗砺而鲜明的刺激令他的性器前端迅速泌出了少许晶亮的液体。\r</p>
<p>      “啧啧,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你对这么简单的把戏都这么敏感,平时那位是有多君子?”\r</p>
<p>      “哦?你也就在这种事情上自豪一下吧,”他用沾满黏液的手指抚摸着耀的脸颊时,后者皱紧眉头看着他,为他这多余动作感到不快,“总而言之快点结束掉……”\r</p>
<p>      阿尔好像被他的态度激起了旺盛的好胜心,把他的一条腿直接扛上肩,另一只手沾上润滑剂就开始做扩张。耀的脸上泛起潮红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知道自己或许太过轻敌。\r</p>
<p>      金发的男人用牙撕开铝箔包装的保险套,套上已经直硬很久的欲望,眼光带着挑衅瞟了瞟某处,又将视线落回到他身上。那大小令耀打了个哆嗦,阿尔则有些得意地笑了。\r</p>
<p>      他开始在他体内进出。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紧致和熨帖,阿尔只觉麻痒的刺激从性器前段一直沿着皮肤传到到头皮间隙,他几乎要忍不住兴奋违约吻住他的双唇。而对耀来说要彻底包覆这个异物实在太过艰辛。无论是硕大的尺寸,粘滞的水声还是屈辱的姿势,都让他极端地不自在。阿尔继续爱抚耀的勃起,想通过另一个部位的快感来缓解他的苦痛。可在耀的脸上依然看不到好脸色。他厌恶被这个相识仅数个小时的男人激起反应的、自己的身体,这让他感觉自己很放荡。这种放纵的愉悦令他有强烈的空虚感,好像把生命虚耗在了全无意义的事情上,这与和那个人相拥时的温暖和满足是完全不同的。生理上刺激出的快感,连同随之而至的不适、疲劳、刺痛都同样明显,没有任何情感加工地涌进大脑,制造出运转不畅的精神负荷。他的灵魂却像是逃脱了肉体禁锢的幡,飘扬到极远的远方。\r</p>
<p>      Arthur。他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他找不到人,现在担心自己肯定担心得快要死掉了吧。\r</p>
<p>      [newpage]\r</p>
<p>      实际上,此时此刻的亚瑟的车,离那二人的距离不过数百米。按照那个拳击教练所说的“常规做法”,亚瑟需要买数个针孔摄像头,装在他的车里,之后就会把图像声音实时转播到亚瑟的笔记本电脑上——“当然,考虑到你这个初犯的精神承受能力,你可以随时切断其中的某些甚至是全部的信号”,在给他设置参数时,阿尔弗雷德就那么一脸取笑地看着他气急败坏又要强装老练的样子。\r</p>
<p>      事实证明亚瑟完全高估了自己。他从一开始,从看到耀被那个人抱出拳击馆的那一刻起,心痛得就几乎要停止跳动,他根本没有心思看屏幕,占据大脑的念头只剩下一个。这一次是真的。会有人真正地受到侮辱和侵犯。不是梦,不是性幻想,不是纸面上的计划。是真的。\r</p>
<p>      听到耀的呼救时,他忽然抬起头,想到后备箱里有板球拍,虽然那大块头是职业运动员,但是从后方偷袭应该还是能做到的吧?然后就可以把耀救出来,彻底斩断这个噩梦……只是,那样的话,自己是主使者这件事立即就会被琼斯拆穿,那样的话他就……他就将永远地失去王耀了。\r</p>
<p>      呵呵,既然知道这个结果,又为何会开始这个计划?你真的以为能瞒他一辈子?还是说你以为如果他能从这次机会中得到充分的快感,或者说自己从此之后恢复了性功能,他就会原谅你甚至感激你?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不计后果了。\r</p>
<p>      很久以来他都相信人的理智是第一位的,人的肉体不过是灵魂的傀儡,可他此时此刻却真切地感受到,灵魂才是肉体的囚徒。自己当然不是个高尚的人,但是仅仅因为这点功能障碍,就能够驱使着他去周密设计这样大的阴谋来肆意地伤害自己的爱人,这样的亚瑟·柯克兰,他自己都已经不认识了。\r</p>
<p>      “……他的名字,叫Arthur,对吧?”\r</p>
<p>      “之前把你从浴室救出来,你那时候虽然意识模糊也还记得,还把我错认成他,现在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似的?”\r</p>
<p>      他咬紧了牙,再一次为之前的种种脑补感到羞耻。耀果然不是那样轻易就被人占去便宜的人。\r</p>
<p>      “砰——!!”\r</p>
<p>      “看错你是我蠢,看错我的你也聪明不到哪里去。”\r</p>
<p>      他下车取出了球拍,下了决心只要阿尔弗雷德表现出进一步伤害耀的举动,他就会立即奔过去。\r</p>
<p>      可是……这个狡猾的老手,知道有人在窥看,刻意注意了分寸。\r</p>
<p>      这之后就是那家伙肆意招摇的对耀的诸种进犯。看见他对着镜头炫耀自己的尺寸,本来已一团乱麻的心绪又添几丝烦躁。他把屏幕关得只剩下从正上方俯视耀的面容的那一个。\r</p>
<p>      其他的都是多余的,那个人是多余的。他想关注的,只是耀的反应。\r</p>
<p>      很难从耀的表情判断他是否享受。他的眉宇间聚集着痛苦,和阿尔弗雷德的交合也注定会比与自己的时候更吃力,然而……\r</p>
<p>      然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怎样的结果。他该为他的快乐感到欣慰还是痛苦?他该期待他的背叛还是忠贞?\r</p>
<p>      他发现自己处在从根本上就无法共存的双重矛盾之中。他希望耀在肉体上尽可能地享受,但同时又希望他在感情上对自己绝对忠诚。这种对立的煎熬让他根本无法对耀的每一个微小的反应保持统一认知。\r</p>
<p>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只剩下了对自己灵魂之卑劣的冰冷嘲讽。\r</p>
<p>      屏幕上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他从镜头的晃动上几乎可以感受到那家伙全力冲刺时带来的整个车的震颤。他看见耀的手铐被解开,他用手肘遮住了双眼,手腕上全是因挣扎产生的暗色淤痕。耳机里只剩下了断续的喘息声,一个开口处打了结的、盛着白浊液体的大号保险套扔进镜头,落在他耳畔,耀嫌恶地转开了头。\r</p>
<p>      那家伙说着什么你还真是够勾人的如果是女人这量够你怀孕三四次之类的粗鄙的话,这些老套台词带给他的心理冲击完全被耀滑落眼角的泪盖过。\r</p>
<p>      他听见耀的声音颤抖得像是疲惫的低音琴弦。\r</p>
<p>      他说,这副身体被你玩弄成这个样子,刚才我满脑子还是只有他,可是你让我今后,要怎么面对他。\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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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阿尔弗雷德用亚瑟借给他的老式照相机给赤裸地躺在副驾驶座上的王耀照了几张声称是“留念”用的照片。然而那里面并没有胶卷。这么做的理由主要是为了阻止王耀报案和起诉,带来后顾之忧。除此之外,他安装的所有摄像头在他把王耀送回家之后,也都会立刻被亚瑟收走,他甚至会用上电子设备探测仪。他的这种滴水不漏名义上是“保护当事人隐私”,实际上在阿尔眼中纯粹就是补偿性的占有欲发作:他不会允许他留下关于王耀的任何相关物。一开始的预料的确丝毫不差,这个人比之前的所有人都要麻烦。\r</p>
<p>      若是在从前,阿尔弗雷德最多觉得有点可惜,为不能为这场交欢斩获什么战利品。不过毕竟也是萍水相逢,转头各自投进茫茫人海,三天后还记不记得都不知道,又有什么所谓。\r</p>
<p>      只是这一次,他是真心实意想留下点什么东西。\r</p>
<p>      王耀穿好了他来时的衣服,清点好所有的财物。抱着自己的斜挎包坐在副驾驶座上。汽车朝着他所居住的住宅区驶去,一路上两个人全程沉默。\r</p>
<p>      阿尔弗雷德觉得喉头干涩,平时从不惧怕冷场的他现在找不出一句可说的话。他甚至不知道王耀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究竟是什么感受。\r</p>
<p>      他在期待什么呢。游戏人间本就是他的生活状态。他不会去牵扯他人的纠葛,因为那样只会自找麻烦;他也不会抱有良心上的谴责,像这样去回应那些有伴侣出轨受虐倾向的招募者,都只是出于你情我愿的需求。\r</p>
<p>      然而这次的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他能够感觉到他们彼此是如此相爱,自己的搅局让双方都痛苦不堪,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厌倦到需要寻找这种新鲜刺激的地步。\r</p>
<p>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或者说更为主要的原因。他之前一直刻意去回避,可性的饥渴得到满足后,这种感受就更加水落石出。\r</p>
<p>      可惜他已经没有时间去仔细讨论那意味着什么。他的车已经抵达目的地,黑发的男人推开车门下车前,忽然开口说了一句。\r</p>
<p>      “琼斯先生,我原本是想向你请教拳击、今后一直认真练下去的。”\r</p>
<p>      他扣上车门,没有说再见。\r</p>
<p>      阿尔弗雷德望着他逐渐走远的背影,拽起那条毛毯的一个角,在唇边吻了一下。\r</p>
<p>      没错,就个性和天赋而言,他都挺喜欢他的。作为朋友,作为切磋技艺的对手去相识的话,一定很投缘。\r</p>
<p>      只是两个人的初识以这样一种方式开始,那之后的所有期待已经永远不可能了。\r</p>
<p>      况且,如果不是因为亚瑟·柯克兰在那个该死的论坛发布出王耀的照片,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作为应募者去参与这场相识的全程策划,那他和王耀,原本就不会有交集。\r</p>
<p>      有些人的人生就注定是平行线,硬拗在一起,也会迅速回归各自的轨迹,不会留下任何念想的空间。\r</p>
<p>      亚瑟·柯克兰。他开着自己的路虎去和他约定的车库完成最后的交接时,低声咒骂着某个始作俑者的名字。\r</p>
<p>      你是一个纯粹的恶魔。\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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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亚瑟推开浴室的门之前,再次在脑内演绎了一遍他给自己编造的昨夜行动轨迹,这样无论是谁问起来,他都可以对答如流,如同那些街巷间的彻夜找寻真的发生过一样。\r</p>
<p>      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他开始习惯于用一个谎言掩盖另一个谎言,在那个人的身边捏造出一个负责任又体贴的模范爱侣的形象,而真实的自我却愈发面目不清。他不知道是否每个人的婚姻走到某些地步都会变成混合着善意隐瞒和恶意欺骗的角色扮演。他只知道他此刻的自我厌弃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值。\r</p>
<p>      王耀躺在半满的浴缸里任由水冲刷着全身,手指上发白的深褶表明他已经徒劳地洗了很长时间。见到他进来,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遮挡住胸前。他胸膛上有数个昨夜某个贪婪的袭击者留下的吻痕,像鲜红的烙字昭示着他的被侵犯。\r</p>
<p>      ……对不起。他说。\r</p>
<p>      耀说出的第一句话就像尖刀插进他的心脏。\r</p>
<p>      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复述昨晚的经历。因为中途有过意识不清所以在细节上有一些错乱。可是他一点也没想过掩饰或是自我开脱。\r</p>
<p>      ——这就是他和你,最本质区别啊。他心底里回荡着自嘲的笑声。\r</p>
<p>      他俯身,想要握住耀的手。\r</p>
<p>      “别、别碰我……”王耀像触了电一般收手往回躲,“我怎么也洗不掉那个人的气味。”\r</p>
<p>      “你怕我觉得你脏?”他靠得更近,把王耀逼到了浴缸退无可退的角落。\r</p>
<p>      “你听好了,肮脏的是想要伤害你的人,你没有任何过错。”\r</p>
<p>      是的,旁人对受害者的指责和二次伤害是所有强奸案例中最无耻的地方。\r</p>
<p>      只是,你入戏太深了吧,亚瑟·柯克兰——作为加害者的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个话。\r</p>
<p>      可是他此刻只想暂时作为他最信任的人给他一个无条件的拥抱。他实在无法忍受,看到耀现在这样连哭都不敢哭的样子。\r</p>
<p>      他半跪在地上,用力把他揽进怀里,莲蓬头的水自头顶倾泻而下,把他沉淀着一宿烟味的套装浇了个透。\r</p>
<p>      很好,这样的话,即使自己也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p>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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