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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刽子手与竞技场</p>
<p>  竞技场永远是自由城最热闹的景点之一,在这里你可以充分的享用鲜血与欢呼,享受残忍和野蛮带来的极致快感。这里的角斗分为三种,团队角斗,个人角斗和兽人角斗。角斗场上没有什么规则,只有一点——不要让你的对手活着就好。任何职业角斗士都可以参加这三种角斗,而且只要获胜十场,就可以带着一大笔丰厚的奖金自由的离开这里。但他们通常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因为有刽子手在。</p>
<p>      希瓦是竞技场场主手下刽子手的一员,她的主要任务是负责狙击那些已经连胜九场的角斗士,确保他们不会带着老板的钱远走高飞。希瓦有着紧致的小麦色的肌肤和优美的肌肉线条,硕大的双乳和圆润的臀部,还有一副充满野性的姣好面容,活脱脱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这都要感谢她那位做过拉美毒枭的父亲,多亏了他希瓦才能养出这么一副野性而不粗糙的身子,当然她那位老爹的脑袋现在已经被人砍了下来,而这也是希瓦来到这里的原因。但是希瓦却并不记恨她的那位杀父仇人,毕竟如果不是他希瓦可能现在还是个林子里的柴火妞,又哪里会遇见这么好的老板得到这么好的工作呢?从进入竞技场的第一天开始,希瓦就爱上了这份工作,她喜欢鲜血,喜欢杀戮,喜欢利刃剖开血肉切断骨骼的声音,更喜欢看受害者临死前的绝望的挣扎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能满足她的欲望呢?在这里你不需要顾忌一切宗教、道德和法律,所需要关心的只是如何让自己的敌人死的更惨烈一点,然后迎接观众们潮水般的欢呼。正因如此,在连胜十场干掉了老板派来的刽子手后希瓦才欣然选择了继续留在这里,因为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毫无顾忌的杀死各种各样的人,并迎接观众们英雄般的礼遇。现在希瓦已经活过了几十场比赛。</p>
<p>      从原则上讲,角斗士之间的比赛是双盲的,直到上场之前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或许是一名铁塔般的壮汉,或许是一群各怀鬼胎的雇佣兵,或许是一头嚎叫着的猛兽,又或许是希瓦这样的刽子手。但那只是原则上,与一头雾水的对手不同,刽子手们知道一切。</p>
<p>      钢铁的闸门轰然作响,一缕灯光射入了昏暗的甬道,观众席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比赛就要开始了。希瓦提起双刀缓步走出了甬道,沐浴在观众们贪婪地目光之下,她的对手也渐渐从烟雾中显形。那是一个洋娃娃般精致的女人,乌黑而秀丽的长发绑成一条马尾甩在脑后,精致绝伦的五官在轻施粉黛后仿佛画中仙子,红底白边的忍者服交错披在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在腰间被白色的缠腰分成两束,却只能勉强遮住那丰腴的硕乳和她下身的前后,而那圆润的侧乳、深邃狭长的乳沟、丰硕的美臀和一双肌肉紧实充满弹性的大长腿全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她的脚上没有鞋子,只是用一双黑色的足具包裹住那对娇小可人的玉足,布制的红色护手覆盖了她的手背,玉葱般的手指握着一把白面红抦的扇子。</p>
<p>      “这样的对手才够味。”希瓦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在刽子手中希瓦的代号是“野猫”,她也确实像一只野猫一样,狡诈灵活、动作迅捷,但更重要的是——她像野猫一般喜欢玩弄自己的猎物。她的脑子里飞快的过滤着对手的信息,“不知火舞,日本忍者,擅长使用不知火流忍术,长于速度,身手敏捷,耐力尚可。”</p>
<p>      希瓦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注意这个忍者了,那时候希瓦刚刚把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的脑袋扔到观众席上去,那细皮嫩肉的姑娘连刀都拿不稳,更别提战斗了,一见到希瓦就像吓傻了一样愣在那里,胳膊上挨了一刀就直接瘫在了地上,除了哭啥也干不了,希瓦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让她玩出什么花样,最后姑娘早早断了气,希瓦也扫兴的回到了观战台。那时候这忍者婊子正扭着屁股上场呢,希瓦听说过这个骚货,也知道不少人馋这个这个刚刚赢了两场的娘们,但希瓦看她就不像个能打的样子,估计是靠着花拳绣腿赢了两个刚刚那样的傻孩子,等到遇到个硬点子就该翘辫子了。当看到这个娘们的对手的时候,希瓦知道这娘们算是完了,那是个身高两米,肌肉发达的黑人,右手拿着一条满是倒刺的辫子,裤裆里那玩意儿不充血就跟马的有得拼。希瓦认识这家伙,这黑人已经胜了九场了,因为性格残暴而且花样百出所以舞台效果一直不错,人气也挺好,特别是身上那个大家伙,要是对面是个娘们可真是够受,跟他交手的娘们无论多么趾高气昂心智坚定最后都基本被操的屎尿横流磕头求饶,还是免不了一边哀嚎着一边断气,有个婊子在被掰断四肢后,甚至被他用大鸡巴活活抽烂了脑袋,既然老板没派刽子手解决他,估计也是和这家伙谈好了,等这家伙把那头忍者母猪插成一滩烂肉之后自己就可以和他做同事了。这么想着,希瓦舒服的往座位上一靠,等着二人交手。双方越走越近,转眼间已然到了脸对脸的距离,按照常理双方应该对着喷几句垃圾话调动一下气氛,无非也就是问候一下对方家人之类的,然后各自走开等着主持人鸣金开赛。可就在此时,异变突生!那黑人居然停下,解开了裤裆就对着女忍者来了一发!饶是不知火舞反应迅捷也不免被那一大泡JY溅上几发,全场观众几乎一下子就陷入了沸腾!连希瓦啊也瞬间呆滞了一下,这黑大个真心是个舞台天才!他居然在在比赛开始前就制造了第一个高潮!之后黑人才开始狂喷垃圾话,虽然在这些垃圾话也是精彩绝伦,但也无外乎就是照着下三路比划,跟刚才的那惊天一射差远了!再看那个骚逼,不知她是羞是恼居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手忙脚乱的擦着自己身上的JY,不过不得不说她那因为羞恼而有些红润小脸蛋是真好看。不过可惜,这大奶子母猪马上后悔自己怎么生了这么一副身子了,这黑人今天显然是有备而来,铆足了劲要给老板送上一份见面礼,这贱货的下场一定好不了,她要是能早点断气怕就是祖上积德了,不过既然所有人都想看看那个大奶子女忍者捧着豁了口的烂奶子辗转哀嚎的话,那她估计还能嚎挺长时间的。随着一声号令角斗正式开始,羞恼的忍者显然是想从黑人身上找回面子,马上对黑人发起了一轮猛攻,但是几次攻击都没能对黑人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看来这蠢货不但功夫一般脑子也不好使”希瓦暗暗想到“在对方实力不明的情况下居然这么容易就上了勾,真是活该被人踢屁股。”</p>
<p>      战局的发展正如希瓦所料想的一般,一番猛攻之后女忍者非但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消耗的大量体力,浑身香汗淋漓,更是平添了几分娇艳。“速度不算快,力量跟不上,体力又这么差劲,这家伙到底是为什么来这寻死的呢?”希瓦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年会个三拳两脚就敢来竞技场注册角斗士的笨蛋实在太多了,她以为竞技场里都是什么?国中的太妹吗?就算是无比热爱这种血与肉的交响的希瓦有时也会伤春悲秋一下,但如果不是这种蠢人,只靠拉来那些走投无路的人,竞技场里的表演又哪里会那么精彩呢?女忍者的攻势还在持续,而黑人却仍然只守不攻,观众们的情绪已经开始逐渐急躁起来,“踹她的屁股”“你的鸟是摆设吗”“用鞭子把她打开花……”无数的污言秽语淹没了整个赛场,但希瓦知道黑人不过只是在欲擒故纵罢了,在前一轮的试探中,他已经摸清了对手的斤两,现在的他已经进入了游戏时间,他所在等待的不过是一个合适的剧情冲突点而已。果然,片刻之后,黑人突然出现了一个失误,女忍者立刻抓住机会一跃而起,利用铁笼连续跳至黑人侧上方,趁着黑人反应不及,一柄折扇变戏法般的发现在她的手中,“花蝶扇!”随着一声大喝,折扇如同回旋镖般急速向转向她的脸飞去,“啪!”的一声在黑人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而扇子也适时的回到了忍者手中。“嘘……”全场观众发出一阵嘘声,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而女忍者也得了便宜还卖乖般的,站直了身子,右腿弯曲,左足轻轻点地,抖了抖硕大的乳房,手腕向下一压用折扇指向黑人,以一个轻浮的姿势搔首弄姿起来。但希瓦心里却几乎笑出了声,这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使用的居然是竹制的折扇!在这样生死攸关的赛场上她居然只拿了一柄竹制的折扇就来送死了!但更让希瓦感到搞笑的是那个黑人,希瓦看得出那个黑人是故意卖个破绽让女忍者攻击成功,不要说是这样一套华而不实的攻击了,就是王八拳他也会挨上的!但是他没想到,女忍者居然会拿着这样一把玩具出场,这扇子打在他脸上,实质性的伤害倒是没多少,但这“啪”得一声可着实清脆,打在脸上也确实有碍观瞻。这下可好,舞台效果是有了,可是面子也栽了,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不出希瓦所料,在愣了一下之后,黑人突然爆出一阵怒吼,连那些喧闹的观众都被这吼声吓得一愣,但随后,欢呼声骤然响起,本以跌至冰点的气氛瞬间高涨,他们知道精彩的地方就要来了。有几位急性子的爽性已经脱了裤子,拿出纸巾准备开战了。而女忍者开始也是一愣,但她却似乎已经被刚才的成功冲昏了头脑,准备再次对黑人发动进攻,但她迎面碰上的却是黑人疾风暴雨般的攻势,面对状如疯虎一般的黑人,女忍者显然慌了神,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刚刚还只会抱头防御的黑大个怎么进攻起来会如此厉害,而黑人的速度显然也出乎了女忍者想象,每一击都又快又狠,逼得她只能围着场地东躲西藏,而那一对随着女忍者闪转腾挪翩翩起舞的巨大乳房更是让在场观众都大饱眼福,也让他们更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对巨大的肉包里到底填了什么馅料。</p>
<p>      在一连串凌厉的攻势之后,黑人的体力似乎也被消耗了不少,而一开始就中了黑人计策的不知火舞情况更是不容乐观,虽然她还算灵活的身手让她没有收到严重的创伤,但是黑人的兵刃和劲风却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头,本来暴露的衣着此事更是破烂不堪,白皙的大腿、手臂、丰臀甚至肥乳上都被划出了道道血痕,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而她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慢,招数也逐渐散乱了起来。正在这时,因为体力消耗的原因,黑人似乎又出现了失误,只见黑人向前扑空,背后大开,而女忍者企图故技重施,一把花蝶扇先行诱敌,随后一个后空翻跃至黑人后方,随后整个人借力铁栏如同出膛的子弹一般直冲黑人的后脑。连希瓦都被吓了一跳,这黑大个不是玩大了要翻车吧,后脑可是人体最脆弱部分,在这要是吃上一下那真是鬼神难救。谁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老黑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脑袋一扭,一口咬住了女忍者扔出的折扇,左手向后一伸,一把抓住了女忍者修长的玉颈,接着向前一抛,让女人被自己的惯性狠狠摔到了铁网上。观众席上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而那黑人也叼着折扇冲观众们咧着一笑,露出了一嘴白牙。而女忍者刚刚那下摔得也着实狼狈,她捂着脑袋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居然没搞清情况似的又冲着黑人冲了过去,但这下黑人可不让着她了,只见黑人堪堪闪过女人无谋的攻击,反手一记力道十足的重拳猛击在忍者平滑的小腹上,把她打飞了出去。这下打得着实不轻,不知火舞趴在地上干呕着,好半天都没爬起来。那黑人也没闲着,在全场观众的欢呼声中,他轻而易举的折断了忍者的折扇,然后把那个坏了的小玩意儿像垃圾一样扔到了不知火舞面前。女忍者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双方在实力上的巨大差距,她的信心此时已经完全被摧毁了,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同对手作战的勇气,只是连滚带爬的躲闪着希望能延长自己那下贱的性命。看到大奶女忍的这幅可怜样,黑人也不急于要了她的命,反正还有的是时间,得让观众过瘾才行,只见他左一鞭,右一拳,像驱赶动物一样驱赶着斗志全失的忍者,看着她慌张地躲避,无助的眼神,甚至被自己衣物绊倒的滑稽样子。终于,伤痕累累的女忍者被黑人紧紧的逼在了竞技场的一角,几次尝试脱身都被黑人用鞭子和拳脚赶了回去,早已精神崩溃的女忍者此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了出来。</p>
<p>      “大鸡巴哥哥,我求求你,我这么漂亮,奶子又这么大,你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以做你的性奴隶,我绝对不会逃走的,你废了我的武功吧,手脚也可以,只要别杀我,你怎么对我都可以”看到这里希瓦已经无语了,没想到这个傻婊子功夫差,脑子蠢也就罢了,连骨头都这么软,只能希望虐她的时候有点意思了。“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才行。”黑人淫笑道。“好啊,好啊,舞儿什么条件都答应爸爸”一看黑人答应了,不知火舞的头磕的像捣蒜一样。“别浪费时间了!”“杀了这贱婊子!”“把她的奶管子抽出来!”“我要看看她肚子里有什么货!”“打烂她的脑壳,看看她脑子和猪的有什么区别!”观众们可不乐意了,他们来这就是看虐女人的。“别害怕,我暂时还不会让你死的。看见你的破玩具了了吗,”黑人指了指不知火舞那被折断的扇子“把它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好,好”女忍者像母狗一般爬向自己的折扇,然后扒开自己的内裤,尽力把它往自己的雏菊里塞了进去。那柄折扇被黑人从中间折断,仅有点点竹线相连,刚开始女忍者在汗水和爱液的润滑下,折扇的尾部进去得还算顺利,可是到了中间,折断的锯齿却对女忍者的工作造成了巨大的阻碍,锋利的锯齿划伤了娇嫩的肛门和细嫩的肠壁,巨大的痛苦让女忍者头上冷汗直流,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两分。“很疼吗?我帮你”看到女忍者似乎不敢深入下去,黑人家装关切的问了一句,他快步上前小孩把尿般的端起了女忍肥美的臀部,似乎要为女人减轻一些痛苦,但在不知火舞还没来得及道谢之时,黑人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他猛地把女忍抛起,然后双手抓住不知火舞的肩膀,以极大的力气把女忍者向地面掼了下去。“碰~咔~噢!”只见不知火舞丰臀着地,早已不堪重负的折扇在如此重压之下彻底断成两截,尖利的断茬顿时刺穿了她柔嫩的肥肠,剧痛之下的的女忍者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便翻起了白眼,撅着肥白的屁股无助的趴在场上。“别装死,只做到这种程度可不行”黑人狞笑着,揪着不知火舞的头发,迫使她抬起了头。“求求你,别再这么折腾我了,我的屁股好痛啊,肠子也被你搞穿了”女忍者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但是黑人会放过她吗?“让我看看,嗯伤的是有点重,那下一步我们做点简单的吧,来,吃我JB这么简单的的事情总做得到吧”黑人说着掏出了自己的宝贝。“不,不,这个…实在是太大了”看着黑人胯下那个硬梆梆的30来厘米长的大家伙,女忍者花容失色“这么大的宝贝,小舞实在是吃不下去,小舞还不想死,舞儿给大鸡巴爸爸舔脚好不好”被吓坏了的女忍者上身紧贴地面臀部高高耸起,谄媚的趴在黑人脚下,毫无尊严的伸出了丁香小舌,好像一只正在摇尾乞怜的母狗。“小舞会用舌头好好伺候爸爸的,小舞会会用自己淫荡的舌头吧爸爸的脚舔干净的,小舞会……”黑人似乎是厌倦了女忍者贱兮兮的的讨价还价,脚一勾把女忍者的身子勾了起来,然后又是一记上勾拳轰在女忍者的腰腹之间,把女忍者打的在天上转了个圈,没消化的食物、胃液、胆汁吐了一地。两只大白兔也都从衣服里跳了出来,甚至那把断掉的花蝶扇也带着鲜血和一段直肠从她的肛门中喷射而出“连舔几把都不会,真是白长了这么一身美肉了,再说,谁要你这么下贱的女儿!”“是,我不是……主人……的女儿,主人这么强……悍,根本生……不……出我这种贱婊……子,我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世世代代的奴隶啊!”不知火舞一边呕吐着一边讨饶,突然一道劲风袭来,她本能地伸手一挡,只听一声闷响,手臂顿时失去了知觉,而全场观众也适时的发出了一阵哄笑。“骗…骗人的…吧”她呆呆的看着黑人的凶器,晶莹的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p>
<p>      希瓦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她看着女忍者毫无尊严的向对手下跪求饶,被打的毫无形象的当众呕吐,最后甚至被人用阳具抽废了手臂。是的,刚才袭击不知火舞的是黑人的阳具,那玩意儿像铁棒一样狠狠抽废了不知火舞的手臂,也打掉了女人这最后一点自尊。从一开始,她就注定要成为这根阳具的玩物。现在她已经完全屈服在这男性象征的面前,她放弃了一切的尊严、恐惧和不甘,只是麻木的匍匐在这根雄伟的男根下,机械的接受自己注定的结局。“大爷的棒子硬不硬啊,吃着舒服吗,真是的,早点吃不就完了吗,非要吃点苦头,你是不是贱啊?”女忍者没有回答,只是努力挤出一个认命样的表情,因为她还要费劲的吃下去那条雄伟而坚挺把她喉咙撑得变了形的阳具。“告诉你,你可不要搞什么小动作啊,之前有个娘们到这份上还不死心,还想咬大爷,结果呢?大爷这宝物上有硬气功,真是可惜了那口小牙了,白生生的还怪好看……欧欧欧,你这小舌头可真够劲,要来了,接好!”说着,黑人把不知火舞的小脑袋往下一按,那根雄伟的阳具一下完全插进了不知火舞的樱桃小口之中,在她的喉咙深处猛然喷射,这一下可把女忍者呛得够呛,她剧烈的咳嗽着,浓厚昏黄的液体从她被撕裂的小嘴巴和可爱的琼鼻中溢了出来。而看台上的观众们也跟着打起了手枪。“接好,可别浪费啊”射出一发的黑人满意的看着女忍者一面费力地吞咽着一面顺从的伸出双手,接着从嘴巴里流出的精液,这时他向下一瞅看到了更有趣的玩具“这是什么?忍者酱的小尾巴吗,看来你果然不是人类呢”黑人揪起了一截从不知火舞肛门中脱出的肠子,戏谑的问道“这是,贱奴的臭肠子,是被老爷一拳从贱奴肚子里打出来的臭肠子”“什么?肠子都被打出来了吗?看起来流了不少血呢,这可是很严重的伤,那看来要好好治疗才可以”黑人夸张的说着“这是什么,忍者小姐已经提前预见到这种情况了吗?居然带了止血肛塞!”说完,黑人拿起了不知火舞忍者服上的饰带,把上面的那颗球体塞进了不知火舞的肛门。“不,不要啊,那个不合适啊,我的屁股会烂掉的啊!”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的舞徒劳的开始讨饶“诶,原来尺寸不合适吗?那患者不是应该自己主动适应医疗器材吗!”不知火舞的讨饶再次激起了黑人的兽欲,他死命往里一按,那颗珠子顿时没入了不知火舞的屁穴。“啊呜呜呜!”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不知火舞再次发出了一声高亢的惨叫,然后烂泥般的瘫在了地上,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而她那原本紧致的小菊花此刻也被撑成了一朵破烂的向日葵。</p>
<p>      但黑人却并不准备放过她,他先是绕场一周接受观众们英雄般的礼赞,然后双手一挥示意下一幕的开始。只见他灵巧的爬上护栏,然后一记流星飞坠直击女忍者脆弱的蜂腰。“呜哇!”不知火舞的身体像虫子一样反向弯曲了起来,向脱水的鱼一般奋力扭动了几下,但黑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只见他快速起身,然后向下一坐用全身的重量坐在了惨兮兮的女忍腰间,然后两手抓住不知火舞两条兀自踢腾的小腿,用力将其反折过来。“长墙!居然是长墙!”观众们再次爆发出一阵惊呼。希瓦也满意的抿了一口啤酒,看来黑人是打算把对手彻底变成残废后再杀掉,这种能让人饱尝绝望的方式,的确是很对胃口。场上,女忍者似乎想用紧实的腿部肌肉做最后的抵抗,但却只能在敌人铁钳般的双臂下节节败退,大腿根部的筋肉根根暴起,饱受折磨的腰椎发出令人心酸的咯咯声,“好痛啊,脊椎要断掉了吗,大腿也要到极限了,求求你杀掉我吧,我不想变成残废啊”肺部被挤压而无法大声呼叫,摩擦着一对巨乳,,饱受凌辱的女人就只能这样低声呻吟着。“诶,刚才不还一副怎么样都要活下去的样子吗,这样可不行,你这个小骗人精,看来必须要加大惩罚力度呢”黑人手上再次用力,把女忍者的美腿又往后掰了几度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快的,我会掰断你的脊椎,把你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废人,然后抽烂你的肥奶,让你看看自己奶子里的东西,再砸烂你的双手和脚丫,让你变成一个没手没脚没奶子的怪物,最后把你那结实的大美腿扯下来,用它打烂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脑袋,你看怎么样啊。”胜券在握的黑人狞笑着发出了屠杀宣言,看来一朵美丽的樱花就要凋谢在这绝望的铁笼之中了。</p>
<p>      “啊…啊,贱母猪要被屠宰了,小舞要被人像牲口一样屠宰掉了呢……可是如果那样就被杀掉了的话,以后不是就没办法玩耍了吗,咯咯。”变化发生在顷刻之间,本来哭闹着求死的女忍者突然停止了啜泣,软弱的腔调被戏谑的口吻取代,已然脱力的身躯砰发出了全新的活力,刚刚被压制的节节败退的双腿现在已经稳住了阵脚,被绝望和痛苦扭曲的不成样子的绝美面庞也填满了嘲弄与兴奋。观众席上仍然充斥着狂暴的叫喊和谩骂。但赛场上的黑人却已经变了脸色,他那方才还步步紧逼的强健双臂突然遇到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即将如泰山压顶一般将女忍者彻底压碎的“长墙”正在后退。“该死”希瓦叫骂道,她已经看出了场上局势有些不对劲了,那婊子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还了阳,看来她还藏着一手,但她的对手仿佛已经乱了方寸,还在那里满头大汗的用胳膊和女忍者的大腿较着劲,完全无视了危险的逼近。“咦,那么喜欢本小姐的脚吗,那就多让你尝尝好了。风车崩!”不知火舞的双臂和纤腰突然发力,将黑人整个抬起,同时原本被牢牢掌控的双腿也像灵蛇一般脱离了控制,死死夹住了黑人的腰部,将黑人那颇具分量的身躯整个提起,然后重重掼在地上,观众席上的空气突然冰冷了下来,只有个别脑子转得慢的还在高呼。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黑人还没缓过劲来,不知火舞却冲上来对着他的脑袋狠狠踢了一脚,只把他踢得眼冒金星,然后停止追击,向黑人之前一样巡场一周向观众致意。趁着这功夫,黑人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被激怒了的他如同受伤的暴龙一般一声暴喝向着背对他的女忍者猛扑过去,但就在他的双手即将触碰到不知火舞的前一秒,女忍者突然从他眼前消失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接着他那沉重的身躯就和铁笼来了个亲密接触。黑人愤怒的跃起,却发现女忍正一脸嘲讽的盯着自己的脸颊,他抬头望向上方的大屏幕,却发现自己正火辣辣的疼着的脸颊上赫然印着五个鲜红的指印!“姐姐给你的小红花好不好看?一边一个终于对称了呢”“贱婊子我杀了你!”在被逆转的失落和羞辱下,黑人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如同疯虎一般向女忍者冲去,但每次在他碰到不知火舞的身体之前,女忍者都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身法闪开,只留给黑人一丝若有若无的触感,然后用粉拳或者玉足在黑人身上轻轻一击,猫鼠游戏还在进行,只不过双方对调了角色,观众的欢呼再次响起,只不过换了助威的对象。终于,气喘如牛的黑人还是把女人逼入了死角,“看我一拳打烂你的脑袋!虎冲拳!”黑人叫嚣着,集中起全部的力量一套拳法猛击出去,这路拳法出如雷,生动如虎,眼见女忍已然退无可退,而左右也都被拳劲封死,一颗如花似玉的头颅马上就要在黑人拳下化作一颗四分五裂的烂西瓜。但就在黑人密不透风的的拳风面前,女忍者不退反进!“忍蜂!”女忍一声娇叱,早已蓄势待发的双腿猛然用力,女忍像炮弹一般直击黑人的拳头,手肘向外突出,摆出攻击的姿态。两股力道在空中相撞,只见黑人猛然向后弹开翻滚了出去,人事不知,但黑人的拳风却只是在女忍的小脸上留下了一抹胭脂红。观众们再次爆发了欢呼,只不过曾经的英雄现在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希瓦的脸上有些凝重,她观察着女忍的速度、力量和技巧,心中的答案却不太乐观。女忍再次绕场一周,接受观众们疯狂的欢呼与致意,然后再次走向了昏迷的黑人,下面是处刑时间了。</p>
<p>      只见不知火舞绕着黑人走了一圈,然后发现了什么似的停在了黑人的脚边。“真是一根巨大的棒棒呢,好大又好硬,刚刚打的人家好疼”不知火舞仿佛一个好奇的小女生一样翻动着黑人那根巨大的阳具“棒棒下面的蛋蛋也好大啊,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棒棒那么硬呢?”正在用小脚翻动黑人生殖器的忍者突然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然后奋力踢了上去。“啊!”剧痛将黑人从昏迷中叫醒,而一些观众也不由自主的捂住了下体“你这个臭婊子,居然——啊——我要杀了你啊”黑人惨叫着,但不知火舞又是一脚踢了过来“啊——我的宝贝——我饶不了你啊!”“咦,这个大叔看起来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呢,看来要继续惩罚才行啊,水鸟之舞!”女忍者高高跃起,然后借着下坠之力狠狠踩到了黑人的要害。“啊啊啊啊啊!!!!!!”黑人发出了最后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脑袋一歪,口吐白沫的昏死了过去,而那根巨大的阳具也在最后一次高高翘起,射出了一大滩精血混杂的浓稠之物后彻底瘫软了下来,而下面那原本鼓囊囊的阴囊也仿佛空水袋一般,看不出一点形状。黑人被女忍者用阉割的方式处死了!现场陷入了几秒尴尬的寂静,然后铺天盖地的欢呼声席卷了赛场,新的英雄诞生了!这个贱人,来自日本的不知火舞,她以精彩的表演戏耍了敌人,以天才般的舞台构思吸引了观众,最后用毫无人性的处刑方式料理了对手!她是这个舞台新的公主了,她将会受到明星般的待遇,直到她也变成一具残缺的尸体!</p>
<p>      “有意思的敌人,真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在场上见面。”希瓦想着“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那一晚,希瓦做了一个淫靡无比的幻梦,在梦里她割下了那个忍者婊子的脑袋,把那颗美艳的头颅按在自己胯下,将蜜汁喷洒在不知火舞跪在地上的无头残躯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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