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强轻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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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就倒在了E2的路上。</p>
<p>　　    一共大约五次运输，任务就要完成，但是第二次，阿武隈倒在了boss点。</p>
<p>　　    或许是我平日里对她的重视程度不够，才65级的川内替换上阵后也没有发挥出最大的战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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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将夜侦和探照灯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鞠躬致歉道：</p>
<p>　　    “我受够了，这种夜战，不打也罢。”</p>
<p>　　    平日里生龙活虎的川内酱，阴着脸，背影显得很孤独。</p>
<p>　　    在她即将消失在视野里的前一秒，我问道：</p>
<p>　　    “告诉我，对手是怎样的深海栖姬？”</p>
<p>　　    “提督•••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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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对于水雷战队来说，这是一段略微有些曲折的路，我随着决战支援舰队一起出征，天色阴沉地可怕，远方的云层中隐隐约约有闪电和风暴在肆虐，但是相隔着三百海里什么也看不见。我拿着望远镜，骑在青叶的肩膀上，望着岛上的运输工作。</p>
<p>　　    陆军们如同地狱的恶鬼一样，在深海生物的火力压制下，嗷嗷乱叫着夺取食物。</p>
<p>　　    在那样的盲目的恶战和严酷的环境下，他们已经无法被当做人类看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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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司令官，有好的素材要用相机拍下来哦！”青叶从我胯下困难地抬起头提醒道。</p>
<p>　　    “不，没什么。”</p>
<p>　　    “运输工作如何了？”</p>
<p>　　    “没有大发动艇，真的是效率低下呢。”我叹了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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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视野远处，道中中破的晓可怜兮兮地抓着自己的衣服，而阿武隈回过头望着我所在的方向，稚嫩的脸庞似乎心事重重。但是由于战场的硝烟浓密，带着血腥味的海风胡乱涂抹着天空的幕布，她无法看到我的身影。</p>
<p>　　    她的明眸是画面中仅存的唯一光彩。</p>
<p>　　    5只桶运送完毕后，前方就是最艰难地战斗了。</p>
<p>　　    支援舰队由岛风雪风，千岁千代田航改二，青叶衣笠混搭，说实话，我并不指望有一个毁天灭地的开幕，如果可以的话，能在战斗中发现敌舰的弱点，就万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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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支援舰队，开火！”这一次，我亲自下了战令。</p>
<p>　　    火光照耀在水面上，那是谁的面庞？</p>
<p>　　    再三调整光圈，我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散乱的长发，沉静的姿态，像极了某个熟悉的舰娘，那一刻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她是拥有着完整双脚的人形，如果不是因为那惨白的肤色和身上发出的淡蓝色幽光，只怕我会脱口喊出她的名字。</p>
<p>　　    终于明白，为什么川内会有那样的表现了。</p>
<p>　　    就连我的内心，也为之动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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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支援受到恶劣天气的印象，只摧毁了敌方一只驱逐，然后阿武隈的开幕雷击摧毁了另一只。</p>
<p>　　    被眼罩蒙住视线的她，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p>
<p>　　    轻巡栖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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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路了•••已经•••没有了！！”</p>
<p>　　    她狂笑着，残酷而又决裂的声音撕裂了战场的对峙，二连火力如同海面上摇曳的鬼火，击中了睦月，动弹不得。</p>
<p>　　    “是啊，果然是她。”我无力地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p>
<p>　　    “司令官，怎么了？”青叶问。</p>
<p>　　    “没什么，回去吧。”我说。</p>
<p>　　    遇上了一个可怕的对手，可怕的是，我无法认同她成为了我的对手。</p>
<p>　　    结果不出所料——战术的胜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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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阿武隈带着重伤把战果提交了回来。虽然运输任务失败了，但她的职责完成地很出色，几乎无可挑剔。失败的原因是我没有足够练度的驱逐舰投放到E2这一关卡。晓响的等级未到改二，而睦月和岛风也只有50级左右。</p>
<p>　　    在不清楚后面几片海域的配置需求前，我不敢轻易动用强力的驱逐舰。</p>
<p>　　    所有的压力都在旗舰的身上，我不是不明白。</p>
<p>　　    从海域开放计算，已经过去了4个小时，大约已经有不少提督在攻略E3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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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提督君，果然我的话不行么？但是•••才不要就这样输掉！“她略带一丝不满地说。</p>
<p>　　    “其实，哪怕一次都不能击沉对手，只要运输资源没有损耗太多，作战任务也会完成的。所以，阿武隈不需要太过认真了哦。”我安慰道。</p>
<p>　　    “呐，阿武隈的汉字，能写的出来吗？”</p>
<p>　　    我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在小小的手心上一笔一划写出了“隈”字。</p>
<p>　　    “诶，诶多，提督君  •••”她的手轻轻发抖。</p>
<p>　　    “提督是中国人哦。”</p>
<p>　　    “是，是这样啊。”她娇怯地缩回去，紧紧握着拳头，小鹿乱跳。</p>
<p>　　    “有点心事呢，阿武隈。”我直言道。</p>
<p>　　    刚刚摆脱了尴尬的气氛，天真无邪的暧昧又浮现。</p>
<p>　　    “上次的心理辅导，阿武隈还想要再来一次•••可以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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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知为何，我蓦然想起了能代，那是命运跟我开的黑色玩笑。我本可以与她保持适合的距离，或许我们依旧是默契的朋友。但是一步步放纵到今日，事情却变得越来越无法收场。而眼前的金发女孩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她有一点期待，又有一点无助。</p>
<p>　　    不想再伤害第二个女孩了，我该怎样委婉地从自己的骗局中抽身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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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对不起，我骗了你•••那不是心理辅导，我从来不是一个好的心理导师。”</p>
<p>　　    “没有的事！提督君明明是最好的导师•••从那一天之后，我再见到北上桑，心里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泛起酸楚的感觉，因为，阿武隈明白了，生活中也有其他人值得去想•••”</p>
<p>　　    是的，你当然会想。</p>
<p>　　    一个愿意陪你谈心的人，一个不由分说就夺走你初吻的人，一个在你最美的花季年龄里试图利用你的单纯可爱而侵犯你的人，无论是怎样的人渣，也当然无法停止去想他的吧。</p>
<p>　　    如果我现在就一刀两断，扬长而去，只怕接下来的作战阿武隈也无心再战。</p>
<p>　　    哈哈哈哈，正巧，连续的失利让我也懒得再继续克制所谓的底线了。</p>
<p>　　    反正，只是自甘堕落的无知少女而已，就这样再利用她一次，也没有关系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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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拉开右脚侧最底层的抽屉，拿出我收藏品中的一枚震动弹头，那是夕张酱的兴趣之作，我把小东西扔在桌子上，对眼前的女孩说：“把它装进裤子里面，不，不要背过身去，就当着提督的面前这样做。”</p>
<p>　　    “诶•••诶？可是，好难为情。”</p>
<p>　　    阿武隈本来就穿着黑色长筒靴，配合裙子下露出一截的黑色安全裤，时刻彰显出少女特有的禁忌感。虽然表情有些变扭，但她事实上的自主选择权已经近乎于傀儡。</p>
<p>　　    随着道具的震动，女孩口中迸发出一阵如诉如泣，快美舒爽的婉转莺啼。</p>
<p>　　    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脸蛋绯红，蹬着黑色高筒靴的娇俏美腿不断相互交缠，摩擦着，似乎这样做就能够减缓来自腿间的战栗。虽然还勉强站立着，但是步伐开始乱晃，仿佛进入高潮前的眩晕一般。</p>
<p>　　    我抓住她的一只手，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抚摸，揉捏着。想象着将她抱在腿上慢慢蹂躏的画面，感受着来自于她身体的每一个微小的变化。</p>
<p>　　    看着沉溺在被玩弄中的阿武隈，我感到了异常而扭曲的兴奋和刺激——</p>
<p>　　    然而，我忽然又不想在看下去了，因为我感觉我内心的一部分正在慢慢瓦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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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人，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某种程度上，我在利用她心理上缺乏价值认同的弱点而施加性质暴虐的调教，以至于这个年幼无知的少女无意识中获得了这种虚假感情的归属。假以时日，这种虚假的感情就会成为她生活中唯一的营养来源。以至于最为恶劣的行径，也会被最大限度地被当做温柔与慈悲。</p>
<p>　　    ——这样下去，没有我的调教，她就再也活不下去。</p>
<p>　　    这算哪门子的心理辅导，明明是慢性毒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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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阿武隈，做的很棒呢。”违心地，我故意夸奖着。</p>
<p>　　    “期待着我么？是那样的吧！？”</p>
<p>　　    “嗯，期待着你的成长哦。”</p>
<p>　　    是的，几天前，这还只是一个玩笑。然而，玩笑是无法回收的。</p>
<p>　　    没过多久，阿武隈就伏在办公桌上，带着困难的笑容大口大口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从小小的额头上渗出。汁水泛滥，两条直腿簌簌发抖，腰肢僵硬，身子也慢慢瘫软下来。湿了一大片的安全裤因为失禁而不断流出更多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流在办公室的地板上，那是种分外糜烂的绮丽。</p>
<p>　　    “提督君，那个，能不能，稍微抱我回宿舍吗？•••虽然，这种要求•••假装没听见，也可以。”她断断续续地说完话，在刚才的调教过程里，始终没有松开握住我的手。膝盖忍不住微向内弯，似乎想夹住羞人的私处。 </p>
<p>　　    我没有拒绝。</p>
<p>　　    相对于未知的邪恶，怀中的女孩一如既往缺乏对已知的邪恶提高警惕。</p>
<p>　　    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你精巧的发型在我身下彻底凌乱不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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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当下手上可用的牌已经屈指可数。</p>
<p>　　    阿武隈无疑还会继续努力，但是即使运输任务轻松完成，她也从来没有真正斩杀掉轻巡栖姬。</p>
<p>　　    川内不愿意去面对包含怨念的业已癫疯的姐妹，也可以理解。</p>
<p>　　    剩下高练度轻巡无论是夕张还是五十铃都只是特定场合下的功能舰，不适合E2这样复杂而又冗长的作战路线。</p>
<p>　　    那么，最优的选择已经不言而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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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行•••不能让神通去面对深海化的自己。”</p>
<p>　　    虽然有了答案，我还是叹息着否决掉刚刚浮现的想法。</p>
<p>　　    矢矧的声音从床头的另一边传来：“您听见什么了吗？”</p>
<p>　　    虽然纹丝不动，原来她也一直醒着。</p>
<p>　　    “听见了•••她说，‘明明可以不到这里来的’•••‘多么可恨’•••”</p>
<p>　　    “提督君，这片海域是科隆邦加拉岛之战的旧址。”</p>
<p>　　    “嗯。”</p>
<p>　　    “所以，那些话大概，更多是对前世的自己说的。”</p>
<p>　　    “我知道，只是•••从未想过那样温柔无畏的她，会有这样脆弱和无助的一面。”</p>
<p>　　    她沉默了一会，说：“提督君，只要您一声令下，矢矧即刻出击，为您粉碎敌舰之流！”</p>
<p>　　    “还不清楚海域的深处是怎样的对手，我还想将突破了等级上限的决战兵器在被窝里多藏一会哦。”</p>
<p>　　    翻过身来，我搂住爱人婀娜的腰肢，那温暖的触感稍稍缓解了之前在海上冰冷的感受。</p>
<p>　　    如果说二水战最初和最后的旗舰有何共同之处，大约就是神通和矢矧都选择了最为决绝壮烈的死亡方式。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不要让她们经历那一切。</p>
<p>　　    我不愿让神通面对自己，发自内心的不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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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半盏灯火夜未明，顶着尚未升起的红日的光晕，我来到镇守府南面的空地上，放下肩上扛着的铁锹，翻土除草，手中是一袋油菜花的种子，那是童年时我最喜欢的植物。虽然现在播种已经有些晚了，但是只要适当照顾，明年开春时，还是能看到漫山遍野的嫩黄色花朵。</p>
<p>　　    正当我身衰力竭，将冬日大衣抛在一边，坐下等着看日出时，粉红的水色裙子出现在视野里。想必是勤于沐浴梳洗，在这寒冷干燥的深秋也是面色红润，头巾抓在手里，更显得容姿婉约。</p>
<p>　　    “提督，这是什么？”她望着我身边的布袋，嫣然问道。</p>
<p>　　    “是油菜花的种子。”</p>
<p>　　    “要自己榨油吗？”</p>
<p>　　    “不，只是用来观赏。”</p>
<p>　　    闲聊寥寥数句，便已然结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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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们第二水雷战队，始终全舰处于待机状态。提督，请您下令。”</p>
<p>　　    “看来，矢矧多嘴了呢。”</p>
<p>　　    “提督，您的新娘考虑的更为周密一些哦。”似乎在表明，她知道的比我推测到的更多。</p>
<p>　　    “是你很熟悉的海域。”</p>
<p>　　    “如此•••甚好。”</p>
<p>　　    “也是你很熟悉的对手，虽然你们未曾晤面。”</p>
<p>　　    “谢谢您为我想这么多，如果说神通也能以一战报答您的机会，那就是现在了。”</p>
<p>　　    又一次让你面对那种情形，我心里很乱。是的，深海的形成来自于沉没的舰娘的负面情感，那么，神通的负面情感可能是我最难以启齿的一面。</p>
<p>　　    脆弱与恐惧。</p>
<p>　　    身侧的她，从容而优雅地望着海岸线，仿佛我们已经站在那一片金黄色的菜田中，望着三月清风中轻轻波动的花海，温煦的阳光落在肩头。</p>
<p>　　    明明很害怕，明明很后悔。</p>
<p>　　    为什么此时此刻。</p>
<p>　　    我却无法触及你那难以理解的意志层面。</p>
<p>　　    我绕道她身后，从她的手中抽出头巾，为她系在额头上。</p>
<p>　　    “提督君，来年，也一起到这里来赏花吧。这一次，终于可以看见她们繁茂的景色了。”</p>
<p>　　    神通轻声说道。</p>
<p>　　    或许，对于她来说，战争时毅然只身陷入敌阵，为“她们”驱逐舰的撤退作掩护，也一如此刻的播种一样，牺牲自己，保存舰队的未来。</p>
<p>　　    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便是前生的她无缘见到自我牺牲所换取的事物。</p>
<p>　　    如今，唯有选择再次执着相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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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黎明时分，雨点像是锋利的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脸庞。</p>
<p>　　    没有需要交代的东西，轻装上阵，替换上阵的舰娘练度很低，但无论是身边的霞还是三日月，都适应了舰队之间无线电静默前进。</p>
<p>　　    撕心裂肺的声音从镜子般的彼方传来。</p>
<p>　　    在镜子中，她看见了漆黑的自己，漆黑的心。</p>
<p>　　    记忆是不会被消灭的，你可以逃避不喜欢的记忆，但是它也只是沉睡于潜意识的深海里。而在此时此刻，所有封印的枷锁都被打开了，她通过了那片死亡的幽谷，与自己再度相会。</p>
<p>　　    “明明不来这里也可以的•••为什么••偏偏要过来啊！？”</p>
<p>　　    “探照灯照射，突击，跟紧我！”她用武力回答了这个问题。</p>
<p>　　    这是大概是最完美的答案。如果说对科隆邦加拉海战本身感到害怕的话，那么撤退时自己开探照灯吸引火力的行为才是真正压倒性的恐惧。但是，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哪怕是深海化的你，都凭借着本能打开了那束光。</p>
<p>　　    或许，你和我们一样是明白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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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进入火力范围，双方的探照灯同时打开了，冰雨交加的黑色巨幕下犹如老旧默片上映，悲剧的演员已经登场，不言自明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在那一抹交汇中的光芒中，有什么刺痛了我的双眼。</p>
<p>　　    “神通！！！”我望着监控系统，崩坏般用尽全部气力吼道。</p>
<p>　　    或许我感受到了，正如人们常说：“不知者不罪”。身为人类的智慧认知能力其本身就具备了极大的恶意。在这被称为救赎的道路中，就是为了让神通去面对无法以死亡或发狂的方式来逃避的终极惩罚。</p>
<p>　　    所以，我发现自己无法以骄傲自满或心平气和的心态去杀戮所谓的敌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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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凛冽如冰的月下武士，凭借战斗技艺的炉火纯青迎上了毁灭的火光。</p>
<p>　　    她忘记了伤痛，融化的钢铁在海面上不断扭曲，如同通体高温的蛆虫。</p>
<p>　　    “到此为止了！”鱼雷伴随炮击的伤害一齐命中，暴击与海面上肆虐的风暴相映，血红的烟雾在漩涡里萦绕，淹没了轻巡栖姬最后几句脆弱的轻吟。</p>
<p>　　    碎裂在黑色黎明前的海面不会记得你。</p>
<p>　　    沉默的眸子和愧恨的面具不会记得你。</p>
<p>　　    永别了，轻巡栖姬。</p>
<p>　　    永别了，神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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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就算是这样的我，也能帮到提督的忙•••真的很开心！”神通将胜利的战报交给我，如同往日一般轻声细语道。</p>
<p>　　    “谢谢你。”我接过那份沉甸甸的战报，秋日里的战略计划，称得上是顺利。</p>
<p>　　    尽管怅然若失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眼前的女子还能给予我对于生的无限眷恋。被我的眼神盯得全身发热，仿佛要融化似的，她含蓄的低下了头，姣好的下颔微微掠过一丝平淡如水的笑意。</p>
<p>　　    “一起去赏花的约定，我记住了哦。”我伸出小指，与她勾下了未来的篇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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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是什么魔鬼教头，也不是什么女武神。</p>
<p>　　    无论提督报以怎样的期望，舰娘们最终还是会成为她自己。</p>
<p>　　    生前如此，死后亦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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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从火力上来看，轻巡栖姬或许是超越了镇守府舰娘的存在。</p>
<p>　　    但是谁又能回答，是深海神通更强，还是神通更强？</p>
<p>　　    我想这个问题无法成立。</p>
<p>　　    所以，我们心中所谓的最强轻巡，并不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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