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和妈妈聊了很久，我们才分开。</p>
<p>　　分开之后妈妈似乎抱得有点累了，她小心翼翼的赤裸着身体下床，然后她抽了一叠厚厚的抽纸，跪在床边把抽纸垫在两腿间的地板上，撑着手肘在床边玩手机。</p>
<p>　　我伸头过去看看，问：“不是去洗澡吗？”</p>
<p>　　妈妈撇了我一眼说：“我蹲一会，把……那个东西蹲出来。”</p>
<p>　　我笑着说：“那您也不是在蹲啊。”</p>
<p>　　妈妈眉毛一竖说：“刚才坐太久腿麻了不行啊！你先去洗！”</p>
<p>　　我只能点点头哦了一声，抽纸擦了擦“油光水滑”的鸡鸡，此刻它居然还是半硬状态，真是让我刮目相看。</p>
<p>　　把周围刚才使用过的纸团都收集起来丢垃圾桶，再简单整理了一下床铺。</p>
<p>　　当我把床单扯掉后，明显的能看到下面一层乳胶床垫的织物表面，也是有一大块汗水湿透的痕迹。</p>
<p>　　“不知道会不会发霉，现在天气挺热的。”我摸着大块的湿痕说。</p>
<p>　　“发霉了好做纪念品？”妈妈盯着手机说。</p>
<p>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反正我肯定不嫌弃就是了，这一次也很有意义的吧？比如说是妈妈第一次高潮”。</p>
<p>　　妈妈假装看手机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她支支吾吾的说：“也不能算吧，之前那次我们也不是没有……”。</p>
<p>　　我兴奋的说：“你自己说这次更厉害的，厉害很多！那么下次……就是今晚我们会不会超越现在？想想就好期待。”</p>
<p>　　妈妈扑哧一下笑了说：“你还下次今晚……妈妈倒是经常锻炼跳舞，身体吃得住。你刚才……你不知道你表情都扭曲了，现在还能不能走路都是问题。”</p>
<p>　　我的确有点赫然，收拾床单时就感觉大腿内侧两个筋一阵阵酸痛，挺像练长跑那段时间的感受。</p>
<p>　　于是我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洗澡，把床单简单叠一下放地上，然后裸身坐在全网的人体工学椅上玩手机。</p>
<p>　　另外一说，这个位置可以从后面尽情欣赏她后翘的臀部，嫩白嫩白的。</p>
<p>　　她不知道的是，菊花也隐隐约约能看到，是和她的乳头颜色类似的浅豆沙红。</p>
<p>　　颜色面积很小，在菊花纹最中央的部分才有一些，褶皱边缘和皮肤是一个颜色。</p>
<p>　　这是我少数几次看到妈妈后庭的样子，还是挺让人觉得新奇有趣的。</p>
<p>　　过了大概七八分钟？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低头检查地上垫着的纸说：“一点都流不出来！怎么搞的，正常应该是一两分钟就够了啊。”</p>
<p>　　我说：“会不会是姿势不对？你不是说要蹲着更容易？”</p>
<p>　　妈妈摇头说：“蹲着跪着坐着都差不多的，等会我再去马桶上坐一会，这样趴着好累，下去吧。”</p>
<p>　　听妈妈这样说，我就从地上抱起要洗的床单枕巾往楼下去。</p>
<p>　　走廊里慢慢走还好，下楼梯时第一个台阶就差点让我腿一软滚了下去，还好扶住了木头扶手，引发妈妈捂着嘴噗噗噗的憋笑声。</p>
<p>　　下楼梯时大腿内侧和屁股肌肉那个痛啊！</p>
<p>　　我是深吸了几口气，才一点一点扶着楼梯扶手下楼的。</p>
<p>　　男子汉大丈夫要是这个苦都吃不了，还谈什么其他。</p>
<p>　　我赤裸着小身板艰难的来到浴室，把东西丢洗衣机里，按照分量兑好洗衣液开了自动模式，然后开始放水洗澡。</p>
<p>　　妈妈则在淋浴房外面的马桶上坐着玩手机，应该是想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p>
<p>　　我洗完来到穿衣间擦身体，探出头对妈妈问：“出来了吗？快去洗吧。”</p>
<p>　　妈妈站起来低头看看说：“一点都没有！麻烦了，射得太里面很难搞出来，等我出门了准要流出来弄脏裤子。”</p>
<p>　　我问：“那怎么办？有没有好办法？”</p>
<p>　　妈妈说：“两个办法，要么用塑料清洗喷头往里面灌温开水冲洗。要么就垫个卫生巾出门……”</p>
<p>　　我说：“你不是很久以前就不用卫生巾了吗？家里还能找到？”</p>
<p>　　妈妈做出眯着眼睛的表情说：“你怎么不问第一个方法？”</p>
<p>　　我笑着说：“塑料喷头也没有吧，没必要冲洗啊，我的又没有毒……”</p>
<p>　　妈妈哼了一声说：“你就是不想我冲掉呗，还不知道你的弯弯绕绕。我之前不是故意拿了阴道炎的药回来么？给你爸做戏用的。那里面就配了喷头，一次性按压式的，灌纯净水就可以。”</p>
<p>　　我看着妈妈赤裸的身体进入玻璃淋浴房，在她身后说：“你不是有卫生棉条么？可以用那个避免流出来啊。”</p>
<p>　　妈妈回头说：“我当然知道，等会出门前要是还不流掉我就用那个，然后路上去买薄款卫生巾，到了地方换着用。”</p>
<p>　　我说：“棉条不就够了？为什么还要卫生巾？”</p>
<p>　　妈妈红着脸说：“棉条会一直堵在里面……换卫生巾就可以流掉啊。”</p>
<p>　　我不依不饶的说：“你也说了棉条也要两三个小时换一次啊，换的时候就会流掉吧？”</p>
<p>　　妈妈认真解释说：“这个东西会慢慢流的，换棉条那一下子出不来多少，最好是用卫生巾让它慢慢的流。”</p>
<p>　　我忍不住还是提意：“要不上午先塞棉条，下午再换卫生巾？”</p>
<p>　　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一会，最后还是憋不住笑出声了。</p>
<p>　　她直接进淋浴间开水洗澡，看我还不肯走，就用湿手伸出淋浴间朝我甩了几下，用一串多汁的水珠把我赶走了。</p>
<p>　　我去楼上穿好衣服，拿着妈妈脱下的衣服下来时，她也穿着浴衣正好从浴室出来。</p>
<p>　　于是妈妈回自己的单元换衣服去了，我则在客厅耐心的等妈妈出来。</p>
<p>　　大概一小会，妈妈出来了。</p>
<p>　　她穿着白色花瓣领衬衣、戴着珍珠项链，头发也盘得一丝不苟，银色的镶珍珠耳环搭配一根银色复古簪子，颇有成熟美女的气质。</p>
<p>　　除了小腹以下一丝不挂以外。</p>
<p>　　妈妈这套上下反差打扮，让我的小弟弟又一次不争气的起立敬礼了。</p>
<p>　　我深呼吸了几下问：“妈，怎么这样打扮啊。”</p>
<p>　　她挥挥手里拿着的一片式百褶短裙和薄丝袜、内裤说：“怕穿好了流出来，这些出门前再穿，正好还要上个厕所。”</p>
<p>　　说完妈妈把这些东西放鞋柜上，回头去厕所了。</p>
<p>　　又是好一会妈妈才出来，她看我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她，就回答说：“没出来。”</p>
<p>　　我说：“那先塞一个棉条啊。”</p>
<p>　　妈妈表情自然的拿起开档薄肉色裤袜穿上说：“塞了。”</p>
<p>　　卫生棉条外面的线很短很细小，不是展示给你看，站边上是看不见的。</p>
<p>　　妈妈先穿上开档裤袜，再穿上香槟色绸缎内裤，最后把一片式百褶黑短裙绕在腰上系好。</p>
<p>　　她蹬上高跟鞋时，突然跟我说：“对了，美脚师跟我说要少穿丝袜和高跟鞋了……你别急，我有办法。我是打算以后在公司换掉衣服和鞋，上班换一身衣服和那种宽松透气的室内鞋。然后下班再换回来，这样一天下来会轻松很多。”</p>
<p>　　我收住自己抗议的嘴，说：“也好，我看日剧里日本女的上班族好像都是这样。通勤一身外套衣服，进了公司要脱外套和换鞋的。”</p>
<p>　　妈妈点头说：“我们庄园和其他餐饮部门，都规定了接待人员上班穿皮鞋。但是办公室和后勤部门，也统一配发了黑色网孔室内鞋方便大家工作时穿。听说现在一流医院的护士都统一穿网孔小白鞋了，我们也与时俱进要搞轻松办公。”</p>
<p>　　我看着挺拔站立等电梯的妈妈前凸后翘的样子，忍不住说：“妈，今天开幕式要搞到几点？接下来去哪？我可以跟着吗？”</p>
<p>　　妈妈诧异的看着我说：“你不是要跟来？开幕式就到中午12点之前结束，大家都要吃饭的嘛。我下午当然是去公司，等会你可以跟你爸的车回这里。”</p>
<p>　　我拉着妈妈的手轻轻的揉着，心里颇为不舍的说：“我想跟着你嘛，不捣乱的。”</p>
<p>　　妈妈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说：“哦？真的？那你跟我去公司得了，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我平时上班在干嘛。”</p>
<p>　　我点点头说：“我今天就可以去你们公司实习一下。”</p>
<p>　　妈妈嘟起嘴巴说：“不会……是想去炫耀一下吧。”</p>
<p>　　我摸不着头脑的问：“我炫耀什么？大家都认识我吧。”</p>
<p>　　妈妈笑着扭过头去说：“你是……就是和我那个了，想在大家面前……我不是说你会讲出去，就是想看着我和大家工作，然后幻想今天早上的事。”</p>
<p>　　我连忙摇头说：“没有，绝对没有。我没有那么无聊啦，虽然我心里是很骄傲，但是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真的。”</p>
<p>　　妈妈低头在我唇上轻轻嘬了一口说：“知道你的鬼心思，没事，到公司安全的地方我会亲亲你，给你解解馋。不过说好了，只能我选时机，你不许自作主张。”</p>
<p>　　我连忙点头说：“那当然，我又不是傻子，我比你更怕被人发现好吗？”</p>
<p>　　妈妈红着脸说：“亲一下而已，发现了又怎么样？”</p>
<p>　　我继续点头：“没错！”</p>
<p>　　“叮咚”电梯门终于开了，我们进去站好，特地注意了一下门头上方的监控，我不由自主的故意和妈妈站开了一点距离，换来妈妈赞许的眼神。</p>
<p>　　……</p>
<p>　　到了地下停车场，一开电梯门就遇到一家子熟人进来。</p>
<p>　　我和妈妈跟人家寒暄几句，就连忙走掉。</p>
<p>　　快上车时妈妈小声对我说：“牵手还是可以的，以前我们就经常牵手。”</p>
<p>　　我笑着点点头，想起来刚才走路时，我好像是故意落后妈妈几个身位，颇有点此地无银的意思了。</p>
<p>　　到了旅游节的开幕式现场，尽管早上还有细雨连绵，导致满地湿哒哒的，可是还是挡不住人们出游的热情。</p>
<p>　　到处人山人海，连平时没人的露天停车场都爆满。</p>
<p>　　来开幕式当然是有好处的，除了各种扫码积分抽奖以外，还会分发很多景点的各种免费券、打折券。</p>
<p>　　很多人拿到这些券，五一期间出游费用打个六七折是没问题了，反正政府出钱补贴嘛。</p>
<p>　　其实羊毛出在羊身上，五一期间本来就比平时涨价了，优惠完还是和平时一样。</p>
<p>　　不过考虑到五一期间全国都涨价，我们这里拿到券优惠后相当于不涨价，也算物有所值了。</p>
<p>　　作为主办单位之一，我们显然是有特权的，妈妈直接把车开下了保安守卫的商场地下停车场。</p>
<p>　　主办机构给我妈的旅游公司分配了几个商场内部的房间，用做临时办公室，而黎舅妈正在办公室给参观的领导解说什么。</p>
<p>　　可能是她背景厉害，那个老头领导居然还不敢拿大，不但没有背着手听，还前倾身子做出热情配合的表情。</p>
<p>　　难怪妈妈放心黎舅妈掌握场子，很多时候公司领导的业务水平，不是太大的问题。人脉和背景，才是实力的本身。</p>
<p>　　看到公司里外都在忙，妈妈也分配了我一个任务，就是抱着一打宣传单到商场一楼大厅去分发。</p>
<p>　　我边等电梯边翻看这些印刷品，无非是温泉山庄和几个小温泉民宿介绍。</p>
<p>　　看起来花了不少力气，把温泉拍得美轮美奂。</p>
<p>　　还突出了内部设施之豪华、科技装备之先进、附属配套之齐全。</p>
<p>　　但是今天现场都是些什么人啊，普通游客谁会去这种一看就很贵，又谈不上是景点的民宿居住呢？</p>
<p>　　要规模去温泉度假村，要便利住景点内部的住宿。</p>
<p>　　这种一个小院子温泉加三个房间的小别墅4888一晚，简直就是拒人千里之外嘛。</p>
<p>　　就这还是起步档次，中间档次的7599，带前后院和楼顶三个泡池，可以八九个人一起住。</p>
<p>　　高档的嘛……</p>
<p>　　赢麻了，10999的三层别墅，一楼客厅居然有个120平米的温泉泳池，还是恒温的。</p>
<p>　　这个纯粹是写出来装B用，我知道她们就一套这个档次的民宿，那个游泳池房子还刚打下地基，10999写出来吓唬谁呢。</p>
<p>　　（现实中这套别墅是我部分参与设计的，我们搞设计的穷，只能设计给别人住，泪目……）</p>
<p>　　按说现在搞活动，弄点1999的优惠房价也好啊。</p>
<p>　　要不然就和现在这样，拿了我传单的人翻到背面看到定价，要么是夸张的张大嘴，要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p>
<p>　　不但没有引来客人，还传出去XX温泉山庄贵到离谱的信息。</p>
<p>　　等等，说不定我妈她们就是要这个“特别贵”的印象。</p>
<p>　　反正她们的目的是经营集团旅游，那些单位、企业的人被单位安排享受免费度假时，看到开房价格上万，肯定是满足感爆棚吧。</p>
<p>　　人都有这种心理，吃了一顿好饭，知道价格和不知道价格，心理上的满足是不一样的。</p>
<p>　　也是，她们其实反而不怎么需要散客来玩，如果不是运气好，打预定电话很可能经常是：“不好意思，我们客栈已经客满了，欢迎您下次再来。”</p>
<p>　　发着发着，突然看到茶狸、丁莓和她那个妖娆的妈妈也来了。</p>
<p>　　准确的说，她们似乎是直接冲我走过来的。</p>
<p>　　“小卿，早上开幕式怎么没看到你？”</p>
<p>　　李阿姨今天穿的是薄款的绿纱拼接绿绸缎旗袍，短袖和锁骨胸口是绿色透视薄纱，衬托得她婊里婊气的……</p>
<p>　　从她露出的白嫩上臂来看，其实她有一点点胖。上臂的肉挺多的，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知道，还穿这种露手臂的衣服。</p>
<p>　　和妈妈比就是缺乏肩头到手指一条流畅的曲线，在上臂这里明显胖胖的。</p>
<p>　　虽然旗袍显身材，但是从胸的形状可以看出，胸罩应该挺厚，能看到胸罩边缘和肉的那种分隔凹陷区域。</p>
<p>　　这个年纪了，穿把肚脐都勒出痕迹的绸缎旗袍，也是难怪让人觉得有点刻意的卖弄性感。</p>
<p>　　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身材似的，让人有点腻歪。</p>
<p>　　不过人家那么热情和我说话，我也不得不热情的应酬一番。</p>
<p>　　抬头左右看看，妈妈果然和几个人在不远处说话，时不时还看我这边一眼。</p>
<p>　　估计李阿姨她们，就是妈妈指引过来找到我的。</p>
<p>　　对比一下妈妈的腰好细，匀称纤细的上臂夹在腰侧，两手在身前虚虚的十指交叉，做出一幅认真听别人说话的样子。</p>
<p>　　这就是气质吧，知道自己青春活力还留着，不会刻意在打扮上和行动上昭示自己的魅力。</p>
<p>　　丁莓和茶狸在翻看我给她们的宣传册，茶狸故作夸张的哇哇了几声，很快决定：“下次我们就去这个有游泳池的民宿，我们可以拍个泳装COS的主题！”</p>
<p>　　李阿姨看似感兴趣的也凑过去看，我注意到她看到价格时表情有一刹那不自然。</p>
<p>　　哈哈，这就是妈妈她们的战术吧。到时候请同学去玩，日租价值就体现出来请客人的诚意了。</p>
<p>　　我温和的和大家解释了一番这个最高档的农家乐还正在建设中，预计最快也要年底投入使用了。</p>
<p>　　茶狸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然后努力的宣扬她家在澳大利亚的海边别墅如何如何好玩，力邀大家暑假一起去。</p>
<p>　　看得出来秋歌有那么一点心动，但是不知道为啥她反而看着我，一副在意我去不去的样子。</p>
<p>　　这是什么情况？我当然不会自恋到人家看上我了。</p>
<p>　　我干脆看向丁莓，她果然说：“我还是不去了，熟悉的医生和医院都在这边，我爸肯定不同意的。”</p>
<p>　　李阿姨似乎有点想去，拍拍丁莓的肩膀说：“我们回去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可以待的时间短一点……”</p>
<p>　　我看向茶狸说：“我估计我没戏，暑假你也知道肯定有学科竞赛的培训班，我哪跑得掉。”</p>
<p>　　茶狸有点失望的说：“我知道学校这个安排，但是一般也不会安排从头到尾，一般是留出开头或者末尾十几天不会上课的。”</p>
<p>　　我抱歉的说：“这个我得和我妈商量，看看有没有安排。等暑假培训安排出来再商量吧……”</p>
<p>　　我这人也挺虚伪的，用一副遗憾的表情说着违心的话。</p>
<p>　　比起和朋友们去玩，我更想和妈妈渡过更多的私人时间。</p>
<p>　　简单的解释就是：高颜值女同学哪有性感软萌的妈妈好玩啊！</p>
<p>　　说了会子话，妈妈从人群中挤过来对大家说：“一起吃个饭吧？楼上安排了内部自助餐，有杰克XX、王XX等明星来哦。就是好声音那几个，市委找了演出中介拉来了明星下午助阵，每个人两首歌，我给你们安排前排座位，保证不晒。”</p>
<p>　　女人们互相看看，还是大多数人点头了。</p>
<p>　　这件大商场的自助餐档次还行，包场后人也没有平时多，大家吃得很开心。</p>
<p>　　茶狸吃着烤鸡翅，突然凑我耳边说：“你妈好漂亮，要是肯一起玩COSPLAY就好了。”</p>
<p>　　我注意到大家都在偷偷看我们两个小年轻交头接耳，于是干脆大声说：“妈，茶狸说你长得很漂亮，想邀你一起玩COSPLAY。”</p>
<p>　　茶狸顿时有点紧张，结结巴巴的解释什么是COSPLAY。</p>
<p>　　我妈经过我一年的教育，当然知道什么是COSPLAY了，她还穿机车泳装COS大凤给我跳大摆锤呢。</p>
<p>　　所以妈妈笑着大大方方的说：“好啊，有机会你让小卿告诉我，我也去参加你们的漫展。”</p>
<p>　　虽然嘴巴上挺客气，但是我知道妈妈其实对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没啥兴趣。</p>
<p>　　饭后妈妈先去忙工作，让我找工作人员带大家去演出现场找位子。</p>
<p>　　到第一排坐下后，秋歌坐我身边悄悄说：“你妈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哇，简直……ASML那样，超级那个什么？”</p>
<p>　　丁莓点点头说：“富有磁性，就是很女人，又不做作的那种声音。”</p>
<p>　　茶狸也一幅老司机的模样托着下巴说：“挺正经，但是又很勾人的那种。”</p>
<p>　　“是是是！”秋歌说得兴奋起来：“就是很攻的那种女声，温柔版的草薙素子？”</p>
<p>　　聊起来攻壳机动队，话题自然跑偏到十万八千里外的COS上了。</p>
<p>　　我看她们已经在聊去哪里定做胶衣，连忙说：“你们想多了，我妈肯定不肯穿素子的那种紧身衣，都是做胶衣的定做的吧？挺色的。”</p>
<p>　　茶狸从专业角度考虑：“要是不穿胶衣……戴个假发和墨镜，穿一身机能风的赛博朋克风衣，战术紧身裤和马丁靴。估计能COS私服素子，高个大长腿就是好。”</p>
<p>　　秋歌说：“就是胸太大了，和莓莓一样，要不然莓莓早就出草薙素子的角色了。”</p>
<p>　　茶狸说：“也不是要平胸，就是确实不能太大，要不然有点出戏。得给伯母考虑一些胸大，又不是很暴露的角色。”</p>
<p>　　我们开心的聊了一会，现场的人已经坐满，丁莓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久坐，我就陪着她去商场二楼休息。</p>
<p>　　这个休息环岛有躺椅，我们两个拉着躺椅对着大屏幕方向，舒舒服服的看现场转播。</p>
<p>　　看着看着我居然睡着了，还是几个神色尴尬的女孩子把我叫醒的。</p>
<p>　　此时演出已经散场，我总不能解释自己昨晚辛劳了一夜，继续补觉吧？于是只能装傻。丁莓倒是神色自然的说：“你嘴唇好红……”</p>
<p>　　我摸着嘴唇对着商场玻璃当镜子看：“是破皮了吗？”</p>
<p>　　秋歌呵呵的说：“茶狸刚才说你唇色好看呢……”</p>
<p>　　顿时我收获成顿的尴尬，只好掩饰着说：“我们家遗传是这样的，我妈也是刚睡醒嘴唇特别红……”</p>
<p>　　秋歌捧场的说了几声“好羡慕阿姨，仙女基因……”</p>
<p>　　此时丁莓接到她妈妈的电话，她在停车场等她回家。于是顺路的茶狸也和我们告辞，留下我和秋歌。</p>
<p>　　我们两个互相看了看，秋歌果然向我告密：“经过我的观察，茶狸可能喜欢你。”</p>
<p>　　我摇摇头，说：“她这个人懂个屁喜欢不喜欢，茶狸比我们还小两岁好吧？”</p>
<p>　　秋歌展颜一笑说：“你要是萝莉控，不是正好？”</p>
<p>　　我摇头说：“所以我不是，所以正不好。”</p>
<p>　　秋歌烂漫的笑了起来，这一瞬间居然显得有些超越年龄的成熟。</p>
<p>　　我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嗯，胸一点没长起来。</p>
<p>　　偏偏脸挺那啥有些魅力，晦气，不看了，看多了怕是要被这个平胸绿茶吸引。</p>
<p>　　她自高级班升上来，就有些婊里婊气的传言，我对她没啥兴趣，所以也故意不去探究。</p>
<p>　　只是麻利的用一杯38元的奶茶付了情报费，然后挥手再见。</p>
<p>　　此时下午四点，我回到商场里的临时办公室，看到妈妈果然已经换上了黑色长裙和黑色室内网孔鞋。</p>
<p>　　看看四周除了黎舅妈还穿着骚包的漆皮高跟皮鞋，其他女性工作人员都清一色的商务风网孔运动鞋。</p>
<p>　　嗯，黎舅妈在公司一般只待一会，所以懒得换鞋吧。</p>
<p>　　果然不久，在黎舅妈的催促下，妈妈提起装了高跟鞋的袋子，挎着公文包和她一起离开展会，回了公司。</p>
<p>　　公司里剩下一半人，显得很是安静。妈妈首先召集大家一起开了个短会，把工作安排完后，开始教我怎么做一个总经理助理。</p>
<p>　　我的主要工作就是……</p>
<p>　　打字，妈妈躺在老板椅上闭着眼睛念内容，我负责边听边打字，起草一些邮件。</p>
<p>　　然后回复一些工作群的消息，内部群加外联群，差不多有近三十个群……</p>
<p>　　看起来确实还挺多事的，就这样还是把业务部分全部下放给两个经理的结果。</p>
<p>　　要是客户联系也在这边，估计得忙死。</p>
<p>　　再加上装饰、广告、活动组织、供应采购这些全部外包给其他公司，才能算应付下这个营业额爆炸增长的新公司。</p>
<p>　　公司的经营规模，完全是受限制于黎舅妈她们收购的旅游资产规模。</p>
<p>　　想扩大都扩大不了，很多服务都不得不转包出去，看着钱被别人赚走。</p>
<p>　　因为你自己干的话，规模不够养员工就划不来了。</p>
<p>　　比如海南的旅游业务，都在新成立的一家公司名下，总公司只是控股。那个海南的旅游公司，足有十几个股东……都是当地人士参与。</p>
<p>　　新准备的泰国路线，优势是超级便宜，缺点是人家铁板一块，想全吃掉流程，根本不让你国内的资本参股合营。</p>
<p>　　泰国的旅游资源和官方铁板一块，你还根本没多少合作对象，条件都难谈。</p>
<p>　　所谓价格便宜，也是仰仗国内游客消费能力强，指望他们在指定地点额外购物的结果。</p>
<p>　　这些产业要么是打着大公主诗琳通的名号，要么就是另外一位……</p>
<p>　　反正泰国的华人商团，都和枭雄差不多了。</p>
<p>　　国内游客在他们眼中就是巨大肥肉，人均消费能上到2000美元，所以哪怕搞2599人民币的5天包机包吃住团，也是赚的。</p>
<p>　　反正就是忽悠顾客去指定商场买各种奢侈品，很多乌烟瘴气的事情闹出来。</p>
<p>　　所以公司和泰国那边的谈判一直很僵，公司想和泰国小公司合作，拿一些非热门项目。</p>
<p>　　目前正在洽谈中，风险就是这些小公司实力不一定够，很多冷门旅游项目安全性存疑。</p>
<p>　　在泰国没有强力靠山，干啥都有风险。</p>
<p>　　人家军队敢饭DU，敢杀外国使馆人员，沙特皇室就被坑了一把大的，还拿这些军阀没办法。</p>
<p>　　比较起来迪拜线倒是很安全靠谱，价格也没有想象中的贵。</p>
<p>　　日本线也是个热门，不过价格也比去美国便宜些。全公司就黎舅妈坚持要开泰国线，其他人都想着还不如先考虑越南线，最起码安全没问题。</p>
<p>　　主要是黎舅妈想的泰国线深度游，我猜有些人爱好泰国的某种特殊服务？</p>
<p>　　而一旦深度游，安全系数就不能保证了，鬼知道那些不正规的地方会有什么风险。</p>
<p>　　最先开团的居然是香港线，澳门因为一些名声原因没有列入。</p>
<p>　　大概下午4点左右公司就下班了，因为温泉山庄和农家乐旅馆这些地方差不多要开始忙了。</p>
<p>　　机关的人有的要开车前往现场，有的没事就可以下班。</p>
<p>　　下班前妈妈都会在自己办公室的卫生间里洗个澡，因此往往是最后一个走的。大家都知道妈妈的习惯，纷纷打了招呼就走人。</p>
<p>　　也亏公司地址原来就是SPA馆，基本设施齐全。</p>
<p>　　不过公司的SPA副主管会留下来，因为她要负责给妈妈做足部护理。</p>
<p>　　嗯，这位叫刘姐的副主管，之前就是沐足高手，妈妈长期在她这里修脚护理，这次开公司就挖过来了。</p>
<p>　　一方面她有技术能培训员工，另一方面方便就近享受她的高超技巧服务嘛。</p>
<p>　　今天特地让刘姐过来做足部护理，妈妈的说法就是让我和她学两手，方便去外地时有人给她服务。</p>
<p>　　等妈妈洗完澡穿着浴衣出来，准备好泡脚桶的刘姐就开始了服务。</p>
<p>　　她先是开始边操作边说，主要是让我跟着学习一下流程方法。</p>
<p>　　整个流程大概是这样的，妈妈洗澡后，技师会先清理角质和指甲缝。</p>
<p>　　再涂抹橄榄油按摩，接着清洗掉橄榄油，涂抹芦荟果冻脚膜。</p>
<p>　　待脚上的透明芦荟膏全部吸收掉，摸上去非常干爽自然，没有残留的任何油膏就算结束。</p>
<p>　　以前妈妈是几天一次，最近半年快进到每天下午下班前一次了。原因嘛，我当然懂。</p>
<p>　　女人要是每天下班要被人亲脚舔脚，估计都会很在意脚的健康。</p>
<p>　　而且刘姐的手艺很好，整个流程也很享受。在妈妈泡脚期间，刘姐先给我来了一套，算做学前体验。</p>
<p>　　然后我就搬了个小矮凳坐刘姐旁边，看她怎么摆弄妈妈白嫩的小脚了。</p>
<p>　　其实别的流程都很容易，清理指甲缝要专门的工具，刘姐特地让我上手试了试。最有技术含量的，还是按摩部分。</p>
<p>　　我虽然经常给妈妈按摩脚，但是专业水平肯定是比不上刘姐的。看人家的力道和手法，我获益良多。</p>
<p>　　最后的脚膜涂抹是我来执行的，这个就太简单了。</p>
<p>　　厚涂芦荟胶后，全部晾干仅仅需要5分钟，还挺神奇的。</p>
<p>　　涂的时候像果冻一样透明无色，黏黏糊糊的一层胶。</p>
<p>　　5分钟就全部被吸收，皮肤上一点痕迹都找不到了。</p>
<p>　　皮肤舒缓又清爽，没有残留的油脂或者膏之类的。</p>
<p>　　刘姐说培训的徒弟们给客人做一般还要修脚，磨指甲和脚皮什么的。但是给妈妈做很轻松，因为她的脚千锤百炼，每天随便弄弄就能搞好。</p>
<p>　　一个人要是天天都修理自己的脚，估计确实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清洁的地方。</p>
<p>　　脚部护理做完了以后，妈妈让我和刘姐先出去，她好换衣服。</p>
<p>　　嗯，这么小心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外人面前保持正常的母子关系嘛。</p>
<p>　　刘姐任务完成自然就打了个招呼走了，别看她四十多了还要给妈妈亲自服务，其实人家也有股份，开得起大众B级车呢。</p>
<p>　　这个女人，也算妈妈的嫡系人才吧。这样算来，妈妈还挺厉害的。黎舅妈不管公司平时的运营，各个岗位都是妈妈自己招的人。</p>
<p>　　今天的经历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另外一面，和我印象中不一样，没想到妈妈是个挺亲力亲为的人。</p>
<p>　　我看妈妈平时爱享受，对家务的态度很懒，以为她就是个大小姐脾气的人。</p>
<p>　　谁知道她一进公司，就能从头忙到尾，亏我还以为她会在公司看剧摸鱼。</p>
<p>　　正经工作的人，确实没什么心思追剧。难怪妈妈下班后也没兴趣看，这一点就和黎舅妈她们完全不一样了。</p>
<p>　　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挺幼稚的，还以为妈妈在家里懒，在外面工作时也懒呢。</p>
<p>　　出于一点点尊重心态，我没有进妈妈的办公室，而是在公司感应玻璃门附近的前台坐下等她。</p>
<p>　　过了一会，妈妈拎着女士包出来了。</p>
<p>　　她穿着早上出门的那套小西装和一步裙，两腿露出一下午都没看到的黑丝袜。</p>
<p>　　怎么形容呢，顿时就性感起来了。</p>
<p>　　女人是否短裙丝袜，对气质影响还挺大。</p>
<p>　　她在公司办公时穿的薄款宽松西装长裤，虽然有点女强人的英气，但是比起丝袜的美腿曲线，魅力还是差得多。</p>
<p>　　不光是我在意淫啊，妈妈对自己的丝袜腿的性感程度也是心知肚明的。</p>
<p>　　发现我看她的目光变得暧昧后，自己的表情就很害羞。</p>
<p>　　电梯里有别人在，她都显得有点扭捏。</p>
<p>　　开上车子后，妈妈不知道出于害羞还是什么心情，目不转睛的驾驶着，一声不吭。</p>
<p>　　我想打破这个沉默，于是说：“妈，要不去体育场凑个热闹？明星演唱会不是差不多这个时候？”</p>
<p>　　妈妈扭头看我一眼说：“你想去凑热闹？要早说啊，现在估计进场都困难了。听你黎舅妈说，现在体育场外面的广场都人山人海。”</p>
<p>　　我摇摇头说：“我有什么兴趣，我又不追星。我是想妈妈你会不会想去？”</p>
<p>　　妈妈轻轻摇头说：“没什么兴趣了，以前还可能跟去凑下热闹。今天……挺累的，不想去。”</p>
<p>　　我笑着说：“那就是没事也可以去看看了？听说领导夫人们都在，你不用去露个脸打个卡再走？”</p>
<p>　　妈妈哼哼的笑了几声，放低声音说：“我刚洗了澡，去了演唱会回来你别嚷着要亲脚啊！”</p>
<p>　　我于是立刻说：“不去，还是回家好！”</p>
<p>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说：“就知道你……”她刚开始还挺大声，说着说着突然脸红闭嘴了。</p>
<p>　　回了小区，从地下停车场进电梯时我看四下没人，说：“要不去小区里散会步？”</p>
<p>　　妈妈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饿？都这个点了。”</p>
<p>　　我摇头笑着说：“不饿，而且……走一会味道会更好。”</p>
<p>　　妈妈一开始没听懂，进了电梯反应过来，憋着笑在我脖子上狠狠捏了几把。</p>
<p>　　我疼得呲牙咧嘴，还是强行按下了1楼的按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