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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1、</p>
<p>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我能收起一些同情心,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坐在餐桌前,和母亲分享学校的见闻。</p>
<p>      外面是晚上吗?或是白天?我不知道,但这里没有一丝光亮,除了那个男人偶尔会进入这个房间,有时候会带来有关时间的消息。</p>
<p>      粗浅的算,我在这里约莫已经十二天了。</p>
<p>      2、</p>
<p>      那是一个明亮的有些晃眼的下午。放学路上,我看见班里的那群男生在欺负一个老人,于是我走上前去,大声喝止:</p>
<p>      “喂!正雄!刚太!你们在干什么!”</p>
<p>      那群男生看到是我,一哄而散。</p>
<p>      “呜啊!狮子头班长又要告老师了!”</p>
<p>      “稻妻同学!你这样以后小心没人要哦!yue~”</p>
<p>      我不屑于在乎他们对我的污言秽语,我是班长,管好班上的同学是应该的。特别是这种欺负年迈的老人的行为,我怎么可能不阻止?</p>
<p>      但我凑近前,想看清他的脸的时候</p>
<p>      “先生?”</p>
<p>      我问道。他抬起头。我立马感受到一股没来由的恶寒。</p>
<p>      那不是一个老年人,他只是头发全白了,长长的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很破旧,很像我的爷爷会穿着的亚麻夹克。他还顶着一顶帽子,像是我在课本插图上看到的画家。</p>
<p>      画家,他是画家吗?我看见他的脸,一条疤痕贯穿额头到下巴,又有一条疤痕划过苍白无神地右眼,他嘴巴的两侧裂开了,被人用黑线缝合。</p>
<p>      他仅存的左眼看到我,立马闪耀起了光芒。接着,他抓住了我的手。</p>
<p>      我一开始觉得他想感谢我,但不对,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似乎是想带我走。</p>
<p>      于是我大声呼喊,很快,附近的大人就赶到了。</p>
<p>      他很快就被一群人围住,有几个阿姨露出怜悯的目光,询问我有没有事。</p>
<p>      我只想快点回家。我只是点了点头</p>
<p>      3、</p>
<p>      我没有对母亲说那件事。</p>
<p>      母亲为了父亲,一直都在哭。有时候我在家里做功课,她会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直到掐紫为止,她都会死死盯着我。</p>
<p>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p>
<p>      我已经习惯了。</p>
<p>      但我习惯不了的是,每当我把衣服晾开时的对面街道、每当我和同学一起上学时拐角之后、每当我在社团训练篮球时的学校铁丝网外面,总有一只眼睛盯着我。</p>
<p>      我知道那是谁的眼睛,我知道不能去看他。</p>
<p>      和那只眼睛对上视线是很糟糕的感觉。他的左眼是天空的蓝色,很漂亮。除此以外的面孔都让人作呕。他的眼神却充满了令我不舒服的感觉,似乎随时都要把我抓住的感觉。</p>
<p>      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和任何人说。我能和谁说呢?森田老师只关心我的成绩,当我开口:“老师,我放学的时候……”他总会不耐烦地摆摆手:</p>
<p>      “好啦好啦,稻妻同学,不如想想这道题怎么做。”</p>
<p>      我开不了口。</p>
<p>      那天晚上,我突然惊醒,原本只是做了噩梦。但当我掀开窗帘,看向街道时。却发现对面的长椅上,睡着一个熟悉的身影。</p>
<p>      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抬头看向了我,然后裂开嘴笑。</p>
<p>      那是我这辈子都忘记不了的笑容。</p>
<p>      4、</p>
<p>      那天晚上,我留到很晚。</p>
<p>      我和同学说,老师把我留下补习了。又和老师说,要和同学一起为下个月的全国巡回赛训练。</p>
<p>      但实际上,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在这边留的够久,他应该就会自己回去了吧。</p>
<p>      于是我在教室里留到很晚很晚。</p>
<p>      相途川是个早眠的小村子。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也没有什么彻夜狂欢的大商场。村子里的人都秉持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规律。</p>
<p>      我不在乎在学校留到多晚,反正家里的母亲也不会等我,哪怕我消失了也不会报警,哪怕我在这里睡觉也没有什么问题。</p>
<p>      但当我尝试着躺在地板上入眠的时候,冰冷坚硬的地板一直阻止着我的眼皮合上。我无比怀念自己温暖的被褥。</p>
<p>      回家吧。</p>
<p>      学校的难耐最终还是打败了我对归家路途的恐惧,我站起身,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心中还侥幸地想着那个人大概不会来了。</p>
<p>      我在新铺成地沥青路上走着,夜晚的街道没有一辆车经过。四周的民房也都熄灭了灯火。</p>
<p>      你看,你在自己吓自己。</p>
<p>      我对自己说,并且走的越发轻松。</p>
<p>      果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p>
<p>      只要转过这个转角,眼前就会是我的家。</p>
<p>      就算母亲不会等我,但我至少安全了。</p>
<p>      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p>
<p>      我这样想着。</p>
<p>      5、</p>
<p>      我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醒来。</p>
<p>      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一个背对着我的女孩。</p>
<p>      她一动也不动,穿着和我一般的灰色卫衣,和我一般的红格子裙子,留了一头和我一样、与陌生人相处时都会被夸赞的棕栗色的长发。</p>
<p>      我爬起身,身边又有什么东西。</p>
<p>      那还是我,是我熟睡的侧脸。笔触细腻真实,就像真的我一样。</p>
<p>      我抬头,差点笑出来——我至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时想笑,也许是终于解脱了——我看见弯曲的穹顶上,画着我的正脸画像。但因为曲面的缘故,整张面孔都扭曲变形。</p>
<p>      “你醒了。”</p>
<p>      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我突然就没了什么情绪,只留下害怕。</p>
<p>      “过来。”</p>
<p>      他的力气很大,把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拖进了一间更大的房间。</p>
<p>      这里像是一个医院的病房,宽阔的空间两侧堆满了床。所有窗户都被木条封上了,并且挂上了我看不清楚的画。</p>
<p>      “来,我向你介绍一下。”</p>
<p>      他狂热的开口,但我有些不理解他的狂热。</p>
<p>      为什么?因为我?</p>
<p>      “这一副,我愿称为‘熟睡的稻妻玉子’。我在两天前画下来的,中间的阴影添加了一些红色来表示熟睡中的焦躁感——但我的红颜料不够了。”</p>
<p>      “这一副是‘进食的玉子’,中间营养液的水蓝是我最后一点颜料了。”</p>
<p>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他挥舞着右手,左手搭着我的肩,搂住了我。</p>
<p>      “那是……该死,我忘记名字了……但是没关系,我现在很想叫它:‘救赎的玉子’。我幻想了很多你醒来时候的场景,这是我比较满意的其中之一。”</p>
<p>      我想打断他,但他说个不停。</p>
<p>      “而现在,我将介绍我最满意的一副画……”</p>
<p>      他突然看向了我,眼睛里塞满了丑恶的东西。</p>
<p>      我感觉不妙,但没办法挣开。他的手掐住了我的肩,另一只手则掐住了我的气管,我渐渐地使不上力气。</p>
<p>      他轻松地举着我,力气大的惊人。他把我丢在一张洁白的,与这个破旧的医院格格不入的床上。</p>
<p>      直到我快晕厥过去时,他才松开手。</p>
<p>      “现在可不能让你睡过去,我的小公主。”</p>
<p>      他咧开嘴,嘴唇的伤疤裂到耳根。</p>
<p>      我感受到了一丝恐惧,并且随着他开始解开我衣服扣子而加剧。</p>
<p>      “知道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不是被那几个小鬼打的那次,比那更早。”</p>
<p>      更早?什么时候?</p>
<p>      他把我的衣服全部脱下,用来遮掩的安全裤也被他撕开,只留下我最喜欢的那一套内衣,上面有吉利熊的花纹。</p>
<p>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不可遏制地、想要和你‘创作’些什么东西”</p>
<p>      他说了创作,他要干什么?</p>
<p>      我还没有从短气的无力中恢复,每一次反抗都像棉花一样无力。</p>
<p>      “……一开始会有些疼,随后就会好多了的。”</p>
<p>      他的手指扶住我裸露的腰,我的身体像触电了一样不自觉地颤抖。</p>
<p>      我不知道他要对我做些什么,但我知道我应该害怕。</p>
<p>      “不,不要……”</p>
<p>      但他像是没听见一样,双手从腰部划了上去,伸进了内衣里面。</p>
<p>      “噫呀!”</p>
<p>      我不自觉地惊叫,那双粗糙的手捻住了令人羞耻的部位。</p>
<p>      “……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p>
<p>      我终于能凑出一段完整的话,但他反而变本加厉。</p>
<p>      他那带有厚重老茧的手指揉搓着我的敏感部位,明明老师说过,不能让别人触碰这里的。</p>
<p>      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p>
<p>      是我对待同学太过严厉,还是我对母亲状况的熟视无睹,以至于让我变成现在的样子?</p>
<p>      胸衣的纽扣被解开了,我的胸点暴露在空气中,十分冰冷。</p>
<p>      他那丑陋的面孔凑近了,先是舔舐我的脖颈,接着是我的脸颊。然后又从上至下留下他的口水。</p>
<p>      直到他的舌头靠近了我的胸部,我只能绷紧身子,不让自己失态。哪曾想他直接吸住。</p>
<p>      “呃……嗯……”</p>
<p>      我感受到一股吸力吸住了我的胸脯,眼前的白发头颅发出下流的声音。糙面的舌头不断骚动着我的胸点,我的内心竟然流露出一丝安慰,但更多的还是害怕。</p>
<p>      紧接着,他的左手在我的腹部划过,开始褪去我的内裤。</p>
<p>      “不……要……”</p>
<p>      我强忍着开口,并且夹紧了双腿。</p>
<p>      但就在此时,被他吸住的胸脯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p>
<p>      “呃啊啊啊!”</p>
<p>      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松口,我的胸脯上出现了一排压印。</p>
<p>      他似乎很不高兴我的反抗,坐起身来,强行扒下我最后的遮羞布。</p>
<p>      那是我前两天刚流过经血的地方,保健室的老师提醒我过,不要让那里受伤。</p>
<p>      他的食指和中指拨开那个私密的地方,像是端详艺术品一样看着内里。</p>
<p>      “……果然,只有最内里的你才是最美的。”</p>
<p>      最内里?他在说什么?</p>
<p>      我几乎要疯掉,从我苏醒开始,这人就没有说过一句人话。此刻手指拨开的地方更是敏感。更要命的是,一股喷薄感立马冲上我的脑海。</p>
<p>      “那里……不行的……会流血的!会死的!呃……”</p>
<p>      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在我竭力夹紧的肉壁里探索。那种喷薄感愈发强烈,我的身体也从寒冷,慢慢变成了燥热。四周的场景渐渐像是梦境一样扭曲。</p>
<p>      他碰到了某个地方,我突然神智恍惚,终于控制不住。。</p>
<p>      “噫噫噫呀!”</p>
<p>      我的两腿抻直,几乎就要抽筋,足部扭曲地要断掉一样,腰部完全挺了起来,离开了床面。</p>
<p>      接着,滚烫的液体从私处留了出来,浸湿了大片床单。</p>
<p>      “哈啊啊……哈……”</p>
<p>      我用胳膊搭在脸上,大口地喘气。在别人面前排泄,终于击垮了我最后的自尊。</p>
<p>      “为,为什么哈啊……”</p>
<p>      我用余光看见他解下腰带,有些力竭地问他。</p>
<p>      果然,没有答案。他只是从裤裆里掏出了一根恶臭的、散发着朽腐恶心气味的东西,然后迫不及待地看着我。</p>
<p>      我的神经突然开始疼痛,刺激地眼睛都无法完全睁开,眨巴了两下眼睛,眼泪便流了出来。</p>
<p>      “那个,不要……进不来的……”</p>
<p>      他没有听。</p>
<p>      他把我的腿抬起,然后岔开。我的肌肉像是撕裂了一样疼痛。</p>
<p>      他把那根抵住了我的缝隙,然后上下摩擦。</p>
<p>      “呜,阿,噫!”</p>
<p>      他不断地摩擦着四周,用巨物刺激着小豆豆,我只感觉越来越热,眼前的景象像是融化了一般,意识遥远而去。</p>
<p>      下一秒,意识被疼痛唤回了现实。</p>
<p>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
<p>      只是前端进入,便像是要撕扯开一样。</p>
<p>      我的肉壁被极大地扩展开,每次觉得到极限时,都会被继续进入的后端撑地更大,疼痛不断上升。</p>
<p>      “不要啊啊!不呕啊啊啊啊啊啊!”</p>
<p>      “疼吗?”</p>
<p>      他第一次对我产生回应,停下了继续深入的动作,压低了身子问我。</p>
<p>      我看着他的脸,刚才因吼叫而长大的嘴巴口水四溅。</p>
<p>      “疼!不要!求求你拔出去啊!拔出去啊!”</p>
<p>      “我会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p>
<p>      他的左手抚摸着插入的地方,我的肚子令人恶心地鼓了起来。</p>
<p>      接着,他的左手抚摸着刚才让我感觉不对劲的小豆豆上,疼痛一时间有些被缓解了。</p>
<p>      他真的慢了下来,虽然依旧疼痛,但我慢慢能够适应,不像刚放进来那样的极端痛苦了。</p>
<p>      “求求你……不要这样子了……放我回家吧……”</p>
<p>      我的左手轻轻放在他的手上,让他停止住对我下面的攻势。</p>
<p>      但他突然的停住,让我有些不知所措。</p>
<p>      “你说,什么?”</p>
<p>      完了,我想。</p>
<p>      “你要离开我?你要离我而去。”</p>
<p>      我真傻,真的。</p>
<p>      我什么都不该说。</p>
<p>      我应该忍耐的。</p>
<p>      我真傻。</p>
<p>      他粗暴的卡住了我的腋下,就保持着适才的姿势,让我转了一圈。接着,我的面部就被压在了床上。</p>
<p>      “你这个……!”</p>
<p>      他按住了我的上半身,下半身却依然连接着我。</p>
<p>      疼痛又被加剧了,但我却喊不出一个字来,就连呼吸都变成了奢望。</p>
<p>      “混账东西!混帐啊!”</p>
<p>      完了。</p>
<p>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的想法。</p>
<p>      接着,我的意识就不再属于我了。</p>
<p>      我只感觉有谁在愤怒的吼叫,声音大到让我的头骨震颤。</p>
<p>      下半身被粗暴的抽插,从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的逐渐麻木。两条腿从中途就没了知觉,但臀部依然被扇地生疼。</p>
<p>      “你们这群混账!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不想了解!”</p>
<p>      我感觉到私处流出了血液还是尿液的什么东西,但我已经很难去仔细感知了。</p>
<p>      我的感知全部专注在了他的愤怒上。他一直叫骂着,从一开始的骂我,到之后骂不知道什么人。</p>
<p>      说是专注,但我现在呼吸都要像潜水一样。有时他会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那是我为数不多能够顺畅呼吸的时间。</p>
<p>      接着,又会重新按回去。</p>
<p>      我不知道失去了多少次意识,直到窗户上的门板透出光亮,他才终于止息。</p>
<p>      腹部的鼓胀感、撕裂感与透着凉气而生疼的下体一起摧残着我的意识。</p>
<p>      泪已经流干了。</p>
<p>      就这样吧。</p>
<p>      我彻底失去了意识。</p>
<p>      6、</p>
<p>      从那夜起,过去了二十天</p>
<p>      他昨天告诉了我日期,原因是昨天是我的生日。</p>
<p>      他从不知哪里拿到了一个蛋糕,欣喜地像是过自己的生日一样。</p>
<p>      这很恶心。我每每想到,都恶心的想吐。</p>
<p>      这是一个很大的废弃的医院。可以确定这里既不是相途川,也不是隔壁的长望川,或许是大城市的某处郊外。</p>
<p>      他一天提供两餐。他每送一餐,我都知道已经过去了半天,并用尖锐的石头在墙壁上刻下时间</p>
<p>      他允许我在医院内部到处走动,但看不出他的职业是什么。画家?这与我预想的画家差太多了。每当我找到一块地方蜷缩着的时候,他都会不知趣地坐到我对面,拿着一个小本子,时不时抬头看我一下。</p>
<p>      这样的结果是他的作品越来越多,目前为止是29副,28副都是关于我的,其中17副都是我睡着的样子,3副是我站起来透过缝隙看向窗外的样子,5副我吃饭的样子。还有两副是我听DVD的笑脸,我自从被囚禁在这里以后就很少笑了,直到他从不知道哪里拿来了一个DVD,我才笑了那么两次。他很珍惜。</p>
<p>      他送的DVD半天就坏了。</p>
<p>      剩下的一副我不愿叫做画。但他很乐意把那张乱七八糟的床单挂起来,当作我们相识的证明。</p>
<p>      这人脑子铁定有什么毛病。我从第一天开始就确定了。</p>
<p>      但从那一天之后,他似乎有些内疚的样子,再也没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p>
<p>      这种内疚很让我感觉恶心,恶心,恶心。</p>
<p>      他的衣服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换了。二十天前是这样,二十天后也是这样。</p>
<p>      他的脸基本不能见人,每次出门都会看见他的脸上缠满了绷带。</p>
<p>      非常偶尔的,有时候会有别人来。目前一共两次。</p>
<p>      一次是一个小混混一般的黄毛,他来的时候,那个画家就一直不让我出门。</p>
<p>      我没有听他的。我的衣服现在还残留着黄毛的血。</p>
<p>      从那以后,我就选择性的开始听从他的话。</p>
<p>      他似乎来自于这个世界的另一边,更加黑色的那一边。我至今忘不了黄毛看见我时眼中闪烁的欲望。但他和画家不一样。那是食欲。</p>
<p>      来自另一边的另一位是一个红衣服的女性。她看起来比我的老师还要年长一些。装饰打扮都像一个小说里的贵妇。</p>
<p>      我这次并没有露头,只是在门后听他们的对话。</p>
<p>      “那孩子怎么卖。”</p>
<p>      “别想。”</p>
<p>      “我的收藏也不缺这样的丫头,随口问问而已。”</p>
<p>      7、</p>
<p>      第四十天和第二十天一样,生活没什么改变的。</p>
<p>      校服在那天晚上被糟蹋的一塌糊涂后,我就一直穿着病号的服装。他带我去过仓库,这种衣服半个仓库都是。</p>
<p>      他给我的两餐雷打不动,有时候是家常菜,有时候是街边关东煮店的外带,有些离谱的比如烤老鼠、烤蜈蚣,我也只是咬咬牙吃下去。</p>
<p>      味道还不错。</p>
<p>      我基本摸清楚了他的秉性,除了那晚以外,他对我还算珍惜。他不让我靠近任何锋利的东西。这四十天,除了头一天晚上,我没有流过一滴血。</p>
<p>      他很自然地把我当成了他的作品,或者说收藏。除了有时候他会突然犯病,大吼大叫,乱砸东西,把自己立的规矩一条不落的破坏掉以外,他更像是一个沉默寡言的流浪汉。有时候他会出去一整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呆在医院里对我速写,到了饭点就会带来食物。</p>
<p>      我有时候会抚摸自己那晚被粗暴的对待的地方,至今的疼痛感让我铭记着他的恶行。这也就是让我感觉到恶心的原因。</p>
<p>      这四十天后,他对我逐渐疏松了管控。有时候会把大门的钥匙落在我床边。但我只会交给他。</p>
<p>      我现在依旧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盲目地逃跑只会被他抓住,然后成为他的病因。我或许会死在他的病下,但他只会懊悔一个作品的消失。</p>
<p>      我必须逃跑,但不是现在。</p>
<p>      8、</p>
<p>      时机来的比我想象中的快。</p>
<p>      那一晚,他很高兴。</p>
<p>      那一晚,他不知在哪里喝的大醉,回来的时候还需要我来搀扶。钥匙理所当然地来到了我的手里。</p>
<p>      “玉子……”</p>
<p>      “我在听。”</p>
<p>      “他们说……嗝……你很可爱。”</p>
<p>      “……”</p>
<p>      “果然!只有这件事才会让全人类一起共鸣!哈!”</p>
<p>      我恍然。</p>
<p>      “如果不是你……”这是我母亲每次独自醉倒时,她对我说的每一段话的开头。</p>
<p>      如果不是有了我,母亲就会和我那个不知名的帅气父亲一起前往东京,两人开一个关东煮店,虽然收入微薄,但也能成一个家。</p>
<p>      怀孕让她不得不呆在相途川,这种她一辈子都没想过要留着的地方。却无形的拘留了她一辈子。</p>
<p>      我摇了摇头,断绝了我的思绪。</p>
<p>      当务之急,是……</p>
<p>      我从仓库拿了一把刀,来到了他跟前。</p>
<p>      他还在呓语:“玉子……”</p>
<p>      我把刀对准了他。</p>
<p>      9、</p>
<p>      我解脱了,我没想过这么快。</p>
<p>      说是快,实际上也过了如此四十天。</p>
<p>      我想起那人流出的鲜血,心中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快感。</p>
<p>      终于,把这个人渣。</p>
<p>      我换上痕迹早已经风干的校服,背上了一背包的食物,带上了两把刀,推开了大门。</p>
<p>      “……”</p>
<p>      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天空全部被乌云吞噬了。</p>
<p>      今夜尤其地黑,但还好仓库中有一把手电筒,还有够一次用的电池。</p>
<p>      医院的所在出乎我的意料。这是一片山林之中,无穷的山的脊梁阻隔了我的视线,眼前只有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外面。</p>
<p>      手电筒只延伸到不远处的黑暗,再深处则看不出有什么东西。但山下能看见点点灯火,应该是一个村子。</p>
<p>      我喜出望外,原来不远处就有人烟。但这山着实陡峭,一阶又一阶地向下,几乎成垂直的样子。</p>
<p>      我极力俯下身子,几乎是爬下了楼梯。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来到了村子口。</p>
<p>      我的衣服已经被沿途的荆棘刮破,但没关系,马上就要逃离这里了。</p>
<p>      村子的每家每户上都挂着一顶红色的灯笼,似乎是告诉别人这个村子的存在。</p>
<p>      我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气派的屋子,敲起了门。</p>
<p>      “有人吗?”</p>
<p>      没人回应。</p>
<p>      大概是睡着了吧。</p>
<p>      下一家。</p>
<p>      “有人吗!?”</p>
<p>      没人回应。</p>
<p>      ……</p>
<p>      “有人吗!我被人绑架了,能不能帮帮我!?”</p>
<p>      ……</p>
<p>      “求求你们!帮帮我吧!”</p>
<p>      ……</p>
<p>      “喂!有人在里面吧!喂!”</p>
<p>      “轰!”</p>
<p>      眼前的木门被敲碎了,也是,我在敲之前就看见了这家摇摇欲坠的破门。</p>
<p>      但这是最后一家了,我别无选择,只希望房子的主人能够……</p>
<p>      ……房子的主人?</p>
<p>      房子没有人。只有一具骨架。骨架上有一排排咬痕,像是野兽留下的,像是……</p>
<p>      眼前,昏暗的灯光下,突然出现一片阴影。</p>
<p>      背后,有一个声音:</p>
<p>      “也能吃。”</p>
<p>      10、</p>
<p>      右臂已经没有了知觉,可能是被刚才那个男人割到了筋脉。</p>
<p>      双腿已经麻木了,可不跑不行。</p>
<p>      没有了背包也没有变轻松,身体渐渐变得沉重。</p>
<p>      失血。</p>
<p>      极度疲劳</p>
<p>      饥饿</p>
<p>      我要死了。</p>
<p>      “噗通!”</p>
<p>      我摔倒了。</p>
<p>      摔倒是当然的,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旁边就是个悬崖。</p>
<p>      我在空中坠落,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这个悬崖不高,但也不是能直接下来的地方。</p>
<p>      我看见那个像是被烧焦的面孔,俯视着我,一副失望的表情。我大概不能吃了吧。</p>
<p>      这样死去虽然窝囊,但也理所当然了。</p>
<p>      我早就该猜到,变态的身边一定都是变态。变态的居所一定靠近变态的居所。</p>
<p>      这帮变态,变态!变态!</p>
<p>      ……</p>
<p>      愤怒也没有意义了。</p>
<p>      “滴答,滴答。”</p>
<p>      一旁的山泉滴在我头旁边的石头上,我溅了石头一身血。</p>
<p>      我没办法抬头,脊椎估计已经断了。</p>
<p>      左眼刚才被树枝插中了,右眼能看到那根树枝</p>
<p>      我能仰躺着看见我的腿折了九十度,好疼。</p>
<p>      好冷,渐渐开始冷了,秋天有这么冷吗?</p>
<p>      好疼,好冷,好疼,好冷。</p>
<p>      好想妈妈。</p>
<p>      11、</p>
<p>      “……是你……”</p>
<p>      “……能救吗?……”</p>
<p>      “……换别人已经……”</p>
<p>      “……记住……人情……”</p>
<p>      一片嘈杂。</p>
<p>      谁?</p>
<p>      我死了吗?</p>
<p>      好吵</p>
<p>      “玉子。”</p>
<p>      嘈杂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声音。</p>
<p>      “玉子。”</p>
<p>      谁在叫我?</p>
<p>      “玉子,玉子。”</p>
<p>      为什么,我在哭。</p>
<p>      “玉子。”</p>
<p>      那是个熟悉的影子。</p>
<p>      她说她过去是个美人,如果不是有了我,她不会唐突地增重五十斤。</p>
<p>      她说她过去是出了名的贤惠,如果不是有了我,她不会像那样暴躁。</p>
<p>      她说她错了,她不该怀孕,倘若她不怀孕,便不会留下来,倘若离开了这里……</p>
<p>      她说……</p>
<p>      她说玉子。</p>
<p>      “哈啊!”</p>
<p>      “我靠,这都能活,医学奇迹啊大哥。”</p>
<p>      我看见眼前一个带着平光镜,和我国文老师一个装扮,穿着白大褂的人,推了推眼镜,对着一旁同样穿着白大褂的莫西干头说到:</p>
<p>      “你要学的还有很多。”</p>
<p>      我的身上穿着病号服,但四周看起来完全配不上医院这个称呼。</p>
<p>      说好听点,囚禁我四十天的废弃医院比这里更像一个医院。</p>
<p>      我一坐起来,脑袋就感到一阵刺痛。接着才注意到,自己的左眼已经没有了视觉。</p>
<p>      “你是……”</p>
<p>      “停,打住。”</p>
<p>      眼前的男人日文说的非常蹩脚,但我强能理解他的意思。</p>
<p>      “你没来过这里,你没见过我,你没受过伤,明白吗?”</p>
<p>      “呃……”</p>
<p>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看见了一旁的桌子上,摆了一个玻璃罐。</p>
<p>      罐中有一个熟悉的球状物体。</p>
<p>      眼前的男子拿起玻璃罐,一脸可惜地说道:</p>
<p>      “多棒的眼睛啊,可惜……如果不是被毁坏了,我也不会索取什么额外的代价。”</p>
<p>      额外的代价?他在说什么?</p>
<p>      我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疯子的气息,是变态的气息。</p>
<p>      “别担心,不是问你要的代价,是……”</p>
<p>      “碰!”</p>
<p>      房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p>
<p>      我浑身发冷,几乎要从床上爬开。</p>
<p>      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面孔。</p>
<p>      12、</p>
<p>      “求你!哈啊!不要!”</p>
<p>      又一次,我又一次被按在了床上。</p>
<p>      身后不断传来黏糊糊的声音,已经被灌满的腔体仍然在被强行扩张。</p>
<p>      我还没来得及在劫后余生中喘息,他就把我从病床上拉了下来,带回了废弃医院。</p>
<p>      从他那愤怒的、断断续续的言语中,我得知我已经昏迷了十五天。</p>
<p>      救我的是他的“朋友”</p>
<p>      代价是他早就瞎了的右眼。被那个医生和我被破坏的左眼放在了一起。</p>
<p>      “就算不好看,也挺有纪念意义。”这是那个医生的原话。</p>
<p>      不,那已经不是医生了,他的手段几乎是魔法。</p>
<p>      昏迷十五天,就能把我的伤势恢复完全?那么严重的伤?</p>
<p>      我完全想象不出来。</p>
<p>      也不需要想象了,男人对我下体的进攻伴随着极强的愤怒,每一次撞击我都在想还不如死掉得了。根本没时间去想象什么其他的东西。</p>
<p>      “太多了……太快了!让我!呜!休息一会!”</p>
<p>      我不断地哀求着,但已经病入膏肓失去理智的画家不可能放过我。</p>
<p>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随着我的腰再一次挺直,下体再次泄洪。</p>
<p>      “哈啊啊~啊……”</p>
<p>      最令我感到羞耻的是,我有了除了疼痛以外的感觉。</p>
<p>      绝对不是我对这个令人感到恶心的变态有了什么错觉,但除了一开始的疼痛之后,异样的快感就会涌上脑海,占据思想。</p>
<p>      令我意外的的是,这次虐待只持续了不到两个小时。</p>
<p>      他拔了出来,滚烫的液体从我的穴口流出。我终于得以喘息。</p>
<p>      “哈啊,哈啊……”</p>
<p>      但嘴巴很快就有了喘气意外的用处。</p>
<p>      “过来,舔干净。”</p>
<p>      他突然坐到了我的面前,抓住了我的头发。</p>
<p>      我暂时不愿意继续反抗,只能朝向那根刚才攻击我的肉棒。</p>
<p>      “……好臭……”</p>
<p>      我只是极小声地说了一句,随后便惊恐地观察他的反应。</p>
<p>      还好,他应该没有听到。</p>
<p>      我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睾丸,用舌头将干在肉棒上的浊液清理干净。然后叼住他的包皮,轻轻下拉。</p>
<p>      接着,我张大嘴巴,小心地将巨物缓缓吞下……</p>
<p>      只吞到一半,我便感觉到一股呕吐感。但也不能吐出来,只能含糊的叫了几声。</p>
<p>      突然,我感到他巨大的手掌擒住了我的脑袋。</p>
<p>      完了。</p>
<p>      他双手一拉,我的整张脸便和他的小腹相撞。</p>
<p>      “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amp;……%&amp;##@#!#%!”</p>
<p>      我的喉咙陡然锁紧,却让他更有快感。我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渐渐成为一个玩具,被他随性所欲地掌控。</p>
<p>      终于,他的阴茎鼓胀了起来,还未等我反应,一股腥臭的液体便灌入我的喉咙。</p>
<p>      液体进入我还未闭合的气管,灌满了我锁住的食道。</p>
<p>      随着他的巨物拔出,我犹如溺水一般,精液从鼻腔口腔流出。</p>
<p>      “咳!咳咳!呕!”</p>
<p>      我只吐了一点,便看见他蹙紧的眉头。</p>
<p>      “啊,不,我,不是,我吞,我……”</p>
<p>      我还没有解释完,他已经再次把我压在身下。</p>
<p>      13、</p>
<p>      等我醒来时,是第二天的黑夜。</p>
<p>      他从昨晚做到了中午,我昏迷到现在。</p>
<p>      更可怕的是,我依旧动弹不得。</p>
<p>      浑身像是有什么东西束缚住我的样子,我的肌肉完全地松弛了下去,再也攒不出一点力气。</p>
<p>      我就像一个没有提线的布娃娃,摊在地上。他像往常那样,坐在我旁边,对着一丝不挂的我进行速写。</p>
<p>      我干脆不做理会,当作他不存在一样再次睡去,直到第三天早上,我才有了力气。</p>
<p>      有力气翻了个身。他反而因为有了新的速写姿势而感到高兴了。</p>
<p>      恶心。</p>
<p>      他这次格外的粗暴,尽管做的时候没有第一次疼,但消耗的力气可比第一次多太多了。</p>
<p>      我躺了两天,他像是惩罚我一样,就把我像个物件一样放在地上不管,只有饭点才会喂我饭食。</p>
<p>      直到第五天,我才能自己爬到床上。之所以是爬,是因为我的腿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有脚趾能够轻微动弹。</p>
<p>      我没有哭。眼泪已经在逃跑的那天晚上流干了。</p>
<p>      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被虐待,总好过随意出去被吃掉的好。</p>
<p>      我的直觉告诉我,短时间内,画家不会加害我。</p>
<p>      于是我躺在床上,再次睡了过去。</p>
<p>      直到第七天,我才结束这浑浑噩噩的状态,尽管需要搀扶着墙壁来走路,行进速度堪称龟速,但依旧好了不少。</p>
<p>      那个男人的眼神冷淡了很多,他 好像逐渐的把我只当作一个物件来看,长时间的离开成了常态,哪怕回来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热切了。</p>
<p>      这不是热情消散的样子。在我眼中,更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p>
<p>      他渐渐开始压抑不住欲望。我经常半夜被叫醒,好的时候只是帮他用嘴解决。最坏的时间里,像这次一样几天不能下地都是常态。</p>
<p>      我想再找一个机会,但我的身体不允许我再进行一次准备不充分的逃离了。</p>
<p>      唯一的办法,是找其他变态的帮助。</p>
<p>      14、</p>
<p>      从那之后过了七个月。</p>
<p>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撑过这段时间的。</p>
<p>      我已经快忘记正常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了。</p>
<p>      学校、同学、老师、邻居</p>
<p>      还有母亲,我都快忘记这些熟悉的事物的样貌了。</p>
<p>      我没有找到机会,哪怕我已经适应了被他叫做“性爱”的东西,甚至已经开始依托这个来苦中作乐了,但其中实打实的体力消耗让我难以找到机会。</p>
<p>      我的身体一开始肉眼可见地消瘦,但被他察觉后,饮食上反而优渥了许多。</p>
<p>      他也变得不一样了。原本的衣物常年不换。现在为了他和我的衣服,专门摆进了一个衣柜。</p>
<p>      我本不在乎这些衣服,但说真的,在这种地方不找些娱乐的话,我也许会疯掉也说不定。</p>
<p>      况且他的衣品也不错,有些时候,恍惚间我会觉得,这里的生活也许更好。</p>
<p>      这样的结果是他的作品指数级增加。我现在可不敢打包票,究竟是他还是我自己更了解我的身体。</p>
<p>      我已经不在乎被他看到什么地方,反正他该碰过的已经全碰过了。他现在已经画了……我想想……一千四百二十一幅画,从古典主义到现代主义,他尝试了很多画风。最后定下了抽象主义作为自己的主要研究方向。</p>
<p>      他对我说,他在外面被人叫做大画家,对其他事情反而模糊不清不肯叙述。但从他的朋友口中,我了解到他将我的画像进行参展,最后被美术协会看中,成为了什么荣誉会员。</p>
<p>      我第一次感到生气。</p>
<p>      “哈啊,我说……”</p>
<p>      那天早上,我们做完之后,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右眼和他的左眼,我趁着还存有一丝理性的时候,对他说:</p>
<p>      “如果你已经厌烦了,那就把我杀死,泡进福尔马林里,画你的速写,好吗?”</p>
<p>      他看上去很惊愕,接着就是愤怒。他把我的头发扯住,朝我吼道:“混账!——”</p>
<p>      我本来没有力气了,但被他扯住后,反而能够撑住身体。</p>
<p>      “我说,你才是混蛋!变态!人渣!把我绑到这里来!用我的画去赚钱!狗屎!”</p>
<p>      我第一次这样骂他。</p>
<p>      但出乎意料的,他突然没了动作。像是线断了一样。一整天,我都看见他坐在地上抱着速写本发呆。</p>
<p>      恶心。</p>
<p>      (未完待续)</p>
<p>       </p>
<p>      </p>
<p>      </p>
<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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