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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那女生好奇地走近去看，念出声，“感动吗，女朋友。”</p>
<p> “……”季夏臊得脸红，那行个人风格很明显的字迹，一看就是江词写的。</p>
<p> “丑是丑了点，还挺浪漫的。”周围人点评。</p>
<p> “是挺浪漫的。”秦瑶用手肘撞了撞她，压低了声音，暧昧地挤眉弄眼。一看她脸红成这样，眉眼含春的，不用猜也知道这便利贴是谁写的。</p>
<p> “不过回头孟小如看见了，又得更生气了。”</p>
<p> 秦瑶一想到她的前任同桌就头疼。</p>
<p> 孟小如一直很欣赏江词的字，还去办公室偷过他的作业本回去练习模仿他的笔迹，练得久了，临摹得挺像的。</p>
<p> 说起孟小如，季夏才想起很像挺久没见过她了，“她今天怎么又没来上学啊？”</p>
<p> “别提了，连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在外面傍上大款了。”</p>
<p> 秦瑶叹口气，“她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古怪了，上周最后一次见到她，我看她在厕所吐得厉害，脸都是白的，就问她是不是生病了，想送她去医务室，结果还被她骂了。我以后都不会管她了，她爱学不学吧，干嘛还要热脸贴冷屁股，贱得慌啊。”</p>
<p> 季夏皱了皱眉，也不好说什么。</p>
<p> 下午拍毕业照，一个班一个班地下楼去拍，一班拍完二班就下来，两个班级的人在操场上相遇。</p>
<p> 季夏远远就看见江词，他和一帮男生，虽然都是马博文和另外几个在喋喋不休，他没说话，但看上去也是热热闹闹的。</p>
<p> 两人四目以对，江词脚步停顿了一下，然后目不斜视地朝着她走过来。</p>
<p> “季夏。”林逸觉突然叫住她，大步上前。</p>
<p> “可以和你合影吗？”</p>
<p> “可以……”都是一个班的同学，正常合影而已，她不好拒绝，正要拉上秦瑶说那我们大家一起拍一张吧，江词就从她身后冒了出来，声音凉丝丝的，“一起拍啊。”</p>
<p> 林逸觉脸色沉了沉，“我不想和你拍——”</p>
<p> “你当拍婚纱照呢，不能三个人一起。”江词看也没看他一眼，将季夏的校服拉链往上拉了一些。</p>
<p> “这是我的那件校服啊？”他站在她跟前，几乎脚尖碰脚尖的，低着头拨弄着金属拉链，压低了声问。</p>
<p> 除了林逸觉和秦瑶，没别人听见。</p>
<p> “……是我自己的。”</p>
<p> “哦。”江词笑了下，“我这件校服没找到，还以为你上次从我家穿走了。”</p>
<p> ***</p>
<p> 二班拍照的时候，很多人都在操场等着没离开。</p>
<p> 季夏也被秦瑶拉着，要她暗地里盯紧江词。</p>
<p> “看见了没，那个。”秦瑶指了个女生给她看，“我听说她最近在追江词。”</p>
<p> 季夏看过去，二班刚好拍完照解散，那女生立刻冲了过去，拦住了江词的去路。</p>
<p> “以前那是因为有白苏苏珠玉在前，大家都觉得自己没戏，现在白苏苏走了，这些莺莺燕燕跟不要命似的往上扑。”</p>
<p> 季夏眨了眨眼睛，“我不算是珠玉在前吗？”</p>
<p> “江词不是公开说过你们只是朋友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