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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呀!呀!好舒服!用力点!干死我也没关系!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p> <p> 不会的!雪怡!你不是!我的女儿不是妓女!…雪怡……雪怡………雪怡!</p> <p> “雪怡!”我从恶梦中惊醒,背脊一片汗湿。</p> <p> “嗄…嗄…”急喘着气,无力地支起身体,环视四周熟悉景物,是自己的房间。“是…梦…?”</p> <p> “爸爸,你这么大声叫我什么事?”听到我的大叫,雪怡好奇地从外面来到我的床前。</p> <p> “没、没事…没事……”我摇着头,手指不自觉插在头发上,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失态的表情,也不敢望她一眼。</p> <p> “没事就起床啊,现在几点了?难得圣诞节,睡这样晚不是太浪费了吗?”雪怡教训我道。</p> <p> 妻子从后面跟上来揶揄说:“懂得教训爸爸了,不知道谁也是刚起床的呢?”</p> <p> 女儿被拆穿好事的嚷叫道:“妈妈呀,难得圣诞节,人家玩晚一点也没关系嘛,别这么古板啦。”</p> <p> “是你自己其身不正却教训人,妈妈才看不过眼的。”</p> <p> 妻子和女儿闹笑着,我心沉似海,完全没心情跟她们嬉闹。</p> <p> 默默把视线向前望,是我那依旧美丽动人的女儿。</p> <p> 『雪怡…』这样看着女儿,和昨晚那人尽可夫的援交女完全是另一个人,是那么的清新自然,是那么的纯洁无瑕。</p> <p> 谁可以想像这样的一个女孩,是可以在众人面前群交做爱,展露最下贱的一面。</p> <p>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肏了!”</p> <p>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甚至直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在做了一场恶梦。</p> <p> 但那不是梦,昨天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p> <p> 我被小莲布局,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p> <p> 雪怡卖淫,我看到雪怡卖淫,并且不是一个,而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跟我女儿做爱的残酷光境。</p> <p> 昨晚在街头落魄,最后支撑我的,是秀娟。</p> <p> 在生无可恋的时候,我想起妻子的脸。</p> <p> 不行,我已经失去了女儿,不能再失去妻子,刚才突然气冲冲地离家,秀娟一定很担心,万一被她知道是因为雪怡,那一切更无法扭转。</p> <p> 我所受到的痛,我不希望妻子一同承受。作为雪怡的母亲,秀娟比我更疼爱这唯一的女儿,我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不能伤害这无辜的女人。</p> <p> 我抹干脸上的眼泪,以最后仅余的气力回到家中,强颜欢笑跟等待晚饭的妻子说,同僚突然通知我办公室里的电脑全部受黑客入侵,是早前网络预告的黑色平安夜,我必须立刻赶回去检查自己的电脑和把重要档案移走。</p> <p> 我说谎了,但为了不让秀娟担心,这是没有其他办法的一步。</p> <p> 但之后可以怎样做?</p> <p> 经过昨天的恶梦,难道我还可以把一切视而不见吗?</p> <p> 我早知道雪怡援交,但也没有想到现实会是如此可怕,那使我完全崩溃。</p> <p> 在面对真相后,我怎可能继续容忍它发生下去?</p> <p> 我要跟雪怡好好说清楚,这已经一刻也不能再拖,即使一次,即使只再多一次,也没可能忍受。</p> <p> 经过一晚的沉淀,昨晚我对雪怡的恨已经不存在,她是我的亲生女,即使如何堕落,身体如何被沾污,她始终仍是我唯一的雪怡。</p> <p> 一个母亲会原谅作贼的儿子,一个父亲也会原谅当娼的女儿。</p> <p> 哀莫大于心死,我现在到底是对雪怡心死,还是更珍惜这在其他男人眼中只沦为泄欲工具的女儿,我会毫无犹豫地回答:我更爱她,即使在所有人眼中马雪怡是一个下贱妓女,她仍是我最宝贝的女儿。</p> <p> 我知道她仍未坏透,我知道她仍可救药。</p> <p> 继续放任不理,雪怡早晚会真正堕落,性病、怀孕、毒品,太多更可怕的事随之而来,在铸成大错之前,我一定要以父亲身份劝导我的女儿,不使她永远沉沦。</p> <p> 我不知道雪怡为什么要卖淫,不知道小莲到底是什么人,更不知道她们背后是否被操纵。</p> <p> 但无论如何,就是再恶劣的环境,我也要与雪怡一起面对,我要对她坦诚,只有这样,她才会与我一样坦诚。</p> <p> 我错了,我的尊严,我的面子,通通可以不要,甚至雪怡不再认我作爸爸也没关系,只要她可以得救,只要她不再援交,只要她告诉我真相,我的一切一切也可以放弃不顾。</p> <p> 我决定要告诉女儿一切,告诉她我就是伯伯,告诉她这段日子,她的父亲是如何为她心痛。</p> <p>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总比昨晚亲眼看着女儿被男人玩弄来得容易。</p> <p> 小莲、文蔚、咏珊,雪怡这些最好的朋友,全部都是同流合污,全部都是狐群狗党。</p> <p> 我不可以再让女儿接近她们,我要雪怡立刻离开这个地方,无论是把她送到外地,还是放弃我的事业,全家移民也在所不惜。</p> <p> 我必须要断绝这一切,逃避了三个多月,终于来到要了结全部的一天。</p> <p> “爸爸你在想什么啊?”</p> <p> 雪怡看我呆呆望着自己沉思,在我面前挥动手掌。</p> <p> 我趁着妻子出去做饭,鼓起人生最大的勇气跟女儿道:“雪怡,爸爸有点说话要跟你说。”</p> <p> “嗯?”雪怡少有看到我态度如此认真,露出好奇的表情。</p> <p> 我呼一口气,预备跟女儿说那一直逃避、但事到如今不能不说的话:“是这样,雪怡…”</p> <p> 可女儿立刻以手捏着鼻子,脸露厌恶的说:“爸爸你的口很臭,有什么先去刷牙洗脸再说吧。”</p> <p> 我伸手放在嘴上哈气,有、有那么大气味吗?</p> <p> 无可奈何地从床上起来,到洗手间梳洗一番,回到客厅时雪怡已经坐在餐桌上摇着脚丫,吃老婆做的午饭:“爸爸过来吃饭唷。”</p> <p> “哦、哦…”</p> <p> 坐在惯常的座位,妻子替我盛好白饭,雪怡重提刚才的说话:“爸爸你有什么要跟我说?”</p> <p> 我看看旁边的妻子,有口难言的道:“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待会再说吧,吃饭时说话是一种不好的习惯。”</p> <p> “哦。”女儿扁起小嘴。</p> <p> 这一顿饭在忐忑不安下吞咽,到底应该以哪一种方式跟雪怡摊牌?</p> <p> 是一种最不刺激她的方式,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不再隐瞒,但我必须小心处理,万一雪怡接受不了真相已经被父亲得悉,情急之下夺门而去反而会有反效果。</p> <p> 要以一种平心静气,一家人解决问题的方式好好跟她聊。</p> <p> 午饭后,雪怡立刻溜回房间,我亦再给自己少许时间作准备,趁着妻子在厨房洗碗的时间,我敲响了女儿的房门。</p> <p> “爸爸?”雪怡打开门,正在上网听流行曲,我清一清喉咙问道:“雪怡,刚才说的事现在想跟你说,可以进去聊聊吗?”</p> <p> “嗯?好呀。”</p> <p> 女儿爽快让我进了房。</p> <p> 她跳上自己的睡床,屈起双脚听我说话,我坐到她书桌的座椅上,从一开始说道:“就是这样,你记不记得,之前爸爸曾借你的手提电脑办事。”</p> <p> “记得唷。”女儿点头,我继续平静地说:“那时候,我发现了一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p> <p> 雪怡听到此话,眼睛流露一种错愕,脸蛋儿开始迅速变红,惊慌的反问我:“爸、爸爸你发现了?”</p> <p> “对…”我无奈也点一点头,终于来了,这大家揭开真相的一刻。</p> <p> “哗!爸爸好过份!怎么人家借电脑给你,你居然偷看我的私隐,我十年的努力通通白费了啦!”雪怡拿起床上的软枕,伏下头去哭着大叫。</p> <p> “十年的…努力?”</p> <p> 雪怡激动地打开手提电脑,嚷叫道:“你是看到了这个档案吧!”</p> <p> 女儿指着的,是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档案。</p> <p> “是…『雪怡』?”</p> <p> 雪怡咽呜着把手提电脑拿到客厅,公开她守护十年的“秘密”。妻子刚洗完碗筷,也好奇地坐着一同观看。</p> <p> “那时候伯父送了他的DV机给我,于是我便打算给爸妈准备一份礼物。”雪怡惨兮兮的道。</p> <p> DV机?</p> <p> 我记起来了,当年家兄新居入伙,搬到那独立屋住,我们一家去那里探访。</p> <p> 那时只有八岁的雪怡看到可以拍摄影片的DV机,喜欢得不得了,拿在手上拍这拍那不肯放下。</p> <p> “哈哈,雪怡这么喜欢,这部机便送给她吧。”</p> <p> 雪怡的伯父非常疼爱侄女,看小孩子喜欢便说送给雪怡,我和妻子连忙道:“怎可以,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孩子不会用,很快弄坏。”</p> <p> “没关系,都是旧款式,不值几个钱,送给雪怡拍点可爱片段还有意思。”</p> <p> 伯父慈祥笑道,女儿精灵,在父母推却之前已经上前道谢:“谢谢伯父,雪怡会拍很多生活片段送给伯父!”</p> <p> 当年这小事我和妻子早已忘记,现在提起,才记得那DV机一直放在女儿房间,曾以为很快给小不点弄坏的旧式机器,到今天仍然机能良好。</p> <p> 我和秀娟好奇女儿为我们准备了一份怎样的礼物,雪怡样子可怜的按下播放软体。</p> <p>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小女孩,是八岁的雪怡。</p> <p> 她穿着小时候最喜欢的黄色长裙,表情有点紧张,像是朗诵的读出自己名字:“我是马雪怡,今年八岁,小学二年级,是个女生。”</p> <p> “还要自我介绍是女生…”我和妻子对女儿的天真苦笑,雪怡掩着脸不敢看自己当年的傻样。</p> <p> 女孩继续说:“这段纪录片是我拍给爸爸妈妈留念的,我想你们看这段片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p> <p> 我俩一起皱起眉头,这女儿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掩着脸的雪怡大叫:“我不是那个意思,这段片…本来是打算出嫁时才给你们看的!”</p> <p> “出嫁?”才八岁已经想得这样长远?</p> <p> 雪怡红着脸解释说:“那时候班上一个男同学跟我…求…求婚…我答应了,所以打算拍一段影片,让爸爸妈妈在我离开身边后,仍可以看到我…”</p> <p> 喔,原来这么小已经私定终身,我家女儿可说是人小鬼大。</p> <p> 我们继续看,只见镜头转了几次,都是小女孩面向镜头报告她当时的近况。</p> <p> “今天是妈妈生日,我们去了酒店吃晚餐,她还送我生日礼物。”</p> <p> 我点头道:“妈妈生日,送你生日礼物,真是很合乎逻辑。”</p> <p> “今天是爸爸生日,我做了一份礼物给他,他很开心,说我是乖女孩。”</p> <p> “今天是新年,我向爸爸妈妈说新年快乐,多给雪怡红包!”</p> <p> “今天是我的生日,今年已经九岁了,我答应爸爸妈妈做个乖孩子。”</p> <p> 忽然间,本来每一段都是开朗活泼的女儿突然换上一个咽呜的表情,抹着眼泪说:“这是最后一次拍,我以后也不会理爸爸,他是骗子,说了带我去游乐园没有做到,我以后也不回来了,我要离家出走过新生活。”</p> <p> 我无言望着雪怡,有没这样严重啊?雪怡嘟着嘴,的确是十分严重的。</p> <p> 可下一段,已经又是欢天喜地的女儿:“今年爸爸带我去游乐园了,还给我掷到了大熊猫,看!是不是好漂亮?我爱爸爸,雪怡永远也爱你!”</p> <p> 我苦笑,女儿你是爱爸爸,还是爱爸爸像熊猫?</p> <p> 然后的,都是雪怡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每一段都不长,但可以看到她的心思,正如女儿所说,这是她一段成长的纪录片。</p> <p> “今天去了太空馆,原来看星星是这么浪漫的啊,我也想跟爸爸妈妈去郊外观星。”</p> <p> “十二岁生日,咳咳,我已经是大人了,以后请叫我马小姐。”</p> <p> “呜…小学毕业,我很不舍得同学,是谁决定要毕业的?我讨厌中学!”</p> <p> “唉,下星期是大学入学试,一点没信心啦,其实女孩子读这么多书也没意思吧?反正都要嫁人罗。”</p> <p> “哗!今天大学放榜,我考上了!万岁!是大学生!我是大学生了!爸爸妈妈,你们有否替我高兴啊!”</p> <p> 来到十八岁,她的表情比任何一段都要认真,一改平日的活跃,雪怡看到立刻想按停,但被我和妻子阻止:“这段不要看,好羞人!”</p> <p> “都看了这么多,不差一点吧?”</p> <p> 雪怡阻不了我俩,掩着脸的不理我们,我和妻子继续收看,当中的女孩坐得很端正,一点也不像平日的女儿,雪怡微笑道:“爸爸,妈妈,今天是我生日,你们的女儿十八岁了,是不是很感动呢?这样的一个女儿,一养就是十八年,时间过得真快。我本来打算在这个日子,跟你们说很多事,我有很多很多想跟你们分享,但又好像不知道怎开口,哈哈,明明已经练习过很多次。”</p> <p> “我想这样说吧,我知道我一定不是一个最好的女儿,过去的日子带给你们很多麻烦,也给了你们很多苦恼,谢谢你们一直包容这样任性的一个女儿,我真的很庆幸可以做你们的女儿,可以生于马家,成为马如城和林秀娟的女儿。我不知道以后的日子会过得怎样,我想一定是有很多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但希望你们可以像以前一样,一直原谅和看顾我,我会尽量努力,不让你们为我担心和操心,无论以后雪怡变成怎样,也希望我的父母可以放心。”</p> <p> 看到这里,我和妻子已经忍不住拭抹在眼角溢出的泪水,这傻孩子,怎么跟自己的父母说这种话?</p> <p> 画面里的雪怡也是不断抹着眼泪:“我…我怎么会想哭了,明明是想你们放心的,哈…怎么这样奇怪,那不多说了,我爱你们,爸爸…妈妈…”</p> <p> “雪怡…”我看得心也溶了,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雪怡是否已经在援交?这段说话,是否有某种含意?</p> <p> 坐在旁边的女儿满脸通红道:“哎哟,原来这样看是超肉麻的,不如都删了吧?”</p> <p> 我和妻子异口同声反对:“不,这是我家十分重要的纪录片。”</p> <p> 最后一段,是雪怡穿着长裙,在诉说十九岁的生日愿望,是五个月前拍的片段。</p> <p> 一段六十分钟的影片,纪录了雪怡的成长,也纪录了她对父母的爱。</p> <p> 我和妻子感到很窝心,从八岁起,这个女儿已经开始为我们准备这份礼物,从八岁起,她便懂得对自己的父母感恩。</p> <p> 看完了全部,雪怡失望的叹气道:“本来这是打算人家结婚时给你们惊喜的,现在什么也泡汤了啦。”</p> <p> 妻子微笑说:“早一点给我们看不是更好?让我们在女儿出嫁前,更珍惜和你一起生活的每一天。”</p> <p> “出嫁啊,还早着呢,连对像也没有,现在的男生都那样差劲,一个也没看上眼。”雪怡扯开话题的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p> <p> 我望着女儿,心里无比感触,正如片中所说,无论她变成怎样,也不想令父母担心,她是尽力在我俩面前做一个使人放心的乖女。</p> <p> 事实上如果不是那时候偶然在电脑中发现,我想我根本就和妻子一样,到现在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道雪怡援交的事。</p> <p> 她掩饰得很好,从没透露半点蛛丝马迹,为了令父母安心,这个女儿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埋藏了多少眼泪。</p> <p> 她在外面碰上什么事情,遇到什么遭遇,我们是一无所知。</p> <p> 『雪怡第一次给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p> <p> 我想起小莲的话,我自问比谁都要爱我的女儿,但事实我知道她又有多少?</p> <p> “爸爸发现的,就是这个吧?”合上电脑,雪怡嘟着嘴问我。这种时候我不知怎回答,唯唯诺诺的推着说:“差…差不多是这个吧…”</p> <p> 雪怡脸更红了,眼睛瞪得很大道:“不是这个?难、难道是看到那些裸照?那是高中毕业时跟女同学闹着玩的,你们不要生气!”</p> <p> 裸照?居然还有裸照?怎么爸爸都不知道?</p> <p> 一个聪明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一步一步反过来试探对方知道了多少。</p> <p> 一个蠢蛋女生在被揭发某种事情时,是会不打自招地主动承认一切,包括那根本未被发现的秘密,无疑我家雪怡,是属于后者。</p> <p> 胡混了一个下午,结果我还是没法跟雪怡坦白,也许今天亦不是时候,还是过两天再找机会吧。</p> <p> 到了三点左右,我家那乖巧的女儿又缠着妻子大表孝心:“妈妈啊,今天你煮午饭太辛苦了,晚上便好好休息,不要操劳了啦。”</p> <p> 知女莫若母,秀娟一听便知不是好事,扬起眉毛问道:“我不煮你来煮吗?爸爸说你煮的东西不能吃。”</p> <p> “就是啊,我也不想爸爸假期住医院,难得圣诞节,一家人去吃个圣诞大餐亦很合理吧?”</p> <p> 雪怡终于露出真面目,妻子装作为难说:“圣诞大餐不早预约,哪里会有位置?”</p> <p> “有啊!我刚才打电话给海景酒店问过,还有位啦,难得这样好运,大家便去高高兴兴吃一顿饭吧?”雪怡撒着娇。</p> <p> 妻子皱眉道:“海景酒店?那里很贵的吧?”</p> <p> “是有点贵,但难得好日子,就别要斤斤计较,一家人的温暖不是钱可以衡量的,别小器了,去啦去啦。”</p> <p> 秀娟没有办法的望向我,这个女儿真是什么也“难得”,我苦笑耸肩,看过女儿的那段真情影片,试问谁个父母还会舍得让她失望。</p> <p> “好吧,那你打电话去预约。”</p> <p> 妻子给坑到也甘心的答应下来,雪怡举手欢呼,同时问我俩:“对了,小莲妈妈到外地公干出国了,她孤零零一个很可怜,把她也叫来一起吃好吗?”</p> <p> 我一听小莲名字面色大变,想起昨天那魔女的脸犹有余悸,妻子全没在意的点头道:“好,她上次给我们做了蛋糕,吃一顿晚餐作道谢也是好。”</p> <p> “嗯,那我打电话给她!”</p> <p> 雪怡欢欢喜喜地拨起同学的电话,我从心里震出来,要跟小莲一起吃饭?这也太可怕了吧?</p> <p> 可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推,只有咬紧牙关,面对这对我一再挑衅的女孩。</p> <p> 『小莲,这个女孩到底是…』</p> <p> 晚上六点,我们一家打点好一切,一起乘车往酒店用餐,来到餐厅门口,小莲已经比我们先到。</p> <p> “小莲!”雪怡看到同学扬声上前,女孩亦有礼地向我和妻子问好:“世伯,伯母,晚上好。”</p> <p> “你、你好…”看到女孩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我抽一口凉气,如果说昨晚的雪怡是另一个人,那毫无疑问小莲更找不着破绽。</p> <p> 这天小莲穿着一条浅啡色的连身裙,露出半条小腿的剪裁使其身材看来份外高佻,脚下踏着一双露趾的高跟鞋,罗马交叉型的设计高雅大方,配上黛眉轻扫的自然裸装,活脱是一个大方得体的俏丽女大学生。</p> <p> “小莲今天好漂亮啊。”妻子看到女孩的一身得体打扮亦是赞赏。</p> <p> 小莲落落大方的回礼道:“伯母的打扮也很好看,这种外套衬着发型十分有气质。”</p> <p> “嘻嘻,小莲你的嘴巴真甜,我们进去吧,自助餐好像由七点开始。”秀娟被逗得笑不合拢嘴。</p> <p> 雪怡什么不理,还是想着吃的:“今晚有圣诞火鸡,要好好吃过痛快。”</p> <p> “喂,是谁说要减肥的?”</p> <p> “吃完不就减罗,不肥又何来有得减?”</p> <p> “你这是哪门儿的道理?”</p> <p> 三位女的有说有笑,我由始至终盯着小莲,她从容不迫地微笑道:“世伯,谢谢你们今晚的款待。”</p> <p> “别客气,好好吃多一点。”</p> <p> “嗯,我不会客气,谢谢世伯。”</p> <p> 四个人随着侍应带领来到订好的位置,是一张成正方型的四人桌,雪怡拉着小莲要她坐旁边,妻子又坐另一边,变成我跟小莲…面对面。</p> <p> 『竟然还一起吃饭…』我连再见小莲一眼也不愿,现在竟要同桌,实在为自己的虚伪感到痛苦。</p> <p> 尽量不望眼前女孩,她亦没刻意跟我说话,只和妻子及雪怡谈天说地,都是女人间的闲话。</p> <p> “对啊,那牌子的唇膏蛮好看,就是有点贵,听说下星期百货公司做推广,看看有没打折扣?”</p> <p> “是吗?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一起买可能有优惠。”</p> <p> 这一顿饭我是如坐针毡,只想早一点离去,但圣诞自助餐以限时计算,即使吃饱也可以慢慢聊天再吃甜品,这逼使我要对着小莲三个小时。</p> <p> 对这我曾经欣赏、最终却使我绝望的女孩子,我连一分钟也不想再见到她。</p> <p> 只是表情太刻意也会惹两人怀疑,我尽力按捺自己,不让妻子和雪怡看出端倪,而小莲的表现亦很正常,完全没有半点可疑。</p> <p> 忽然间,我感到膝盖被一种事物搭住,并不断往前攀上,是…是小莲的脚?</p> <p> 我简直不可置信她会在两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事,错愕地望着对方,小莲脸上毫不动容,若无其事地和两人谈笑,但那只脱掉高跟鞋后娇小的脚掌,缓缓向我的两腿间推进。</p> <p>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我不敢动弹,唯有任人进攻,每次想夹起双腿,总被她巧妙推开,终于那脚踝来到大腿最内侧,脚趾像找到什么的向前挑逗裤裆中的阳具。</p> <p> 『她竟然…做这种事…』我慌乱不已,但又不可做声,讶异地望向小莲,她仍是没一回事地叉起一只蜜瓜,有着淑女仪态地放在口里。</p> <p> 我吞一口唾液,逐渐感到阳具在涨硬,那足踝亦像满意地以脚趾头从上至下慢慢挪动,透过裤管,把肉棒的长度勾划出来。</p> <p> 『她到底在想什么…』我喉干舌结,为受制于人感到耻辱,这时候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声讯息提示音,拿来一看,发出者竟是坐在对面的女孩。</p> <p> “五分钟后,上厕所”</p> <p> 我摸不着边际的望向对方,小莲拿着手机把玩,表情轻松,完全看不出讯息是由她发出。雪怡好奇问道:“爸爸你的电话响了?”</p> <p> “嗯,是提示交费,待会去柜员机办吧。”我随便说道,心情乱作一团,要去吗?难道听她的说话?</p> <p> 我不知道小莲葫芦里卖什么药,但也即管看她弄什么把戏,几分钟后,跟她们说上厕所,便独个离开座位。</p> <p> 战战兢兢去到男厕门外,半分钟不够,小莲跟了上来。</p> <p> “世伯的演出好精彩哦,一点破绽也看不出来。”</p> <p> 小莲一改刚才的和善表情,眼神奸猾,彷如步步进逼的道。</p> <p> 我咬着牙问她:“你到底想怎样?”</p> <p> “这里说话不方便,进去再说。”小莲把我推进去男厕,我来不及反抗,已经给推了进去。</p> <p> “喂,你干什么,这里是男人厕所。”</p> <p> 小莲也不理会,直接把我拉到其中一个厕格,两个人塞在里面,女孩嘴角带笑道:“没事,只是有点事还没解决,世伯参加了昨天的派对,但好像还没付钱啊?”</p> <p> 我也不想跟她多言,单刀直入问道:“多少?”</p> <p> “一万。”</p> <p> 我二话不说从钱包掏出现金交到她手,小莲塞在小手袋里,风骚的道:“谢谢。”</p> <p> “你找我就是这事,那我可以出去了吧?”我连一分钟也不想跟她纠缠。</p> <p> 小莲娇笑道:“世伯别这样心急,你付了钱,可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是妓女,但妓女也有自己的原则,收了客人钱,当然要他们付得甘心。”</p> <p> “你到底想怎样?”</p> <p> 小莲拉起自己的长裙,露出那没有内裤的下体:“干我,在这里。”</p> <p> “你疯了!”</p> <p> 我忍无可忍想要推开女孩,小莲毫不着急的说道:“昨晚的大戏精彩吗?好看吗?经过这么刺激的一晚,世伯一定痛定思痛,打算跟雪怡坦白了吧?”</p> <p> 小莲人是邪恶,但毕竟是个聪明女生,我的想法完全猜到,她继续道:“但身为父亲,又不知怎样跟宝贝女说,你知道嘛,爸爸跟女儿说这种,还是很难为情。”</p> <p> 说着她从口袋拿出手机,在我面前播出一段影片:“那既然世伯不知道怎样开口,不如我帮帮你吧,给雪怡看看这段影片,她便会什么都真相大白,省却世伯的费神。”</p> <p>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p> <p> 我瞳孔放大,是昨晚的影片,不单只雪怡,连我也摄入镜头。</p> <p> “你偷拍了?”</p> <p> 我怒不可遏,两手捉起小莲的衣领,她毫不惧畏的说:“父女同台演出这么精彩,当然要留个纪念了,怎样?一是立刻干我,一是我拿出去给雪怡和伯母欣赏,给大家一个难忘的圣诞夜。”</p> <p>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p> <p> “嘻嘻,我是疯了,昨天给世伯操了一下,对那滋味念念不忘,想世伯的大鸡巴想得疯了。”</p> <p> 小莲娇笑地替我拉下裤链,把肉棒掏出:“嘿,还在装君子,都这样硬了,你根本是很想干我,这样在厕所偷情,特别刺激吧?”</p> <p> “你别乱了,万一给她们知道…”我头痛欲裂。</p> <p> 小莲在我耳边轻笑道:“你知道就好,我们一起出来那么久,你的老婆会怀疑呢,所以我还是劝你速战速决,不然大好家庭,便会毁于一旦了。”</p> <p> 太过份了,我从未看过一个女子这样过份,她不但害了雪怡,还要这样把我赶上绝路,我到底欠了你什么?</p> <p> 小莲站在马桶上,把肉棒提到自己的胯下,以龟头磨蹭屄口,淫邪笑说:“来,操我,痛快的操,你很恨我吧?那就来狠狠操死我这贱女人!”</p> <p> “小莲,别这样,别再为难我。”我焦急不已,放下面子哀求道。</p> <p> “都说不用装,昨天搞那么多,最后还不是给我操进来?你这个老色鬼。”</p> <p> 小莲挨在我耳边道:“还是,你想我多告诉一点你宝贝女怎样被男人操的事,才特别兴奋?”</p> <p> 我实在受不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一生人的怒气都聚于一点,不理后果的发狂向前一顶:“你简直欺人太甚!吼!”</p> <p> “噢!好粗!好舒服!”</p> <p> 小莲立刻发出愉快的呻吟,她的阴道早已湿透,肉棒一轰而进,感到是又紧又滑,我操了一下,知道回不了头,加上这个情况也不容我多作考虑,便再也不顾一切地发狂猛插,手推着厕格墙身,疯狂地发力把肉棒轰进小莲的小屄:“吼!吼吼!吼吼!”</p> <p> “呀!好爽!用力!世伯再用力!操死小莲!好刺激!这样太好玩了!”</p> <p> 空间不算太大的男厕内响遍肉体的撞击声和小莲的呻吟声,期间我不知道有没其他人进来,只发狂地拼命操这愚弄我的女孩,把近月的郁压发泄在她身上。</p> <p>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p> <p> 小莲的小屄很紧,跟文蔚是另一种感觉,但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享受,只一口气把澎湃的愤怒以男女交合发泄。</p> <p> 小莲像昨天如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屁股迎着我抽插的节奏摇曳。</p> <p> “噢!噢!好刺激!操我!像那些操你女儿的男人一样操我!”</p> <p> 愤慨、憎恨、怒火、不甘、怨怼,所有的负面情绪一口气爆炸出来,我但觉肉棒坚硬无比,不断在小莲的阴道中抽插,猛力撞击她的肉屄。</p> <p> 大量挤出的淫液沾湿二人下体的毛发,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出,那抽插动作还没遏止。</p> <p>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唧!”</p> <p> 这根本谈不上是一次性交,更称不上做爱,只纯粹是发泄怒火的冲动行为。</p> <p> 我没法控制自我地把精液都注入小莲的阴道,在这个把我作弄于掌心之间的女孩体内射精。</p> <p> “世伯你射了么?射进来!都给小莲射进来!”</p> <p> “吼!吼吼!”</p> <p> “射啊!噢!好多!都射给我!”</p> <p> 我上钓了,是完全着了小莲的道儿,所有事都在她掌握之内,一切都按照她的剧本进行。</p> <p> “嗄…嗄…嗄嗄……”</p> <p> 我做了,结果我还是再一次败在她手里。</p> <p> “嘻嘻,射好多呢,世伯你真的很有劲。”</p> <p> 冲动过后,我颓然坐下,小莲哼着愉快娇笑,是扑杀猎物后的胜利感,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这是一个享受摆布男人的女子。</p> <p> “抹干净啊,伯母不是小女孩,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p> <p> 小莲像替嫖客服务完后般给我抹去肉棒上的液体,拉上裤链。</p> <p> 我的脚步虚乱,这一次至少做了十五分钟,怎向秀娟和雪怡交代?</p> <p> 我知道小莲的目的,就是要我无法向妻女解释此事,看来小莲是要令我妻离子散,我到底跟她有什么过节,她要这样对我?</p> <p> 小莲把射精过后思想一片空白的我推出男厕外,嘻嘻哈的道:“你先回去,一起走的话,谁也知道我们在鬼混。”</p> <p> 我垂头丧气,这种情况都已经没分别了吧?</p> <p> 如斗败公鸡回到餐桌,雪怡理所当然地生气质问道:“爸爸你上个厕所有没这么久啊?”</p> <p> 秀娟也是关心的道:“没有事吧?是不是拉肚子?”</p> <p> “没事…可能是刚才的刺身…”我不敢望向两人,惭愧地垂着头,这时小莲也从厕所回来,雪怡好奇问:“怎么连小莲都上这么久厕所?”</p> <p> “嘻,全不是因为世伯…”小莲故作神秘的掩嘴窃笑,从小手袋中拿出一件礼物:“他说虽然女儿这么大了,还是想给她送礼物,但又不知道现在的年轻女孩喜欢什么,所以问我意见。”</p> <p> 雪怡喜出望外的接过礼物:“你们就是去了挑礼物?”</p> <p> 小莲点头笑道:“嗯,我觉得世伯好可爱,总说女儿这么大了送礼物不好意思,但其实就不知多想送。”</p> <p> 雪怡欢喜的上前来拥着我说:“爸爸也是的,人家这么大了,还用哪里圣诞礼物啦,不过还是很欢喜,谢谢爸爸!”</p> <p> “别、别客气…”我呆若木鸡,还未完全搞清事情的状况,就连妻子也取笑我道:“原来有人给女儿惊喜,你这个真是二十四孝爸爸。”</p> <p> “这…算是…惊喜…吧…”</p> <p> 之后小莲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惊魂未定,彷佛坐了一转过山车,心脏仍是碰碰的跳。这时大腿又感到刚才那触感,不是吧?又来?</p> <p> 小莲伸出腿来,以脚趾逗弄我的裤裆,望向她,只见女孩一副作弄人的邪笑,眼神挑逗,慢慢伸出手指往唇边上舔,那一条晶莹白丝,明显是男人精液。</p> <p> 是我的精液…</p> <p> “爸爸,你还要吃什么甜品,雪怡去给你拿!”女儿收到礼物心情大好的问道。</p> <p> 我心神恍惚,含糊答道:“都…都可以…”</p> <p> “那蛋白炖奶吧?蛋白质丰富,养颜保健!”</p> <p> “都…都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