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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把葛玲玲交给她的干妹妹邹芝珑后，我目送她们上了回山庄的高速公路后，我兴高采烈地打开了车载音乐，这下掣肘我和陈子玉约炮的碧云山庄妇联主席回了家，现在我的就是个自由的单男。</p>
<p> 看了看时间，刚好是小子壁下课放学，我索性给赵水根打了招呼布置了一些工作安排，然后驱车赶往了小子壁就读的景源县上宁师范附中。</p>
<p> 停在路边，我朝校园打量，大门是俗套又豪气的凯旋门，学校围墙上张贴着今年初高中的状元榜，各路国内外名牌大学和炫目的升学率。</p>
<p> 这是一所私立中学，让我想起了我以前上学的高中。</p>
<p> 透过围栏看向篮球场，七八个穿着名牌限量球鞋的男生在球场上挥汗如雨，观众席上女生们顶着灼热的阳光一脸花痴模样，男生女生挥洒着无处安放的荷尔蒙，我记得以前自己并不喜欢运动，但荷尔蒙是怎么释放的？</p>
<p> 这都要归功于我是走读生。</p>
<p> 青春期的我已经是一头带有“性瘾”的小野兽了，每天放学回家，我都回趁着姨妈不在家悄悄自渎，在浴室里洗着小君所说的“诡异得有点长”的澡，顶着温热的浴水，手中握着姨妈和小君衣柜里的丝袜，缠绕着已成规模的大鸡巴自慰。</p>
<p> 如今梦想成真，那个五千年一遇的小美女成了我的女人，那个冷艳英气的女王也成了我的女人，我在老家的浴室里浪费了多少精液啊。</p>
<p> “退后一点，现在还没放学，接孩子的？”一个带着大檐帽的保安朝我上下打量。</p>
<p> 我点了点头，闲着没事我踱步到了篮球场边，听子玉说子壁今天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兴许能在球场边找到她。</p>
<p> 十一二岁年纪的小女孩，我这辈子就只见过三个在我标准中能成美人胚子的小萝莉，碧云山庄的上官姐妹占其二，小子壁就是第三个，所以找到她并不费劲，更何况她又一头醒目的粉红色秀发。</p>
<p> 九龙甲让我视力能看到百米外，篮筐不远处的梧桐树荫下，一个带着全包耳机，双手抱膝坐在地上发呆小女孩正是我同父异母的胞妹。</p>
<p> 我朝她招手，但不敢大声喊她名字，生怕打扰了少年少女们的葱葱年华。</p>
<p> 然而小子壁还是愣愣地盯着草皮发呆，就在我想要靠近的时候，从梧桐树林窜出来三五成群的女生，她们的百褶裙很短，应该是自己在家改裁过的，上身的西装制服系在腰间，头发烫染，一看就是班上最不听话的刺头太妹。</p>
<p> “哟，陈大小姐吗？又一个人自闭呢？”为首的高个子女生飞快跑过子壁，用手朝子壁的小脑袋扇了一巴掌。</p>
<p> 看到子壁被欺负，一股怒火飞快从心中升起，灼烧着我的喉咙。让我奇怪的是，子壁居然没有反抗，她可是会武功的。</p>
<p> 耳机被打落在地的子壁，抬眼望了望围上她的小太妹，穿着方口小皮靴的小脚缩了缩。</p>
<p> “给你十块钱，去给我们买十支哈根达斯甜筒，三包坚果，听见没有？”另一个小太妹朝子壁的脸上扔了十块钱。</p>
<p> “可是哈根达斯都几十块……”子壁垂下头潺潺说。</p>
<p> “放你妈的屁，你还要给我找七块钱回来，明白吗？”为首的小太妹伸手想要抓扯子壁的头发。</p>
<p> 在我眼面前欺负我的妹妹，我忍不了了，怒火裹挟着内力大声吼了一句，“嘿！住手！”</p>
<p> 我的吼声震荡着空气变成冲击波，如劲风划过压倒足球场的草皮，响声如雷，吓得百米开外的小太妹们四下张望，只有子壁瞪大眼睛，高兴地起身朝我挥手。</p>
<p> 终于等到子壁放学，我从学生群中找到醒目的粉色头发，我便迎了上去。</p>
<p> “哥哥。”子壁小猫一样的嘴角勾起微笑，她的腔调永远像刚睡醒似的，无精打采充满慵懒的娇憨，可爱极了。</p>
<p> 我上下打量她，一身红色小西装里打折有一件打折蝴蝶领结的衬衫，及膝的百褶裙下穿着黑丝裤袜，整个人玲珑小巧。</p>
<p> “子壁。”我朝她招收，走上前便劈头盖脸地问，“刚才欺负你的人呢？”</p>
<p> “不理她们。”子壁微微摇头。</p>
<p> “那怎么能这么算了？我去找你们班主任。”我心急如焚，小子壁一定是怕出手伤人，才对那帮学生忍让。</p>
<p> “没事的。”子壁拉着我的袖子，“不用管她们，我故意纵容她们的。”</p>
<p> “啊？”我挠了挠头，一时间听不明白她的意思。</p>
<p> “她们啊……学习又不好，还爱欺负人，我就让她们欺负，反正惯着她们，以后吃亏的是她们，我不怕她们。”</p>
<p> 子壁说完点点头，“嗯，就是这样——谢谢哥哥关心。”</p>
<p> 小子壁那套腹黑的报复方式，让我瞠目结舌，的确，如果那帮小太妹能伤到她，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p>
<p> “子壁不觉得委屈吗？”我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p>
<p> “呜——不觉得，反正我一直当她们不存在。”子壁歪了歪小脑袋，主动蹭着我的手心。</p>
<p> 子壁说出这句话我恍惚间在她身上看到了姨妈的影子。</p>
<p> 以前住在老家的老城区里，经常会和素质一言难尽的邻居打交道，被占便宜，姨妈永远是云淡风轻的不予以理会，甚至买菜都不在乎卖菜大妈缺斤少两，那是一种优越感。</p>
<p> “行，我们小子壁是菩萨心肠，要报复好需要哥哥出手？三拳两脚就能把她们打趴下。”</p>
<p> 我揽着子壁的小肩膀朝停车场走去，“对了，哥难得抽出时间陪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p>
<p> 低头看着小子壁，我心里甜滋滋的，她好像小君，而参加工作后的我一直想这么陪小君，陪她逛游乐园，像个兄长好好带她出去玩，但轮到我真正有时间和金钱，小君已经退化成了宅女，她的心境也没十一二岁那般“幼稚”了。</p>
<p> “都听哥哥的，我随便。”子壁望着我。</p>
<p> “随便可不好办啊。”我长吟一声，“你姐姐说你爱吃麻辣火锅。”</p>
<p> 子壁点了点头，“可是妈妈督促我练习忍术，不许我吃辛辣的东西，否则会影响练功，身上会留味道的。”</p>
<p> “这是什么道理，吃火锅哪会影响练功的？还留味道。”</p>
<p> 我打开车门，“今天就吃一次，就说你哥我非要带你吃，难道练忍术就要天天吃魔芋？”</p>
<p> “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子壁眸子放光，“妈妈就是让我天天吃魔芋，我的饮食很清淡的。”</p>
<p> 我的见闻知识都很杂，自然是知道些冷知识，我轻轻关上车门，大声说，“哥也跟你妈妈学忍术呢，当然知道。”</p>
<p> 进了火锅店，牛油味醇厚扑鼻的麻辣火锅端上桌后，子壁便两眼盯着沸腾的锅底，樱粉的小嘴唇和喉咙蠕动，悄悄地吞咽着口水。</p>
<p> 我涮好毛肚一个劲的给她服务，这么可爱的妹妹就必须拿来疼爱，不一会便给她的小碗里夹出了个小山。</p>
<p> “好吃吗？哥不经常吃，但你嫂子喜欢，这家是她说的全上宁最好吃的最正宗的，喝点什么？”</p>
<p> 子壁吃的满嘴红油，抬起头笑眯了小眼睛，“好吃。”</p>
<p> “好吃就多吃，想吃了哥下次再带你来。”我拍了拍胸脯。</p>
<p> 和小孩聊天很愉快，脑袋全部放空，像是在享受冥想，倒不是不听聊天对象的语言，而是不用揣测她的心思，因为小孩总是把情绪写在脸上。</p>
<p> 打听了打听子玉的好恶，又问了齐家的家事，结束了晚餐，子壁还打包了很多点心和一份便当小火锅。</p>
<p> “是不是怕下次吃不到了？明天想吃，我跟你姐带你一起吃。”我一边买单，一边坏笑。</p>
<p> “不是的，我有个朋友想吃东西，我打包给他。”子壁提着大包小包塑料袋摇头。</p>
<p> “来，给哥拎，接下来想玩什么节目？”</p>
<p> 小子壁居然想去唱卡拉OK，我问了赵水根，找了家不涉及黄赌毒的KTV，开了间豪包，我俩便你一首，我一首唱了起来。</p>
<p> 虽然个个美娇娘都夸我声音好听，但我属于五音不全，跑调不着边际，逗得子壁掩嘴偷笑。</p>
<p> 很奇怪，子壁唱的歌全都是八十年代的老歌，什么《爱江山更爱美人》、《故乡的云》，甚至还有很多我只听过调子的粤语歌。</p>
<p> 我拿起荧光棒在台下挥手，小妮子声音软绵绵的但唱起老歌却别有一分味道。</p>
<p> 她一连唱了七八首，声音都有些干了，我赶忙拿起巴黎水给她拧开瓶盖。</p>
<p> “子壁唱的太好听了，下次哥找个录音棚，你要把这些歌全部录下来，哥以后天天听。”</p>
<p> 我逗着子壁开心，随即又好奇地问，“子壁怎么喜欢老歌啊，好多哥都没听过——来喝水。”</p>
<p> 小子壁双手捧过水瓶，小小的呷了一口秀气可爱，“没读书前，我一直都在东瀛老家闭关呢，没有什么玩的东西，就只有以前爸爸留下的随声听，都是这些歌，所以我只喜欢听这些老歌。”</p>
<p> 我深吸了一口气，子壁和我都又共同的父亲，我更加好奇了。</p>
<p> “以前咱爸也在东瀛待过？”</p>
<p> “嗯。”子壁用力点头，“妈妈说，爸爸跟她在东瀛结的婚，住了大半年才一起回国的哦。”</p>
<p> 唱完歌，按子壁引路，我们来到了她朋友的住所，居然是靠近上宁的棚户区，这里三五层的小楼鳞次节比，楼间距很密，四处都透着破败的红砖石棉瓦。</p>
<p> 子壁这个小妮子虽然性子软绵绵的，但和她姐一样有一种神秘的气质，我实在想不通她的朋友是何人。</p>
<p> “哥，你可不可以在巷子外面等我？我这个朋友不喜欢见生人。”子壁望着我说。</p>
<p> 我点头答应，但当子壁消失在弄堂劲头，我立马运起轻功踩着电线杆来到楼顶。</p>
<p> 不光是好奇心驱使，子壁是我的妹妹，我不能纵容她交友不慎，住在这的朋友明显很可疑。</p>
<p> 闭上眼睛，我能听到小子壁那方口小皮鞋踩着梯步的声音，当她的脚步停下，我也判断出了她拜访的楼层。</p>
<p> 轻轻跳下屋面，我掠过无数晾衣线和电线来到了三楼的雨棚，倒挂在雨棚上，我打量起她朋友的住所，那屋子的起居室居然空荡荡的，只有一张破烂的沙发和一台电视机，在那沙发上，有一位少女穿着清凉的吊带，一手还夹着点燃的香烟，一手拿着遥控器，安安静静地看着电视。</p>
<p> 子壁推门而入，刚刚在我面前那副小鸟依人的柔气荡然无存，挺着腰快步走向那哥少女，把一袋子吃食放在茶几上。</p>
<p> “终于可以不吃泡面了，我的天。”少女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她的样子很眼熟，而且声音也很耳熟。</p>
<p> “你如果让我把你们家的缩骨功学会，我可以让人天天给送大餐。”子壁双手环胸，语气冷冷的，但声音还是软绵绵的娇软可爱。</p>
<p> “你就不考虑放了我吗？”少女比子壁高了一个头，但在她面前撒起了娇。</p>
<p> “放你？”子壁瘪了瘪小嘴，“你愿意走当然好，这的房租还用的是我零花钱，你爸爸得罪了那么多人，你怕是出了这个门就有人找上你了。”</p>
<p> “那怎么办啊？”少女双手抱头苦恼地挠头。</p>
<p> “你妈妈不是东瀛人吗？我可以安排你回东瀛，你在九州还有亲戚的，你可以投靠他们。”</p>
<p> “的确是个路子。”少女微微侧头露出正脸。</p>
<p> 我头皮一阵发麻，这不就是地中海的女儿嘛！她怎么会出现在子壁面前？</p>
<p> “所以你得赶快教会我缩骨功，你对我也只有这点用处，你应该明白，否则我才不会把你从那个荒岛上就出来，没有我，国安局一定会把你关押的，包括现在，我很难保证国安局会查倒这来，到时候……”子壁板起小脸。</p>
<p> “知道啦，知道啦。”少女吓得少女赶紧双手合十，“对了，今天约会怎样？我说的招数你都用了吗？”</p>
<p> “哼。”子壁摇头嘟嘴，“你说的都不管用。”</p>
<p> 少女上下打量子壁，“黑丝裤袜，还有JK制服，你哥不中招？你有没有意无意用胸蹭他？”</p>
<p> 子壁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衫立的小胸脯，立马蹙紧眉头，瞪了少女一眼。</p>
<p> 天啦！</p>
<p> 我脑子都快炸了，这妮子居然……</p>
<p> 她像小君一样都喜欢上我了，我心思一片乱麻，我还以为这妮子不懂男女方面的事，那天在谢东国家……</p>
<p> 想到子壁在我身上蹭着我的阳物，我的脸一片羞红。</p>
<p> “男人都是萝莉控，不可能的，他肯定对你有意思的，你都说他跟他亲妹妹都乱……”少女欲言又止。</p>
<p> “我就是他亲妹妹。”子壁跺脚。</p>
<p> 地中海的女儿说的没错，我没有点心猿意马是不可能的。</p>
<p> 接纳这个小妮子，当然也未尝不可，我垂涎她的姐姐，还有她的妈妈，在把她纳入碧云山庄何尝不可？</p>
<p> 我打心底是喜欢这个弱气的小萝莉，如果她身上有纹身就更应该当我的女人。</p>
<p> 小君可以，若若可以，黄鹂杜鹃也可以，为什么子壁不行？</p>
<p> “是是是，你别觉得胸小就诱惑不了男人，奶子最重要的是胸型。”少女摆摆手，“我问你，他有没偷偷看你的腿？”</p>
<p> 我羞得老脸通红。</p>
<p> 子壁缩会脖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原来哥哥喜欢黑丝……”</p>
<p> “错错错，大错特错，男人是什么丝都喜欢，不光是丝袜，还有棉袜，你哥那么多女人，还有五个跟你岁数差不多大的女人，一定是口味很全面的。”</p>
<p> 少女打开餐盒，一边吃一边说，“下次试试白丝，小萝莉和白丝是天配——但除了白丝和黑丝千万别穿肉丝和其他透肉的，那是成年女人的专利，你驾驭不了。”</p>
<p> “你懂的还真多。”子壁拿起小马扎坐在一旁。</p>
<p> “我爸爸给我说的——今天要练功吗？”少女问。</p>
<p> “不了，哥哥在楼下等我呢。”子壁摇头。</p>
<p> “那你今晚还去给你哥哥口交吗？”少女吃着点心。</p>
<p> 听到这话，我差点从雨棚上掉下来。</p>
<p> “嗯，今天要回家给妈妈汇报，只能改天了，我一定要在跟哥哥同房前练好。”子壁握紧小拳头用力点头，“姐姐都已经快我一步了。”</p>
<p> “你哥的那玩意大，别心机深喉——我当初给爸爸口的时候都练了好久。”</p>
<p> “你爸爸的没有我哥的大，他们比过的。”子壁赌气似的跺脚，随即摔门而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