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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齐苏愚准备晚餐很丰盛，而且有别于家常菜，摆盘都有些微讲究。</p>
<p> 但我毫无食欲，整个晚餐我都在观察欧阳寻对齐苏愚的反应和态度，让我确信的是，这个欧阳寻玉似乎对齐苏愚没有任何兴趣，要换做是我，眼珠子非掉在她那对颤巍巍胀鼓鼓的巨乳上，而欧阳寻始终不敢直视齐苏愚，他们之间的气场很微妙，就像上级对下级一样。</p>
<p> “中翰，饭菜不合口味吗？”齐苏愚柔荑握持筷子的手型很优雅，细嚼慢咽有着贵妇的典雅。</p>
<p> “太好吃了——伯母，我在压抑自己的食欲呢，我这个人餐桌礼仪不好，慢慢吃慢慢吃。”我没头没脑的解释让齐苏愚和小子璧掩嘴娇笑。</p>
<p> 我借着讨教厨艺和齐苏愚搭话，她总是抬起眼睛和我对视，大方得体看得我还有些不好意思了。</p>
<p> “对了，齐妈妈，子玉舅舅和外公今天不在家吗？”我那三脚猫的烹饪功夫根本无法跟齐苏愚畅聊，索性挑起话题。</p>
<p> “哦。”</p>
<p> 齐苏愚一边替我盛汤，一边慢悠悠说，“他们啊，子玉外公今天去见老部下，子玉舅舅也顺便去探望了，没在家——真是抱歉啊，粗茶淡饭招待不周了，中翰。”</p>
<p> “哪有，哪有，简直是珍馐美味，齐妈妈的手艺太好了。”我顿了顿，脑筋一转又是一句俏皮话，“您再这样，我就要放开吃相了。”</p>
<p> 齐苏愚咯咯直笑，轻拍我的肩膀，“对了，你母亲最近怎么样？我都十年没见到她了。”</p>
<p> 我心里咯噔一声，姨妈可是国安局间谍头子，平时从不抛头露面，齐苏愚又是怎么认识我妈的。</p>
<p>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政界上的官员没一个认识姨妈，但又情报界背景的人就不一样，譬如说乔羽，难道齐苏愚也在情报界待过？</p>
<p> 我忽然想起了岚妈妈那天神秘地出现在景源县海关办事大楼的门口。</p>
<p> “她成天就逼我要小孩，想抱孙子，天天在家深居简出的……”我摆了摆手，把姨妈塑造成了一个退休在家的更年期女人，但事实上姨妈的年富力比精力旺盛的小君还强，还和美娇娘们一样潮流爱打扮做SPA ，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并不是我的妈，而是一位刚跨进三十岁的大姐姐。</p>
<p> “月梅……我不相信，你妈妈当年可是个摩登女郎，你说得都像个退休女干部一样了”齐苏愚噘嘴摇头。</p>
<p> 我可不打算从齐苏愚嘴里去套话，她和姨妈搞不好是同一战壕的战友，她们之间的故事八层也是机密，所以我把目光投向陈子玉，她的模样并不吃惊，她应该知道得比我多。</p>
<p> 和在赵鹤家一样，正事都在饭后谈，我跟着齐苏愚来到茶室，陈子玉四下安静，茶具碰撞的声音清脆，黄花梨木茶台的釉面很光滑，上面还放着一张古朴的麻制桌布。</p>
<p> “请茶。”齐苏愚将小小一杯茶递到我身边。</p>
<p> 我不想打破这悠闲的气氛，微微点头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p>
<p> “中翰，我不想绕弯子。”齐苏愚轻轻吹起茶杯里的热气，“我和你妈妈也是老熟人，她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我托你给你妈妈带句话。”</p>
<p> “齐妈妈，请讲。”我动用起清心功，不然齐苏愚的艳容非得迷死我不可。</p>
<p> “在这之前，我也简单地说吧。”</p>
<p> 齐苏愚顿了顿，“追查何铁军赃款的事。对我们齐家来说，那三千亿并不重要……齐家叔父辈有很多经商的奇才，所以这笔伤天害理的钱，我们不打算要。”</p>
<p> “齐妈妈开门见山，我也不好藏着掖着，其实我和我妈也没打算用那笔钱。”</p>
<p> “我知道，你去年还是KT集团的董事长，那我们的目的都一样。”</p>
<p> 齐苏愚摊开了手掌，“政绩。但是可以分享，何铁军的残部势力不容小觑，如果你和子玉联手，破获了这桩案子，也是大功一件，毕竟你和子玉不是一个系统的，互不干扰。”</p>
<p> 我点了点头，这一点我早就想到过，但正如齐苏愚所说，她最终是想让我替她给姨妈捎话，她也知道我们家做主的还是姨妈。</p>
<p> “赵鹤那头，子玉一直也在盯着，他最近有了新动作。”</p>
<p> 齐苏愚从茶台上的坤包里取出香烟，慢悠悠地点上，“是让你替他除掉李元宽吧，但是你真以为胡弘厚不知道吗？”</p>
<p> 我后背一凉，看来齐家掌握着我不了解的情报，也或许是齐苏愚在释放烟雾弹。</p>
<p> “我知道你下一步想提赵鹤打击胡弘厚，让赃款流动起来，你也能从中得到赃款的铁证。”</p>
<p> 齐苏愚呼出一口烟，“你真以为事情有这么而简单？作为你的长辈，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赵鹤实际上是被胡弘厚套牢的傀儡，知道谢家吗？”</p>
<p> 我点了点头，心里思索着赵鹤这么做的用意，难道他已经发现我是为了那三千亿而来的吗？</p>
<p> “谢家是胡弘厚的白手套，胡弘厚的脏款基本都跟谢家逃不开干系，而赵鹤和谢家的谢安琪结婚，本身就是替胡弘厚背锅。”</p>
<p> 齐苏愚叠起美腿，及膝的一步裙向上提起少许露出泛着白皙光泽的大腿，“所以赵鹤是没办法反抗胡弘厚的。”</p>
<p> 我偷瞄的目光和齐苏愚带着笑意的眼神撞了个正着，也被抓了个正着，为了掩饰尴尬，我干咳两声，“赵鹤会不会狗急跳墙，我是说，赵鹤他会武功，以他的能力制造一场谋杀轻而易举。”</p>
<p> 虽然我这个推论就像武侠小说里的三俗情节，荒唐至极，但并不是没有可能，赵鹤的内力不在我之下，想要无声无息干掉一个人，再不留痕迹的全身而退简直轻松，而除掉胡弘厚后，他便可以用手段统筹所有赃款。</p>
<p> 齐苏愚苦笑着摇头，纤细的柔荑轻敲额头，“中翰，你觉得我的内力怎样？”</p>
<p> “齐妈妈身上没有内息，您的手一看也是不沾阳春水，嫩地就像小子璧一样，您肯定没练过功。”我不忘拍马屁。</p>
<p> “也不知道你妈妈怎么教你的。”</p>
<p> 齐苏愚慢悠悠地将香烟杵灭在烟灰缸，然后居然从坤包里掏出了一把手枪，那枪的造型明显不是制式武器，而是用来发射真气的。</p>
<p> 齐苏愚不顾正在目瞪口呆的我，抬手用手枪射出一道粉红色的真气团，直飞窗外，整个房间气流乱作，书桌上的宣纸和文件纷纷哗啦啦地翻页。</p>
<p> 我吞了吞口水，大竖拇指，“齐妈妈深藏不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这内力比我妈的还要强。”</p>
<p> 我意想不到的是，齐苏愚忽然眉头微蹙，手中那支贴着粉钻形似PX4 风暴的铁疙瘩扔在了茶台上，“中翰，你就别拿我逗开心了，虽然我的内力比起十年前精进不少，但你妈妈的进步更神速。跟从前一样，在这块业务能力上，我不及你妈妈。”</p>
<p> 我意识到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了，果断转回话题，“齐妈妈的意思是——胡弘厚的武功比赵鹤还要高，他隐藏了自己的实力？可是只有内息高于我，而且要时时刻刻运功压制，才能这么做。”</p>
<p> “对，没错。胡弘厚练得是采阴补阳的功夫，修炼手法阴毒至极，用女性作鼎炉，每次采阴补阳都能在一定时间内大幅度提升内力，你和他相处的时候他应该正巧没有采补鼎炉。”</p>
<p> 齐苏愚咬住娇艳的有下嘴唇，“在全盛状态下，能和你妈妈实力相当，不要小瞧他。”</p>
<p> “明白了，多写齐妈妈提醒。”我点头语气谦卑，“看来武功这条路山高路远，人外有人，我要学的东西还多。”</p>
<p> 齐苏愚微笑着摇头，“中翰你也别太灰心，在你这个年纪能有这种水平已经算天才了，而且你修炼的九龙甲气海磅礴，取之不尽，这优势是所有高手都梦寐以求的。”</p>
<p> “简而言之，我劝你不要动李元宽，赵鹤那头随意应付就是。”</p>
<p> 齐苏愚说，“如果你和子玉联手，就能整合金融市场的监察和公检法的力量，只要胡弘厚还要洗钱迟早都会露出马脚的，你呀，回去多劝劝你妈妈，如果你一个人单打独斗，追查赃款的事很有可能会耗三年五载，这不是浪费你的政治生命吗？”</p>
<p> 花三年五载来察案子？</p>
<p> 齐苏愚说的有些夸张，但我还是点头表示同意，因为我也想和陈子玉联手，齐家家风正派，陈子玉也算是个富有正义感的人，我妈也和齐苏愚有渊源，最重要的是，我在来时想到的——把陈子玉变成我的女人，“军功章”就不分你我。</p>
<p> “齐妈妈有些误会了，只要我拿定主意，我妈妈是不会干涉的。”</p>
<p> “噢？真的？月梅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你也不要怪你妈妈管束你，她吃过的盐，比你呀吃过的米还多，你还年轻，听她的没有错。”</p>
<p> 齐苏愚娇笑，神情就像逗趣朋友家的小孩一样。</p>
<p> “我妈也是通情达理的，况且她和您也老相识，肯定会安心，只不过，要和子玉联手，齐妈妈得答应我哥条件。”我舔了舔嘴唇。</p>
<p> 齐苏愚媚眼放光，一丝欢喜在她春水般的眸子里流动，嘴角俏皮的勾起，“喔？什么条件？”</p>
<p> “嗯……这个。”我支支吾吾了起来，索性深吸一口气，齐苏愚狐媚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琼鼻也停止了呼吸，像是等待开奖的赌徒。</p>
<p> “我想……追求子玉，希望齐妈妈成全？”</p>
<p> 齐苏愚微微眨眼，咯咯直笑，“你别当我这个做阿姨的不知道，你老婆的数量都快有个加强排了，子玉过门了是正房还是侧室呢？”</p>
<p>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齐苏愚的诘问，但齐苏愚又开口了。</p>
<p> “你们的事我只能说不阻拦，毕竟我也不是封建家长，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子玉也是不婚主义者，我想过，她不结婚但不可能不找男朋友，不谈恋爱，不尝床笫之欢，你也一表人才，只要子玉愿意，我当妈的也不会阻拦。”</p>
<p> 齐苏愚目光狡黠俏皮，就像个谈论八卦的小女生，“但有一点我不敢确定……你老婆那么多，子玉这脾气可受不了那种委屈。”</p>
<p> 我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一夫一妻已经实行了一个世纪了，让一个独立自主的女人接受分享，的确是有些荒唐，但荒唐的是在山庄里的美娇娘都不是言听计从，都是“新时代的新女性”，但她们就能和和睦睦，在把她们都接近山庄之前我处理“多角恋”感情的打算是狡兔三窟，一个正妻，一群情人，虽然其中有不少别扭，但没想到她们都接受了一起生活。</p>
<p> 我倒是想过其中缘由，但始终找不到一个正确的解释，思绪万千之间，我的脑子里回以着与美娇娘们从相识到相知的点点滴滴，一个个理由被我列举了出来。</p>
<p> 一是姨妈这位女王作证后宫之主的宝座压住了美娇娘们。</p>
<p> 二是她们互相欣赏，美人惜美人。</p>
<p> 三是她们心地善良，并不会斤斤计较起歹心。</p>
<p> 四是她们个个绝色天香，自尊心强，不能容忍自己成为男人的玩物，我尊重她们，打心底把每一位美娇娘视为珍宝。</p>
<p> 另外自尊心强还让她们产生“好马配好鞍”的观念，相貌身材我都能匹配她们。</p>
<p> 三则是我拥有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性能力，每个美娇娘想要独享都要问问自己吃不吃得消。</p>
<p> 而且尝过了二十五公分后，她们对性爱质量的要求也很高，正如姨妈床上浪言浪语时候所说，她做爱又了瘾，二十五公分长的大鸡巴是唯一的解药。</p>
<p> 四则是美娇娘们都太独立了，她们有她们的事业，有她们的追求，不是信息三分钟不回就吵翻天的小女孩，甚至就连是小女孩的小君，这个跟屁虫忙着搞发明创造时都能把我这个哥哥忘得一干二净，所以从心灵上陪伴的依赖很小。</p>
<p> 五则是我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点，女人都慕强，人也好有高品质的生活，天天出入价值数百亿钞票堆积的皇宫，豪车超跑、名牌衣衫换来换去，吃着昨天还在东京筑地市场拍卖的金枪鱼，就连姨妈这个老干部都快“腐化”了。</p>
<p> 六则是最关键是，她们都爱我，我也有能力有精力回以相同的爱。</p>
<p> “中翰，怎么了？”齐苏愚坏笑着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不会在想接子玉过门后，你们家闹得腥风血雨吧？”</p>
<p> 我已经想通了，我和美娇娘们之间不是天地不容，社会不耻，而是自然和谐美好的爱情，陈子玉也和美娇娘们有着共同点，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p>
<p> “感谢齐妈妈的成全，小侄然花心，但对女人都是一碗水端平。”我双手合十，微笑地真诚自然，没有任何遮掩和尴尬。</p>
<p> “但男人在那个事情上精力有限，你怎么一碗水端平呢？”齐苏愚也笑得别有深意。</p>
<p> 我假装没有听懂，“齐妈妈，你说的是什么事情？”</p>
<p> “别跟我装。”</p>
<p> 齐苏愚娇嗔，狐媚的眸子娇柔快要把我的心都融化了。</p>
<p> 但她接下来说的话不止让我融化，更是让我火山爆发，“你总不可能让子玉当你的炮友吧？虽然她愿意我也拦不着。”</p>
<p> 我胯下好不容易压制的浴火死灰复燃，头顶热血一冲，突然眼前一花，两眼一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