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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给我？”邹月娥好气又好笑地瞥了我一眼。向前的脚步放缓了稍许：“给我什么？”</p>
<p> 我理所当然道：“你不是想开美容院吗？当然是给你这个了。”</p>
<p> 邹月娥自己呵呵笑了一会儿，“年岁不大，口气不小，怎么？还真打算送邹姨一家美容店啊？那可不是理发店，你知道北京上点档次的地段房子租金是多少吗？你知道开业装修要花多少钱吗？你知道美容品和一系列设备要用多少资金吗？你知道那堆美容师的工资要月薪多少吗？哪哪不是钱啊？你以为几万块就能搞定呢？你啊，现在就一心一意地学习弄好吧，等大学毕业找份好工作，不比什么强？别像邹姨似的，混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落下。”</p>
<p> 几万块当然开不了！</p>
<p> 我了个晕，你当我是傻子呢，这我能不清楚么？</p>
<p> 我道：“邹姨，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你真想开？特别特别想？”</p>
<p> 邹月娥笑着嗯了一声：“是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听裴老板孜孜不倦地说着她创业的事情，说着美容店的趣闻，我心里这个跳啊，还真挺羡慕她的，呵呵。邹姨也明白自己这辈子是无缘开店了，也罢，那就跟自己喜欢的地方打打工，其实也挺好，嗯，等歇两天吧，歇两天我就答复她，找个自己有兴趣的工作，不容易呢。”</p>
<p>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脸色一正：“给我两个月时间，你想要的，我都给你。”</p>
<p> 邹月娥翘起风韵妩媚的嘴角：“呵呵，好啊，邹姨等着你。”</p>
<p> 我知道她以为我在开玩笑，但我却是认真的。</p>
<p> 呃，不过，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早了？</p>
<p> 邹姨跟我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p>
<p> 我送她美容院算怎么回事儿？</p>
<p> 名不正言不顺啊？</p>
<p> 算了，管她呢，话都放出去了，大不了偷偷送她一间，不让老爸老妈知道！</p>
<p> 美容院的事情我心里初步有了个蓝图，但细枝末节上还有待进一步咀嚼，不急，先把钱赚够了再说。</p>
<p> 正往家走呢，滋滋滋，兜里的电话震了，来电显示——郝哥。</p>
<p> 南新华街上车来车往，若非我开了振动加铃音。还真听不见。</p>
<p> “喂，我是保利拍卖公司的小郝，记得我吧？”</p>
<p> “当然记得，郝哥您说。”</p>
<p> “嗯，是这么回事儿，我本来想把你那两件东西放到下周三小拍的，但今天早上一联系，能通知的几个日本商人都通知到了，负责人说也没什么可以再宣传的手段了，就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看看是跟网上再打几天展览等周三上拍，还是直接上下午的预展？”</p>
<p> “下午预展，那就是明天开拍？”</p>
<p> “是。”</p>
<p> 我哦了一声，一琢磨，道：“下午上吧，具体您安排，我就不过去了。”</p>
<p> “好，那我这就和负责人联系，对了，明天的拍卖，你来现场吗？”</p>
<p> “当然去。”自己东西上拍。自然得看看热闹，更何况我明天还有具体的拍卖细节要跟郝哥讲呢，“……方便的话，您帮我留个拍牌吧。”</p>
<p> “拍卖牌？你明天到了交押金领吧，记得带身份证，嗯，我这边可能不方便帮你拿，不好意思。”</p>
<p> 押金？我怔了怔：“大概多少？”</p>
<p> “我们公司小拍，一般是十万。”</p>
<p> 汗，别说十万了，一万我也拿不出来了。</p>
<p> 有邹姨在身旁，我说话没那么直接，含糊道：“……那您看这样合不合规矩，嗯，我用那件压一下，应该够了吧？”食盒和砚箱，估价都是十万左右的，抵得上押金了。</p>
<p> “这倒可以，好，那你明天直接过来吧，我提前给你把竞拍手续办好，你到时签个字就行了。”</p>
<p> “行，那麻烦您了，明天见。”</p>
<p> 挂了电话收进兜口，我发现已经走到和平门全聚德烤鸭店后门了。</p>
<p> 拐了个弯儿，这时就听邹月娥问：“明天要去拍卖会？有看上的玩意儿了？”</p>
<p> 我敷衍道：“随便看看而已，没打算买。”</p>
<p> “呵呵，你就是想买，崔姐也不会给你银子吧？”邹月娥笑眯眯地瞄了瞄我：“行。年纪轻轻的，对古玩倒是挺感兴趣，好现象啊，小靖，我过些天八成也要跟琉璃厂干一阵了，怎么？是不是也带邹姨去见见世面？起码让我简单了解下这个圈子吧？不瞒你，邹姨现在连玉和翠、陶和瓷都分不清楚呢。”</p>
<p> 我眨了两下眼睛：“你也要去？”</p>
<p> “不行？你不是认识拍卖行的人吗？也不用交押金。”上回在茶叶城门口，韦斌说过跟瀚海拍卖见过我的事儿，还说我走了后门没交钱，邹月娥看来是信以为真了。</p>
<p> “呃，也不是不行。”我犹豫着抓抓头发，“……那我问问吧。”</p>
<p> 拿出手机给郝哥拨了过去，“喂，郝哥，是我……对，我有个朋友突然也想去……是，还得麻烦您帮下忙……呃，我知道拿着身份证就能领牌，但那什么，嗯，您明白我意思不……没错没错，另个也顶上……好，那我们到时候直接找您了……行行。多谢多谢……再见。”</p>
<p> 邹月娥奇怪道：“什么顶上顶上的？”</p>
<p> 我哼哈两声，糊弄过去。</p>
<p> 得，还没拍卖呢，食盒跟砚箱都抵押出去了。不过，也仅仅是走个形式，我又没东西要买，只是拿牌进场看戏罢了。</p>
<p> 回到家。</p>
<p> 刚推开四合院的大门，一股股香气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p>
<p> 有炖五花肉的味，有红烧鸡翅膀的味，有葱爆羊肉的味，加上我也饿了。闻了闻，哈喇子立刻在嘴里泛滥不止。</p>
<p> 东屋开着门，老妈在邹奶奶家外屋对着我们招手，“快洗手，就等你俩了。”</p>
<p> 进屋一瞅，菜已经上桌了，丰丰盛盛，香香喷喷。</p>
<p> 邹月娥挨着老妈坐，我临着邹姨，右边是邹奶奶，等人齐上桌，大家都拿起了手中筷子。</p>
<p> 席间，邹奶奶给我夹了块肥瘦的五花肉，“……月娥，工作定好了吗？”</p>
<p> 邹月娥感谢地看我一眼：“多亏小靖，基本定了，是跟琉璃厂一家古玩店打工，晚些日子，可能跟着老板帮她忙活美容店的生意吧。”</p>
<p> “诶？不是翡翠店吗？”老妈看看我：“你同学介绍的？”</p>
<p> “差不多吧。”吃肉太多，我怕上火，就加了几筷子苦瓜吃。</p>
<p> 邹奶奶难得露出笑容：“小靖啊，这回可多谢你了，来，吃菜。”</p>
<p> “您别客气。”</p>
<p> 午饭过后，老爸、老妈、邹奶奶仨人走到了院中央的香椿树荫下乘凉聊天，邹月娥嫌热，就回了她家里屋，打开空调，边看杂志边大着嗓门与老妈几人说话，我呢，也跟着邹姨进了屋，挨着她坐到床边，摸着肚子打饱嗝。</p>
<p> “月娥，琉璃厂那老板是女的？”老妈的嗓音飘进里屋。</p>
<p> 门开着，离得也不远，虽然看不到脸，但院里的声音听得很清楚。</p>
<p> 邹月娥随手翻开女性服装杂志的封面。嘴上答道：“是啊，在吉林省四平市开美容院的。”</p>
<p> 此时的邹姨是背着身平躺在床边的，从我这边的角度能看到她因微微屈腿而绷紧的灰色OL裙，怪不得连开美容店的裴老板都总盯着她看呢，不得不说，邹姨身材真棒，侧面完全呈现一个S型弧度，千娇百媚。</p>
<p> 我咽咽吐沫，慢吞吞地把椅子嘎吱一声拉过去，坐在她背后，伸手摸在她的细腰上。</p>
<p> “她说让你啥时候上班了么？”是邹奶奶的声儿。</p>
<p> 邹月娥也不回头看我，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杂志，“随时可以，我想后天再说。”</p>
<p> 我一欠身，揪了揪邹姨大腿后侧的丝袜，不言声，就这么自娱自乐地玩起来。</p>
<p> 过了会儿，心头慢慢火热了些许，抬眼瞧瞧她的后脑勺，我抬起屁股坐到了床上，迟疑片刻，伸手插进她后背的衬衫里，上下摸着。</p>
<p> “工资多少？”</p>
<p> “一开始大概三四千左右吧，具体的我没问。”</p>
<p> 然后的时间，邹月娥就继续跟外面几人闲聊着，我则上上下下摸着她，折腾了好半晌，觉得有点不满足，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眨眨眼，往前一顶，裤子贴到了邹姨后面的裙子上。</p>
<p> 等了等，邹姨仍看着杂志，没反应。</p>
<p> 感觉很舒服的我又往前顶了下——还是不理我。</p>
<p> 我呼了口气，一手支着床单，试探着趴在她身上，徐徐让裤子在她肉呼呼的美臀里磨蹭着。</p>
<p> 我没啥其他想法，只是觉着这样蹭着她，精神非常愉悦，比摸她的感觉要好很多。</p>
<p> 邹姨既然没说什么，估摸也不会有大问题吧？</p>
<p> “月娥啊，美容院的工作可不好干，天天全是事儿。”</p>
<p> 邹月娥侧面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还算比较喜欢这行业，应该能胜任。”</p>
<p> 渐渐的，我脑门见了汗水，控制不住般地越动越快。我怎么也没想到简单蹭蹭也能这么舒爽，那种心痒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p>
<p> 摸在邹姨后背的手心也印出了汗水，不过不是我的，是邹姨出汗了。</p>
<p> 我呼呼喘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信号刹那间传进脑海，我忍不住叫她名字：“邹姨，呼，邹姨……”片刻后，我肩膀一抖，重重趴在了邹姨身上，大口大口地吐着气。</p>
<p> “月娥，出来说话多方便，外面也凉快着呢，嗯？小靖干嘛呢？又玩电脑呐？”</p>
<p> 我精疲力竭地抬眼看看她，只见邹姨苦笑的目光也在看我，然后就听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了句：“没玩电脑，您儿子正玩我呢。”</p>
